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慕涵一听,心道果然不出清荷所料,于是泰然自若地按卫慕清一早告诉她的话回道:“劳贵妃娘娘挂心了,儿臣这不过是‘人逢喜事’的一股精气神儿。御医万般叮嘱儿臣,今夜情绪起伏一定不要过大,儿臣也同母后商议好了,待用完膳便准许儿臣下去歇息呢。至于回府,待御医准许了,儿臣自会回去。还要劳烦贵妃娘娘告诉婆婆一声,就说儿臣在别院静养很好,让她不必劳神记挂。”
兰贵妃压根没有料到一向逆来顺受的软柿子,今天竟然也会出言将自己反驳到语塞,只好应道:“知道你还好,本宫与你婆婆也便放心了。”
做戏做足套,晚宴进行到一半,卫慕涵便带着屏儿先行回了寝宫。
贤妃自打卫慕湄离京就变得消停了,卫慕淇还是那副怯懦的样子,这次没有人带,只能自己坐在席位上,眼里写满了无助与恐慌。
沈冬雪见了,十分不解,“淇蓉公主与湄苏可是一母同胞,这差别怎得如此之大?”
“湄苏觉得淇蓉一出生便分散了贤妃对她的关注,所以打小便背着贤妃欺负淇蓉,也便有了如今这幅样子的卫慕淇——同皇姐那时真是如出一辙。”
“卫慕清连对胞妹都如此狠心,真是可怜了淇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