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没吃东西就过来了。”许弥不客气地接过便当和寇乖乖手里的筷子,阿木打电话给我说你各种不正常,我就打电话给陈一,没人接,我就打电话给陈院长,然后才知道原来是陈一出事了,这种血腥的事情,我向来感兴趣的。听说是一个病人干的?”
寇乖乖点了点头:“是吧。”
“精神病医生这个职业风险太大了,不仅要时刻小心自己不会传染不好的精神思想,还要时时应对的这种病人的冲动行为。”
许弥一个人说得也蛮起劲:“不过病人怎么样,好像也没有家属来看陈一,是不是太不讲情理了。 ”
寇乖乖此刻更想的是守在陈一的旁边,对于许弥向来问个不停的毛病,她选择忽略。
“喂,你也不等我吃完。”
许弥捧着便当盒就跟了出来,医院里四下弥漫的怪味道似乎一点也影响不了她的食欲:“你突然和陈一关系这么好,我看陈院长反倒很习惯,就没有发现你们有点什么吗?”
“他许可了。”寇乖乖有气无力地应付着许弥。
许弥大口地吞咽下最后两口饭,把饭盒扔进垃圾桶:“一点意见没有?”
“总之就是赞成,家门钥匙都给我了。”
看见陈常东后,许弥才算是住了嘴。
“我晚上还有个会要开,就麻烦你们帮我照顾陈一了,晚些时候我会回来的。”陈常东站起来和寇乖乖说。
“你要是太晚的话,就直接回家消息吧,她醒了我会和你说一声,晚上我会留在这边。”
寇乖乖没有打算让陈常东来换班:“你一把年纪了,不适合熬夜。”
陈常东看着表赶时间:“那到时候再说,有事给我打电话。”
看着陈常东匆匆离开,许弥笑着说:“你们倒看着很有一家人的感觉了。”
“我和老陈本来就认识很久了,相互很熟悉。”寇乖乖帮陈一把被子掖好,坐在旁边,眼睛一刻也不想再离开她的脸。
“所以说还是讲姻缘的。”
许弥凑上前盯着陈一看了会问:“伤口在哪里?”
“后背。”寇乖乖没好气的说:“你总不能好奇到要看一下她的伤势吧。”
许弥作了个鬼脸:“问问而已,我怎么也是听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过来探望的人,为这我老板得多替我看一个小时的监控呢,虽然重色轻友值得理解,我影响了你好好欣赏美女的机会,你也不要这么嫌弃的表情啦,笑一笑嘛。”
寇乖乖僵着脸做了一个笑的表情:“可以了吧,这两天你老板还是随时叫你起床的吗?”
“那倒不至于,毕竟她也没那么闲,说起来你看我的脸是不是没有印子了,那一掌打得还蛮重的,恢复了好几天才完全消下去。”
许弥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的右半张脸:“我下次还是得防备着点,得把她的手给捆起来。”
“太久没有床上生活,看把你寂寞的。”
即使是陈一睡着了,寇乖乖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有些心虚,不想让她听到:“不过你其实也并没有忙到连性生活都没有时间享用的啊,为什么最近看你完全戒色了呢?”
被寇乖乖这么一提醒,许弥也才恍然过来。
细思之下,其实偶尔约人打个炮的时间还是有的,她却偏偏喜欢每天睡到下午起来,打扫卫生,在她和夜千宴住的房子里东走走西走走,闻着夜千宴身上余留下来的香水味喝着冲泡的咖啡捧着书打发闲适的午后,直到夜千宴归来。
“怎么办,我好像因为一直没能如愿地和夜千宴睡一觉,所以对其它女人暂时失去了性趣。”
许弥咬着唇,似乎这真是一件蛮愁人的事情般:“自信心受挫了。”
“你一直不是纳闷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是怎么回事吗?”
寇乖乖一刻也没有放开陈一的手,声音压得很低:“或许你现在对夜千宴就是有那种感情呢,自发的,由衷的,而你自己却没有意识到。”
“如何确定呢,我自己都意识不到的话,怎么知道我是否对她有特殊的感情。”
许弥是计较的,她计较每件事情的原因,每件事情的实质性,包括爱情。她不能理解别的深爱,别人的不管不顾,她冷眼旁观着,试图分析这种复杂的情感,这种看不到的东西,她觉得自己总也感受不到,还不如□□的愉悦来的强烈。
“我们不可能用语言来解释清楚所有的现象,尤其是内心的感觉,世界上有那么多的文字和语言,都不可能精准地分毫不差地描述出我们内心的感受,尤其是关于爱。”
寇乖乖转头看着陈一:“就像这一刻看着她,知道她会醒过来,然后第一眼看见我,我就觉得心里很舒服,很安稳,很幸福,不过想到她身后那么深的一个伤口,我心里也如同插进了一把利刃般。”
“真是听得我一身鸡皮。”
许弥摸着手臂,受不了寇乖乖不花心不随意的样子:“反正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反而打扰你们,先走了。”
“真不是想你老板了?”寇乖乖还是不失时机地将了许弥一军。
“呐呐,谁能不想呢,千金大小姐,细皮嫩肉,集智慧与美貌于一身,主要是试过了尺寸,超喜欢,想想就觉得很爽。”
不过许弥心里却反倒是郁郁不已:“我只是单纯地想上她呢,还是真的存在感情上的想拥有?”
“喂,还有让你留意的事情,你不要只顾着liè_yàn忘记了。”寇乖乖提醒许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