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维克多把脸埋在勇利的颈窝上,小声说道:「勇利」
勇利红着眼,他想问维克多有没有受伤,身体怎麽样?鳞片还有没有长出来?但他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握紧维克多抱住他的手臂,咬着下唇,不用自己哭出声。
另一边的承吉已经站起来,他心疼地看了看他的哈士奇,那只乖巧的狗狗瞅了主人一眼,低声呜咽像是在道歉。承吉後腰间掏出两把小刀,漆黑的眼睛瞪向旁若无人地调情的敌人,他熟练地让小刀在手上转了圈,微微蹲下身,一个箭步往前冲,锋利的刀刃瞄准勇利纤细的脖子。
维克多眼瞳一绪,放开勇利化成一股寒气,留下一小堆冰渣子,随着寒风被吹到勇利和承吉中间,冰渣子聚在一起,重新组成维克多的轮廓,寒冰退却,维克多本人手执冰剑,迎向承吉的小刀,两把利器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声音。
随着维克多上船,海盗船的甲板覆上薄薄的冰层,承吉几乎滑倒,船上的生活让他的平衡感不错,但也狼狈地曲腿保持平衡,他单手扶冰让自己不致於一下子倒在冰上。那些一直被挷着,被逼坐在甲板上的大帆船乘客,被突如其来的寒冰冷住屁股,冻得牙咧齿,却不敢说出声。
「维克多!」勇利有些吃惊,看来维克多已经过了换鳞期,力量回复得相当不错。他安心地松了口气,维克多没事了,那些海盗不是他的对手。虽说把海盗打倒然後逃跑是不错的选择,但眼前一片汪洋,他们要到达精灵岛就得让维克多变回龙型飞过去,这就会让维克多暴露身分,但相反,如果能控制住这帮海盗,让他们直接载着他们到精灵岛,未尝不可。
维克多和承吉你来我往地互相过招,穿着冰鞋的维克多占了上风,他灵巧地在冰上转圈驣跃,冰剑俐落地刺向对手的身体,几个来回後,承吉的刀子都被打飞了,他在空中画了下,巨大水球包围着维克多,但维克多打了个响指,包裹着他的水瞬间化成冰块,清脆地碎开来,维克多挥起冰剑,一转身砍向承吉,承吉慌忙弯腰躲开,他在一旁看着的副手紧张地叫了声。
海盗船缓缓向前倾斜,看来进水的位置还没有修好,那些被抓住的人哭喊着,勇利暗叫不妙,他轻轻击掌,一个个雪球浮在半空,勇利十指灵动,雪球就组合起来变成直径差不多六米的大雪球,他的手腕转了一圈,雪球马上飞到打得兴起的承吉头上,在他能反应过来之前,呯的一声往下坠,刚好把他埋在雪堆下。
那个副手和哈士奇大叫一声,急忙上前刨开雪堆,把承吉拉出来。
「你卑鄙。」副手大吼:「居然敢偷袭。」
勇利冷冷一笑,说:「海盗也会骂人卑鄙?一开始不是你先偷袭我们的船吗?」他走上前蹲到承吉面前,这位大海盗浑身发抖,冷得面青唇白,他的哈士奇钻进他怀中给他取暖。维克多紧张地看着勇利,生怕那些海盗突然发起疯来,害勇利有什麽差池,手中的冰剑也变得更加冰冷,散发着寒气。
「我们来做个交易。」勇利说。
尤里奥坐在甲板上,不时偷偷瞄向正在练剑的奥塔别克,披集和光虹就躲在一角,一脸坏笑地看着两人。
「你说他们到底发生什麽事?」披集仍然不死心,每天也缠着尤里奥问他到底奥塔别克对他做了什麽:「我真的忍不住了,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他们已经离开了花妖之森,再走一两天就能结束这次航程,不知是不是那些蜜蜂吓坏了花妖,她们居然完全没有追上来,倒是沿路遇上一两只水鬼和魔族,但都被奥塔别克打倒了,小帆船酒瓶号平安
无事地走到航路的最後一段。
披集百无聊赖地叹了口气,打听不到好友潜在的黑历史让他感到很没趣,光虹已经回到船舵前,专心地让船微微转左,避开不远处的一块大石。
奥塔别克练习完毕,拿出布水袋喝了口水,从视线的角落可以看到尤里奥还在瞪着他,他於是放下水袋,回过头,跟尤里奥互相对望起来。
「干……干嘛?」尤里奥试着恶巴巴地问,但泛红的耳尖出卖了他,奥塔别克不知为什麽,总觉得这样的尤里奥很可爱。
「不,你一直瞪着,我以为你有什麽想跟我说。」奥塔别克温和地说道。
尤里奥大叫着说他才没有瞪着看,但又一下子安静下来,他认真地望着奥塔别克,然後靠了上前,一手揪着奥塔别克的前襟,把他拉下,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
尤里奥吻过奥塔别克後,马上放手,他有些疑惑地喃喃自语道:「为什麽那头蠢龙和肥猪一天到晚也在做这种事?是不是感觉特别好?」
把一切看在眼里的一披集下巴都快要砸穿甲板了,然後他难以自控地勾起嘴角,老天,他刚刚看到什麽了?披集觉得自己见证了好友人生中相当重要的一瞬间。
至於莫名其妙地被亲了的奥塔别克,他看着低下头咕哝着的尤里奥,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嘴唇,虽然不明白为什麽龙和猪会搞在一起,但脸上还是挂上若有所思的微笑。
刚好错过了好戏的光虹看到河道的前方有一个小小的码头,他兴高采烈地回过头,对还没有从刚才小插曲回复过来的同伴说。
「我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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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麽?」尤里奥瞪着眼前的生物问道。
「象。」奥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