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说过。”烟草也勉强笑了下,其实她对这话完全没印象,但是……喜欢的诗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秦杦满意地点头:“那好,现在就带我去酒库。”
到了酒库,烟草眼睁睁地看着他凭空掏出一只酒杯,随手抓过身边的酒坛开喝。
酒库里的存货本就不算太多,因为无论是皇上还是几位王爷长公主都不怎么喝酒,即使偶尔遇上宴请群臣的时候也用不着多少酒,这样的数量倒是刚刚好,酒吏便也很少酿酒了,久久才酿一次。
然而自秦杦被拐到宫后,酒库酒的数量就开始极速减少。秦杦三天两头便打发下人来取酒,皇上又在某天特豪气地送出了大部分酒,于是此刻,酒库显得空荡荡、可怜巴巴的。
计划实施得非常顺利,秦杦每天都跑去酒库喝上几坛,不出十日,酒库彻底空了。这几日秦杦来喝酒,管事的酒吏是知道的,也在边上看过,但这位可是皇上喜爱的诗人,他怎么会制止呢!爱喝就喝吧。可当酒库空了的那天,他怀着不好的预感一清点,竟然点不到一坛酒,这才慌了起来。
岑熠正在垂拱殿批奏折。这些天粟青都请假在家,不知是生病还是因为什么,他不得已,只好憋屈地一个人批。
批着批着,他不禁就想到了秦杦。几个暗卫传回的消息大致相同,无非就是秦杦又去哪里玩了,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可值得注意的是,秦杦每天都往酒库跑,不知道在干什么,暗卫守在外面看了数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