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时候许伯扬才多大年纪,周氏就叫那妖妖娆娆的丫鬟过去伺候着,若不是勇毅侯有一次心血来潮去看看长子,这才发现他竟过得如此艰难。
只是勇毅侯却不好说周氏什么,只能忍耐着把人先送走了,纵然许伯扬几年未能回来一次,只靠着每月寄回手书传递消息,也比留在京师被人刻意引往歧途强。
“娶妻自然要娶贤,你就不能为扬哥儿打算点好的吗?好歹那孩子也叫你一声母亲,你看看自己,还配做一府主母吗?”
勇毅侯自认其实已经算是对周氏很好了,从不让别的妾室敢在周氏面前有所不敬,对庶子纵然有父子之情,大多数时候也只能冷眼旁顾。
他大部分的心力都在周氏嫡出的儿女身上,就这周氏竟然还不满足!
因而朝着周氏喝了一声,难得的激动起来。
“我不配做侯府的主母,当年表哥求着娶我时怎么不说呢?我方才又说错了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能保证扬哥儿将来娶得妻室就是好的?庶女们教养总归有限,嫡母又不上心,我还不是为扬哥儿着想吗?”
周氏被吼了也很委屈,勇毅侯竟然敢说她不配做主母,她不配又谁配?孟氏那个贱人吗?
故而周氏同样寸步不让的瞅着勇毅侯,表情如斗鸡般不善。
因为男女主人间的气氛不好,所以室内伺候的丫鬟们都如临大敌般,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周氏说完后,室内就一片死寂。
“谁说要为扬哥儿择一庶女为妇了?你既然这般不情不愿,那我就劳动你了,我自会为他留意人选!”
勇毅侯不愿意和周氏继续无意义的争吵了,对周氏能够贤惠大度也死了心,冷冰冰的说完后,就踹开一边侍茶的小丫鬟,自顾自的甩袖而去。
“他一个庶子罢了,不娶庶女,你还想为她娶个天仙进门啊?”
周氏被勇毅侯的口气更加激怒了,难得的为了庶子夫妻间这般争吵,周氏便追在勇毅侯身后刻薄的说道。
只是勇毅侯脚步也不停的往外走了,周氏说话太过用力,加上又扭头过了些,之前抻到的脖子更加剧烈的疼起来,周氏心里更加酸爽,直接把一袖子把梳妆台上的所有东西乒乒乓乓的扫到了地上去。
“除了那个贱人,就是那个贱人养的贱种,我呸……”
周氏心头堵的要命,才从娘家回来几天,他们夫妻关系又降到了最低点,摔完了东西后,周氏还不解气,又抽噎着伏在胳膊上痛哭起来。
“夫人……您可别哭坏了身子,哪能值当的上?”
本来这天晚上轮不上赵嬷嬷值夜,只是周氏和勇毅侯闹了那么大动静,她也被吵了起来,往这赶过来时就见着勇毅侯怒气冲冲的走出院子,等赵嬷嬷问了伺候的丫鬟后,这才进屋安抚着周氏。
“呜呜……我这命啊!”
周氏一边哭一边用另一只手拍打着胸口,想着勇毅侯的恶形恶状,只觉得心里头一阵阵抽疼着,又冷又酸的。
而另一边,勇毅侯走出周氏的正院,一时之间却无处可去,只能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发愣。
夜风带着些许凉意,勇毅侯一身萧瑟,孤寂难掩又被周氏弄得满心凉意,本来想往孟氏那边的院子走的,只是走到一半,却又停住了脚步。
“唉……”
一声叹息过后,勇毅侯只能任命的往书房而去。
之前许伯扬寄回来的书信中,除了提到书院将要结业,他即将回家,还小心翼翼的说起了将来的妻室。
勇毅侯知道,许伯扬一直想要娶周家的女子为妻,哪怕娶不到嫡女,就娶庶女也无妨。
一个是周家是世家名门,底蕴深厚,能和周家攀上亲戚,既讨好了周氏,将来他说不定也能借借周家的光,将来他的孩子也能去周家的族学上学。
另一个,周家的小娘子总也是他名义上的表妹,有着周氏这一层的关系,他娶自家表妹,也有个亲近的意思。
但是勇毅侯却深受了娶表妹之苦,只能叹息着许伯扬的天真。
表妹什么的,哪是那么好娶的,他就是个前例在,几乎忍了周氏一辈子,却还得继续忍下去。
更何况有许仲骐在,许伯扬根本借不到周氏的光,勇毅侯比许伯扬看的更明白,人家根本不把他一个庶子看在眼里的,就不要去自讨没趣了。
因为心里不舒服,在书房里勇毅侯深深地灌了几杯酒,喝到半醉时,将进来伺候的一个婢女一把揽在了怀里。
“燕燕……”
勇毅侯醉眼朦胧,呢喃着埋首在婢女软嫩芬芳的颈子里,大手从婢女的腰带上拂过,随着腰带被解开,伸进了她衣襟里摸索着,越发向上游走。
进来伺候的是个叫鸳鸯的二等婢女,楚腰卫鬓长相娇媚动人,正是最当年,此时她被勇毅侯拥在怀里,他的手还在衣襟内作乱,揉捏着鼓鼓的胸乳,鸳鸯脸色赤红,却也不敢挣扎,只能浑身颤抖着柔顺接受。
借着那丝醉意,勇毅侯将人压在矮榻上,覆身而去,另一只手抚在鸳鸯娇嫩的脸上,含糊的低语着那些心底的情话,他也正值壮年,极少有的放纵着身心在娇嫩的身体上寻找欢愉。
随着勇毅侯的动作,鸳鸯痛的不由咬牙暗哼,只能勉力承受着,双手颤抖着抱住勇毅侯的脖子,心里暗想着,侯爷的妾室并不多,夫人虽然对妾室严苛,但是好歹也不是随意作践人的,再说她也不敢去和夫人比肩。
况且侯爷英武又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