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晓曦提供的工作的确是最适合绿的,能挣钱,又是绿做得来的。
绿很感谢卢晓曦。
尽管两人最初相见并非和睦。
王斧不想与卢晓曦交流过多,最好是倒退几年,自己女人和她也毫无瓜葛。
加上卢晓曦不甚热情。
这一场辞职很快就结束了。
等到绿给两个孩子梳了发,躺到床上时,被男人一把抱住。
充满热气的呼吸打在耳边,“当初真不应该离开你。”
照片里男人的模样在王斧脑海中回放,还有女人这些年吃的苦。双手箍紧。
绿掉转身子,同男人直视,言辞认真且紧张,“当家的不要再一个人好不好?我也可以挣钱,我们一起养家。”
绿将王斧外出闯荡的理由全部推卸给了养家这个借口。
顶着女人期盼的目光,王斧笑,松开了环住女人的双手,慢吞吞——
“知道你男人现在干什么吗?”
绿当然是不知道,两眼犯迷,摇头。
“港香就c市华盛区招商引资经济团队负责人之一。”
女人依旧迷糊,男人简述,“就是这个省未来最繁华的地方,我有权利决定它的楼建多高,它的设计如何,它所有的一切我都有权力干涉。”
绿不清楚,但知道这一定很厉害,两眼亮晶晶崇拜。
男人展开双臂,等待女人的偎依,宽阔的胸膛将给女人带来更美好的新天地。
在相公的注视下,绿羞涩地主动贴近男人的怀抱。
“我的女人我养着就好了。”男人一锤定音。
怀里有细细的“嗯”声,含着幸福与喜悦。
男人无声地笑。
果然,但凡是雄性,只要是在自己女人面前装足了逼,那都是爽歪歪的。
☆、醉酒之后
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 但在港香的五年,王斧当了五年的和尚, 也许是还记得爸爸的话,也许只是没空或者没心思。
总之,男人此刻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内部里高温得吓人。
然而, 这个晚上啥事也没发生,安安稳稳。至少对于绿来说安安稳稳。
第二天, 外面飘雪,寒冷刺骨的风阵阵袭来,如果可以的话,没人愿意在这样的日子里出门。
但王斧按时赴约, 安安想要去,两个大人都担心他冷着, 不同意。小家伙只能垂头丧气地跟着平平学习。
绿细致地将一切抗风装备都给男人套上, 确保男人在街上行走不会受冻。
王斧不动声响地看着女人整理, 须臾,“待会我会叫人送些牛肉什么的过来。”
“和孩子在家吃好一点, 我回来很晚了,你们早点睡。”男人很少这么啰嗦。
绿笑着点头接受相公的关心, 殊不知对方只是打算让她吃好一点,晚上回家来吃.她。
又想起,“我会再叫人送些牛奶。”这些给儿子女儿喝,晚上睡得沉。
男人对家人上心的举动让女人温暖, 弯着眉眼恬静地说,“当家的在外面也要好好的。”
女人细细软软的嗓音,美好容颜和关怀的话,让男人忍不住在女人额头上印下一吻。但很快就分开,担心再拖延今天都出不了门。
“等我回来。”男人的眼神里面有着很严重的占有意味,女人没看见,笑着道别。
绿不知王斧在外面一天与朋友如何度过,但的确有人送菜上门,进屋时客气地喊了声嫂子,把菜放下就跑了,绿甚至没来得及道声谢。
东西很多,货样齐全得快赶上过年了。
绿挑着平平安安爱吃的做,三个人吃的一脸满足。不过会让王斧失望的是,女人根本没吃牛肉,或者说是不沾肉。
两个小孩又吃不了多少,是故大部分的肉最后都被绿清水煮了,喂到了勇士的肚子里。
勇士摊着肚子,靠在火炉旁边,一脸惬意。欢乐靠着它取暖。
回到了不用上班的日子,绿守着两个孩子,做着刺绣,偶尔听着童言趣语。
绿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
正如男人所说,回到家是已经很晚,不过屋子里的灯还亮着。
绿在灯前手持毛笔练着大字,字是平平教的,小家伙用了一个又一个道理说服绿“女子无才才是徳”这句话是骗人的。
并同对待安安一样,教习两人。
王斧不在家时,平平几乎有着家里最大的话语权。
截止到今日,绿能勉强识别出一部分生活用词,和身边人的名字。
门边有声响,最先听到动静的是勇士,当察觉到来人是何人时,趴下头继续守护在女主人身边,不愿动弹。
绿放下笔迎接,得到的是一个醉醺醺的男人。
当她出现在男人视线之中,男人的眼睛唰地变亮。
像饿狼盯着食物;也像过冬的大熊,看着自己的存粮,提防被别人夺取;更有的是冰冷的蛇注视着它愿意撷取全身温度想要温暖的心爱之物。
男人一言不发地骤然将女人抱起,使之双脚离地,走向卧室。
绿尽管突然受到惊吓,考虑到孩子已经入睡,压抑住嗓子眼的惊吓声。
相公这是喝醉了,绿推测。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勇士,甩着尾巴蜷缩着身子闭上了眼睛。
进了卧室,男人貌似很有理智地拉上门,随后一手搂住女人,一手从上衣兜里掏出小物件,霸气地甩到床上。
绿被男人一连串的行为搞糊涂,正欲小声开口,询问男人是否需要解酒。
突然被男人摁倒墙上,女人吓得闭上眼,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