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异议就可以走了。”民警同志起身涮杯子泡茶去了。
“我靠,我有异议!”何年拍桌子。
魏熙往外走,民警同志继续泡茶。
何年跳脚,“我说我有异议,你们没听见啊?!”
捧着茶杯的民警,语重心长的转头对他说:“小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又没拿刀互捅,何必伤了和气?你骂也骂痛快了,气也出够了。”说罢眼中寒光一闪,“难道你想在我们的黑屋套房里过个夜?你肚子不饿吗?”
何年全身一抖,肚子正饿得咕咕叫,嘴里还不依不饶的吼:“我靠,你们这群吃干饭的!”
他忿忿不平的冲出了派出所,寒风一吹,何年又冷又饿,那点精神头全没了,他摸出叫唤了好一会的手机,“丁子啊,我在团子路派出所呢……”
“哇靠!”电话那头的人声嘶力竭的吼:“年哥啊,用兄弟给你送铺盖行李不?”
“滚你的。”何年骂,“你们就知道fēng_liú快活,哪管我的死活,我今天差点让人废了。”
听筒那头惊天动地的惊呼,“哪个小子不要命了?咱就在附近的酒店呢,这就过去接你。”
“快点给老子滚过来,爷正肚子饿呢。”
等了十来分钟,一辆银灰色的宝马停了下来,于一丁那大块头,半边身子都爬出车外,热情的招手,“年哥,咱们来啦。”
何年坐进车里,开车的是马非,这人名怪,长得也斯文,像古书里的富贵公子似的,一双桃花眼一年到头要笑不笑似笑非似好像在笑又实际没笑,看起来挺暖昧,实则上很阴险,看到何年挂着彩,从驾驶座上扭了脸看他,口中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