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哪样?」唐鹤的手紧扣住杜见悠的腰,将他压抵在墙上,不让他退开,趁着吸吐的空档,问出了一句。但他并没有停止。
他亲吻着他的顶端,无限撩/拨。他感觉杜见悠全身颤抖、不停扭动,对方越是压抑克制,他就更加卖力。杜见悠终于挣脱了手臂上的束缚,他揪着唐鹤的头发,不知道是该把他推离,还是更紧紧压向自己,只能失控的任由兽性带领、冲刺挺进。唐鹤感觉到了杜见悠最后的紧绷,他的肌肉已经收缩得更为坚硬紧翘,而他的每一次挺身撞击,都深入他的喉头,他忍住被触发的呕吐反射,稍微挪动位置,他又再更卖力快速,加深他的压力、增多他的快感。
终于,杜见悠到了,他想要推开唐鹤,将小杜退出来,但是唐鹤不让。越是紧箍住他的腰,杜见悠收不住,随即喷/发,唐鹤半瞇着眼感受口里的热源,他的手仍勤勉的抚慰,似乎要他爆发出所有热情才甘心罢休。杜见悠几个粗/喘之后,慢慢回过神来,看见唐鹤眼神迷蒙的望着自己。
杜见悠将他拉起身来,想要吻上他,但唐鹤制止。他转头吐掉口中的东西,再接了一口水、漱口。然后才吻了见悠。
唐鹤在他耳边轻声吐气解释:「你爱干净,怕你不喜欢…」
杜见悠红着脸抱着唐鹤:「…是…我自己的…味道…你都不介意…我有什么…不喜欢的…」臊的一句话说的吞吞吐吐。
杜见悠帮唐鹤脱了衣服,两人飞快的洗了个澡,披了浴袍出了浴室。杜见悠顶了个湿淋淋的头就往客厅跑,翻着桌上的零食盒子捞出一颗糖果,撕了糖纸就把糖往口里塞。
唐鹤逮着人拉回房间吹头发,杜见悠还不忘多抓了几颗糖回去。
「怎么了?饿了?等会儿叫餐上来…」唐鹤边说,边帮杜见悠吹头发,摸到后脑勺那块已经愈合长出粉色嫩肉的伤疤,当时剃掉的头发,也已经长出短短刺刺的青渣了。唐鹤不舍的摸着这个疤痕,想象着杜见悠当时会有多痛。
「不痛不痛,早就不痛了。欸…我说你啊!从我拆线出院之后,就都是你帮我洗头发吹头发的,怎么每次看到疤痕都还是这样婆婆妈妈的?你以后有小孩了,难不成还不许他们跌倒?好了好了我头发干了,换我帮你…」
杜见悠抢过吹风机,把唐鹤推到床上坐好,然后自己与他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一个极其暧/昧/情/色的姿势。他略有些面红,却装作若无其事,假装专心地帮唐鹤吹头。
唐鹤两手扶着杜见悠的腰,怕他摔下床去,看着他敞开的浴袍里一丝/不挂的泛红躯/体,刚刚没有得到纾解的小唐,又更加的坚硬疼痛了。杜见悠修长的手指穿过他的发,爱/抚他的头皮。唐鹤此刻的酥麻一路从头顶延伸电击到尾椎骨。他不动声色的扭腰,杜见悠也不动声色的配合,明明可以放肆的大干一场,两人却偷偷摸摸地假装各忙各的。这样隐晦的勾/引/交/缠,激的血脉喷张。
终于,头发吹干了。杜见悠起身要走。唐鹤按耐不住,一个翻身就把杜见悠压在身下。杜见悠也不闪躲,他笑着望着他的爱人,伸手勾住唐鹤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凑上前去给唐鹤一个长长的吻。嘴里含着的那颗糖果还没完全融化,就这样在两人口中、舌间反复传递,直到完全化为馨甜的津/液。
「草莓味儿的…还不错。」唐鹤意犹未尽。
「再来一颗?」杜见悠一个翻身就想快速爬走,被唐鹤一把抓住纤细的脚踝给拖回来并顺势撑开他的双膝,让他成大字形趴卧着,他掀开杜见悠浴袍的下襬,露出他结实白皙的浑圆,在上面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留下了一个粉色的掌印。
「还想逃走?今晚你逃不掉了…」拍在臀/上的手,舍不得离开这温润的触感,又在顺势揉捏了几下。唐鹤覆身压上杜见悠,下/身紧紧抵着对方,在会/阴上施力。杜见悠泄/过一次,但面对唐鹤撩/拨施压在神经血流丰富的部位,小杜又忍不住的抬头。
唐鹤伸手往床旁抽屉里捞出一包润/滑剂,胡乱撕开沾的满手后,就对杜见悠进行扩/张。杜见悠浑身的敏/感,唐鹤哪有不知的,三两下就整的他情/欲难耐、泪眼婆娑。他扭动着身子,逃不走、躲不了、挣扎不开、抵御不住。
他的柔情像一张网铺天盖地的袭来,包裹住杜见悠,缠绕、窒息。
让他对于即将来临的,无能为力。
他只能任由最敏/感纤弱的一点暴露在对方手里,不管他温柔的、残忍的、捉弄的、撩拨的、大刀阔斧的、细针密缕的、温言软语的、疾声厉色的,总归就是要死在他手里了。
唐鹤从背后挺身狠狠的戳/进他的脆弱,一下又一下的凌迟,他只能咬着唇,狠狠的咬着,无声压抑的受着。
唐鹤感受着杜见悠的紧/窒、颤抖、极乐…和绝望?他极力的想让杜见悠舒服,他也确信他舒服,从他爱/抚着小杜的反应,他知道杜见悠的身体极度欢愉。但是不知怎么着,唐鹤就是觉得心慌。
这是杜见悠失忆之后,他们的第一次。杜见悠害羞的反应可以理解,与过去胡言乱语的狂乱状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