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疫病来势汹汹,极为难缠。

从京城每年两次送往边境诊治疫病的药材,熬煮后派放给每一位疫民,足足在七年后才得以彻底拔除,而神奇的是,这些年中,真正因疫病死亡的人数不过千之二三。

他提取疫病之人的体液进行过分析,发现这种所谓疫病看起来凶险,可是但凡是被感染又喝了京城药剂而痊愈的人,所有人的体质都提升了百分之十左右。

思及齐旸鬼医主人的身份,他要再不知道这些都是他搞得鬼,那这五年算是白白与他睡了。

刚收拾完,就有卫兵进来递上一封手书。

封镇随手接过,看都未看就放进了檀木盒内。

这里面全部都是齐旸写给他的。

这些信主旨只有一个,就是催他快点回去。

等到大军开拔之时,又是两个月过去。

此次征伐,真正意义上的战争很少,基本就是驻扎在边境,震慑想要趁乱来云霭的梵国疫民。

待梵国彻底乱成一团,梵国国君多次求云霭出兵,封镇才施施然出兵帮助梵国平乱,并趁机在梵国奉上的大片城池安插重兵防守。

从版图上看,梵国近半的国土已经被云霭国控制。

梵国国君龟缩在京都,应云霭国要求废除了祭庙,固守着那一半国土过得战战兢兢。

梵国已经不成气候。

回去的路上,木瓦一直在封镇旁边欲言又止。

封镇纳罕,这么多年过去,木瓦也成了有儿有女的中年人,但是可谓是本性难移,他可不是个能存住话的性子。

果然等了半晌,木瓦偷偷跟他说,“据说,寿王御了美人。”

自家将军头上绿云罩顶,这可不是件小事,木瓦顶着雷,硬着头皮说了。

谁知将军却疏懒一笑,毫不在意道,“寿王?那是天子,虽说还差了点名分,但是你也要心存畏敬。”

木瓦一副受教的样子,可还是一副气愤模样地继续道,“寿……天子据说还要广納后宫……届时,将军,这……”

封镇笑笑,“天子开枝散叶,不是好事吗?”

木瓦:……

回到京城,天子宣召众位将军。

封镇托词声称,一路疾行,周身狼狈恐冒犯圣颜,梳洗之后再面见天子。

封镇一人走得痛快,剩下诸位将军面面相觑,可不敢拦着。

于是,等齐旸翘首以盼,却没有盼来那人身影时,心中的懊恼愤怒快要破胸而出了。

简单安抚了众位将军,又勉励几句,齐旸借口更衣叫来内侍。

“镇西王去了何处?”

内侍瞄了一眼齐旸神色,胆战心惊地回道,“回,回陛下……镇西王去了……金线坊。”

金线坊……那可是妓坊。

齐旸怒意上涌,冷笑道,“好一个周身狼狈!好一个恐冒犯圣颜!”

齐旸彻底没了宴请的心情,携侍卫前去金线坊捉奸。

一路上骑马疾驰,他眼眶熬得通红,在心里将那个人凌迟了一百遍。

“你胆敢”三个字在心里徘徊,却始终没出息的一直未曾出现后面的字眼。

红着眼珠子怒气冲冲踹开房门,没有见到预想中糜乱的一幕,齐旸暗中舒了半口气。

房间空荡荡的,只有架子床边层层纱幔飘摇,又让他提起心来。

他扯开纱幔,未曾反应就被人一把压在柔软的床褥上。

那人特有的气息笼罩着他,没有酒气、没有胭脂香味,仅仅有那人清冽的体味,齐旸软下身子。

侍卫悄悄给关了门。

房间中仅有两种呻吟叫床声,男人间的肉搏、男人间的战争,在狭小的纱幔内独成一界。

战争愈演愈烈,却戛然而止,齐旸按耐不住地自己揉捏自己麻痒的两处,被牢牢钳制住。

他被狠狠顶了一下,暂时解了瘙痒,却又渴望更多,“给我……快点……”

他喃喃道。

耳边是湿热滑腻的舌尖,犹如吐信的蛇,激起他片片涟漪,“说!御了几个美人?”

齐旸陡然醒悟,笑出声,带点得意道,“少说也有七八十个吧。”

那就是没有了……

封镇再次狠狠顶了一波,突然又停下。

齐旸好像痒在了心里,他难耐地上挺,被一只滚热的手掌按在腰腹处,“还要广纳后宫,嗯?”

耳垂被咬了两下,最后那个“嗯”字的尾音让齐旸酥麻了半片身子。

他等不及了。

攀着这副健壮的体魄,齐旸死命摇摆自己的细腰,嘟囔着,“快啊!快啊!”

对方无动于衷,惹急了他,用牙咬在对方的肩膀,嗓音带了点哭腔,“你都不知这七年为了保持身材,我有多辛苦……你还如此折磨我……”

封镇握着齐旸的细腰爱不释手。

七年过去,这个人的身材确实保持得不错,肌肉紧实富有弹性,摸起来似乎有磁力,吸着他的手掌就不放。

封镇继续在其身上煽风点火,直把人急哭了,才一阵狂风骤雨,送他至云端。

七年未得见,只有一次如何能够?

刚得到满足,齐旸又被撩拨得欲火焚身。

这次封镇轻易不让他舒服,压着他干了半晌,才将束住其下面的绸布解开。

第47章 将军双儿攻

一夜耕耘不止, 直到天光大亮,两人才静下来陷入沉睡。

到下午时,内侍前来叫两人起床。

齐旸着忙收拾一通, 急匆匆赶往宫廷, 回去主持庆功宴。

封镇一个人躺着,调出联络器的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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