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宴会不是苏辛他们这些年龄的人可以参加的,最后后宫的那些皇女皇子们都不允许参加,那可以说是大人的世界。
苏辛偷偷地锁定了自己的目标,在小状元离宴的必经之路上,抱着自己的花盆守在了那里。
小状元其实是个有点酸腐的书生,她的身上具有着很矛盾的气质,古板又疯狂,通过十四给的资料,这个人可能有着轻微的精神分裂的倾向。
小状元叫裴鱼,平常的时候呢是一个书呆子,如果有别的男子跟她说两句话,她都会脸红都不行,动不动就古人云,非常的刻板,明明是一个年轻人,却比一些老学究,还有老学究。
这也使得她本来是这一届最佳妻主的热门人选,变成了冷门人选。
没办法,京城里的那些男子们看不上他这样子,裴鱼的长相也顶多是尚可,并没有到惊为天人的地步。
裴鱼的另一个偶尔会冒头的人歌词是和主人格完全相反的,疯狂不羁,脑海中有着许多可怕的想法,当然并不是说反社会反人类,反正和她主人格古板的样子有着特别大的区别。
裴鱼向来不耐烦参加这样的宴会,对他来说参加这样的东西,喝这些酒,还不如去和那些史书古籍打交道要来得有趣,可是这次是皇帝下令,不得不从,所以他才勉强的去参加了,但是他又不是主角,所以在混了没一会儿之后,就对着皇帝行了礼,悄悄的离席了。
皇帝今天心情好,前些日子得了两个女儿,也没有计较她这番举动,挥了挥手就让她自己离开了。
裴鱼在返回的路上听到有小孩子唱歌的声音,心中十分的惊奇,这是皇宫里面哪里还有小孩子乱跑,更别说唱歌了。
在皇宫里做出这种傻逼行为的除了苏辛也没谁了。
苏辛本来也没想唱歌的,只是她等的无聊,就抱着花盆,随便的乱哼两句,然后接到了脑海里十四的提示,干脆将错就错,抱着花盆,哼着歌就出来了,在路上和裴鱼相碰。
讲道理,其实小状元是没有见过后宫那些皇女皇子们的,因为地方都不在一块,所以怎么也不可能走到一起,更不会打什么交道了。
那些皇子们的年龄,还没有到可以参与朝政的时候,所以小状元是真的不认识,而且她还是初来乍到,没有多久的,后宫里那些传闻但不清楚,苏辛这个样子,实在也是没有皇女的派头,所以她就以为苏辛是某个大人家的孩子,可是仔细一想也不可能啊,哪家大人会放任自己的孩子在皇宫里乱溜达,还抱着花盆哼着歌,不怕冲撞什么贵人吗?
“裴大人,听说你很有才,你知道我怀里抱着的这种花是什么花吗?”
苏辛直截了当的开话茬了,把自己怀里捧着的花盆往外一送,让裴鱼可以看清楚它的花盆里面的东西。
那是朵形状很特别的话,看起来就像枯萎死亡了一样。
“这……”
面前的小孩子一开口,裴鱼就知道她不是什么一般人了,更不可能是什么大人的孩子,一定是这皇宫里的某位皇女,能对的上号的,大概就只有大殿下了吧。
“下官参加大殿下。”
“裴大人真聪明,果然一下可以猜到本殿的身份,那你能不能回答我之前的那个问题呢?”
裴鱼仔仔细细地研究面前的这盆花,不停的搜索自己脑海里的知识,她的知识不仅仅局限于课本,还有很多奇人异志,包括花鸟虫鱼的知识,书画方面她也知道的不少,可是面前的这种花,她是当真没有见过。
明明已经快枯萎了,莫非就是一盆平常的花,然后在快要枯死的时候前来问她?这种举动的背后难道隐藏着什么深意吗?总不可能是大殿下这么无聊?
“下官认为,它可能就是一盆快枯死的花,又或许是下官孤陋寡闻了,从未听闻过如此奇特的花。”
“裴大人,你错了哦,这其实是一盆非常时期的话,但是它的神奇之处,要到晚上才可以发现。”
“嗯?为什么?”
“这个本殿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就是它的习惯吧,它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一朵快要枯死的,没有生命力的花儿,但其实它并没有枯萎,它的生机藏在它蜷缩的话花瓣里,又在午夜的时候在月光的照耀下为它浇水,它就可以宛如重生一般,必须要借助外力才可以,不然它永远都会是这副模样,不为人所知的美丽,只有在遇到知己的时候才会绽放出来。”
苏辛说的话当然是暗藏深意的,她相信面前的小状元可以理解她的意思。
“大殿下是要把这盆花送给我吗?”
“对,整天想把这盆花送给你,希望裴大人不要介意本殿这份礼物的简陋。”
“大殿下送的礼物自然是无比珍贵的,下官感谢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嫌弃呢?”
裴鱼颇有些诚惶诚恐的从苏辛的手上接下了那盆花,说真的那副样子真的不讨人喜欢,反而看起来有些贱兮兮的,让人很想在她的脸上揍上一圈,那种呆呆的模样真是让人咬牙切齿。
苏辛才不管她怎么笑,露出了小孩子一般的天真无邪的笑容。
“裴大人,听说您博学多才,学富五车,不知道是否可担任本殿的夫子?”
“不敢当不敢当,博学多才称不上,学富五车也担不起,下官只不过是多读了几本书的书生而已,哪有那个资格去担当大殿下您的夫子呢?”
苏辛想要光明正大的学武,用那个机会来练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