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如何,皇上您口中的不过是一场梦罢了。这件事很早之前就已经不肯能视线。”贾琏面露狰狞之色。王家和薛家早就被他毁了,贾宝玉虽然没死,但也是半残了。
“也许正因为此,所以上天才会给朕示警,因此提示该如何对付林瑾玉吧。”当今借口道:“便如这回,都说过无数次了莫要信这些旁门左道,可是按着话本来按图索骥,还真发现有个马道婆,乃是京中众位诰命的宾客。”
“那就是说起码还有希望能够成功的对吧?啊!”秦王从中截取出了自己最有用的信息之后,便不管当今如何,忙催促癞头和尚和跛足道人赶紧做法。
至于贾宝玉那块玉,自然是他家大宝的了!
癞头和尚接过玉,擎在掌上,看着满屋盯着他的人,克制着腿肚子发软,摩弄一回,说了些疯话,最后话语加速音调加重,高喊道:“沉酣一梦终须醒,冤孽偿清好散场!”
说完之后,癞头和尚将宝玉递给贾琏,又道:“这能不能应验,还要看天意。”
贾琏深呼吸一口气:“好。”
贾赦的昏迷总算有了个盼头,贾琏喂着人喝下了些米汤,眼见秦王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己匆匆用了些饭菜,起身去处理林瑾玉。
先前林瑾玉虽说被他们射成了筛子,但保不齐又有什么妖法复活呢?如今胡涂都已经到来了,那郑副山长总会彻底卸下心房,有什么说什么吧?
跟胡涂打了声招呼,贾琏便单刀直入问起了应对之策。
岂料胡涂摇摇头,开口:“山长……哎,山长他只是怕,怕我这命格被人测出太过贵重,怀璧其罪,让我赶紧离开。至于衍慧师父,也是同样的担忧。说我活不下,这是假借凤凰改命,才能暂些生机。总而言之,其他有用的一句话都没有。”
贾琏沉吟了半晌,看向胡涂,沉声问道:“你打算认祖归宗吗?”
“哪里来的祖宗?”胡涂闻言,嗤笑了一声:“人生难得糊涂,这样不是挺好的?有些时候,命一点也不可信。人活在当下,是替自己活着的,不是因为所谓的命定。”
说完,胡涂又似乎带着抱怨之色诉说了番当今对他私下的“警告”,开口话语带着分试探,道:“你瞧,皇帝都这般宽容大度了,若是从前,你想得到吗?”
“所以说,人心难测。”贾琏苦笑一声:“现在,我唯一想做的事情希冀父亲醒来,其他的,呵呵。”
见贾琏面容无比真挚的模样,胡涂回想着在清北书院所见的父子相处情形,嘴角渐渐露出一抹笑意,开口道:“走吧,我们再想办法逼问林瑾玉一二。这林瑾玉身上定然还有其他秘密!”
他先前有一点没有说出来,他的两位恩师都测出来一点。他可以拿“命数”去杀死林瑾玉。换句话说,他要放弃权势,甚至也许在未来某一日的皇位。
先前,他一个个的困惑堆积在他眼前,一下子倒是让他心烦意乱,懵逼起来。可是如今想想,与其为了虚无缥缈的一个“梦”,还不如脚踏实地,做些有用的事情。
“走!”贾琏应了一声。
两人携手再一次来到宁府仵作刑讯房内,只见屋内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火炉,而在火炉旁边竟然是贾敬和郑副山长,还有衍慧大师。
贾琏和胡涂异口同声:“你们这是……”
“刚才我们三夜观星象,忽然间发现这星像大变,如今一切业障都烟消云散,这不就想着趁着时候好,把这林瑾玉炼化了看看。”贾敬被左右两人推出来,气定神闲的解释了一句。
“真的?”贾琏面露疑惑,不相信贾敬这半路出家的,眸光看了眼德高望重,被邀请入京的衍慧大师。
衍慧大师郑重的点点头,开口诠释道:“似乎因为下午几位施主合力而为。”
“是吗?”胡涂也感觉自己有些胡涂了。他刚做好以命抗衡的准备呢,结果又冷不丁的告诉他,不用抗衡了。这事情已经全部解决了。
有些迷迷糊糊的贾琏和胡涂沉默的看着三人炼化林瑾玉,一眨眼过了十来天,这倒真是让他们炼化出了一个黑漆漆,似乎铁盒子的东西。
所有人都沉默了。尤其是当今,眼见这一个巴掌大的铁盒子,感觉整个人都僵硬了,抖抖索索的回到了坤宁宫。
“母后,您……您有没有感觉身体不适?”
“多谢皇儿关心。我很好很好,感觉从来没有像这阶段那么轻松自在过。”将自己所有知晓的一切托盘而出之后,没有得到孩子的冷眼与咒骂,太后便感觉自己这一生都是幸福得了。
“那……那林瑾玉他……”
“不说过往了,我有种感觉,贾赦要苏醒了。”
“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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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了半个多月的贾赦渐渐醒来,一睁眼,神色还有些恍惚,待渐渐开清了围绕在他旁边的秦王,贾琏,还有……胡涂,眼里的泪水便不自觉的落下。
他做了个噩梦。
这梦里,贾琏并没有很上进,贾老二也没有死,他一天天的醉生梦死,然后贾家落败了,抄家流放。
当然这也并不算噩梦吧,反正依着前几年的生活,的确可以预料到。
真正的噩梦发生在他们被抄家流放后,这流放的日子很苦,但是他们还在流放的途中,这京城便传来兵变了。南安郡王大败后,接棒的小将胡涂扭转乾坤,力挫茜香国和海寇的联合来袭。然后,再班师回朝大庆之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