之间有很大的区别,拍电影的时候,不需要你记多少台词,但是每一个眼神、动作、神态都有讲究,把要表达的东西精准无误的表达出来,比电视剧要求高很多。

夏以桐每天都有新的感悟,和戏骨对戏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就算没有她对陆饮冰的那份心思在,她也愿意为这份事业付出百分之一百的努力。

水波微漾,像是随波逐流的少年心事,曾几何时,一片桃花瓣自荆秀头顶飘下,落在水面上。

陈轻望着那片花瓣,眼神微动,眼底一瞬间闪过复杂的情绪。她静默片刻,移步上前,把裙琚挽到腰间,仅着里面的雪色中裤,在荆秀身旁坐下。

荆秀撑起双手,往旁边挪了挪。

她没有走,也许是因为今晚的月色太美了,也许是因为身边的人……

耳旁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荆秀全程偏过头没看她,一张如玉般的脸绷得紧紧的,紧张、好奇又防备。她还没有学会将所有的情绪隐藏在波澜不惊的表情之下,没有学会喜怒不形于色,她才十五岁,太年轻了。

她脚旁出现了一双同样白净、五趾根根分明的脚,视线顺着那双脚往上看,顿住,不行,不能看,于是荆秀自以为无比自然地收回了眼神。

耳边传来一句轻笑。

被发现了,荆秀面上微恼。

“殿下不在前殿宴饮,跑来御花园泡脚作甚?”

“秀不胜酒力,不便在如此场合久待。”

“如此……”陈轻沉吟道,“我从家乡带了几坛桃花酿,殿下有空可来一尝。”

“你……”荆秀词穷,这人莫不是听不懂人话?她难道说的不是不胜酒力?

“这酒不醉人,殿下自可放心。”

“……”什么酒她都不喝,和这祸害多加接触有害无益。

陈轻望着荆秀别扭的小脸,忽而道:“殿下与我一位故人相貌有几分肖似。”

荆秀不答她。这么拙劣的伎俩她若是上当岂非不长脑子?

陈轻顿了顿,笑道:“都生得天人之姿。”

夜风轻拂,陈轻离荆秀始终一臂距离,不亲近,反而有些疏离,就算是守礼法的距离,但他们二人此时举动,实在算不上于礼相合。

后妃与半大皇子,年龄相仿,在御花园的小角落月下泡脚谈心,不如直说是私会。

荆秀意识到了不妥,哗啦一声将脚从水里抬起来,便要穿上鞋袜。

“我与那位故人自幼相识,她虽身份尊贵,却一点没有架子,我带她去山上抓蚂蚱也去,带她去下水摸鱼也去,她还会趁没人的时候给我演练招式,逗我开心。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她过得很辛苦,小小的一个人,硬是板着脸每天把自己装成大人的模样,所以我想尽办法让她像个小孩子。”

荆秀手停在半空,第一次对她的话起了兴趣,很安静地问:“后来呢?”

陈轻随口道:“后来她就回家了,我再也没见过她。”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荆秀望着她,声音放得很轻很轻,“我方才在殿上没有听清楚。”

“我叫陈轻。”陈轻两手撑在她身边的石头上,缓缓靠近她,在她的耳旁吐字清晰的重复,吐息温热,“陈、轻。”

荆秀猛然推开她,飞快地穿好鞋袜,撂下一句“娘娘自重”,拂袖而去。

陈轻低头看着水里的那双脚,在光的折射下有些扭曲。她默默看了一会,用脚尖绕着画了一个圈,水面便剧烈地波动起来。她又仰头看向头顶的那轮散发着皎洁光辉的明月,慢慢地仰躺下来,闭上了眼睛,脚尖在水下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忽然一顿。

——后来呢?

后来,我见到她了,她却没认出我。

秦翰林坐在监视器后面,夹着眉头喊:“卡,过了。”

“夏以桐。”陆饮冰见她迟迟不动,走过去喊她。

“这石头上凉凉的,躺得太舒服,差点睡着了。”夏以桐被她叫醒了,一只手高高举起来,陆饮冰望了望自己的手,犹豫了一下,握住她的手,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说:“你倒是舒服了,我这一身快热死了。”

可不是?她身上是一套完整的皇子常服,高靴束腰佩玉,瞧上去英姿不凡。

夏以桐说:“那我跟你换啊,你穿我这身裙子,我穿你的。”

“得了吧小矮个,我衣服你穿太大了。”陆饮冰点了一下她的脑门。

夏以桐不服气道:“你都瘦成这样了,再大也大不到哪去。”

“你还敢笑话我?等把这前面的拍完我就换食谱,看我不一根手指把你捏死。”

“女王饶命。”

“叫我二郎显圣真君大人。”

“这是什么梗?”

“忽然想到的称呼,你直接叫就行。”

“你拍戏的时候还在想二郎神?你不会从头到尾把我想象成二郎神吧?”

“嘿你这小兔崽子。”陆饮冰抬起胳膊,作势要打,夏以桐已经识时务者为俊杰地躺下了,闭眼道:“来吧,放肆地蹂躏我吧,我不会叫的,这是我应有的宿命。”

本该落在脑门上的“蹂躏”却失了约,夏以桐睁开一只眼看,陆饮冰正对着她出神,手也放了下来。

夏以桐脸有些热,轻轻地喊:“陆老师?”

“嗯?”陆饮冰呆呆的望着她。

“你在发什么呆?”

“在想你……”陆饮冰眼睛恢复了焦距,立刻凶巴巴道,“你再不起来我就把你推进水里去。”

“好的好的我这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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