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小子在哪死的。”老黑说道。
“不知道?那你凭什么断定他死了?”徐天问道。
“是我调查出来的。”老黑的态度很坚定。
“从刚才开始你就在说你自己调查出来了关于犬神的事件,可是你一直都没有说你是怎么调查出来的。”靳老师说道。
“我有我自己的方法,为什么一定要问清楚?”老黑说道。
“你在掩饰你自己的罪行,这些事情单凭你一个人是不可能调查出来的。”靳老师说道。
“没错。”徐天接过话茬。“既然你的妻子被牵扯到案子中,那么想必全村人都会瞒着你真相,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想调查,那就只有一个手段。”
“逼迫他人说出真相,但是你逼迫的那个人好像并没有说出全部的真相,或许那个人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靳老师说道。
老黑惊得瘫软在地上,似乎被徐天和靳老师说中了。
“好吧!我承认。”老黑耸搭下脑袋说道。“我确实威胁过村子里的一个人,他把这些事情告诉我了,不过有很多没有解开的疑点,我自己根本就查不到真相。”
“那个人是谁?现在还在村里吗?”徐天问道。
“在村里,不过他应该帮不到什么忙。”老黑说道。
在老黑的带领下,徐天和靳老师找到了那个告诉老黑案情的人。
这个人的家里也是非常邋遢,甚至比栓子家还要脏,不过这户人家并没有养狗,因为他家的院子里没有看见狗屎。
和预想的一样,这是一个脑溢血患者,年龄大概和老黑差不多,四十六、七岁的样子。
“平时都是谁照顾这个人?”徐天问道。
“村里现在没有村长,不过有一个村民小组的组长,现在组长在管事,每天来给他喂两次饭。”老黑说道。
徐天环顾了一下这个低矮的小砖房,看样子这些年虽然村子里曾经富裕过,但这个人的家却一直都穷困潦倒,只有这一户人家的房子还是那种八十年代末期的建筑。
“他没有告诉你那个带走你妻子的人死在哪里吗?”徐天问道。
“没说,无论我怎么打他,他都说不知道,后来我也没辙了,也许他真的不知道。”老黑说道。
“你不会觉得他说的所有话都是在欺骗你吗?”徐天问道。
“不会,他知道什么就会说什么,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瞒着了,他的脚筋是我挑断的。”老黑说道。
“你对这个人用了这么残酷的刑罚,没人管你?”靳老师问道。
“我问他的第二天,他就成这个样子了,以前有十年左右了。”老黑说道。
“第二天就脑溢血了?这未免太巧了吧?”徐天怀疑说。
“他本来就是个酒腻子,那天晚上可能是被我挑了脚筋太疼了,他喝了很多酒,第二天中午才被邻居发现,那时候村长还活着,村长组织着村民把他送到内陆的医院了,医生说他是因为前一天晚上喝了太多酒才引发的脑溢血,当然这也和他平时酗酒有关。”老黑说道。
“这个人叫什么?”徐天问道。
“你还真把我问着了,已经有二十几年没人叫过他的名字了吧!我们一直都叫他酒腻子。”老黑说道。
这个酒腻子的双目一点神色都没有,一直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徐天和靳老师帮着酒腻子翻了个身,他这才停止了哼哼。
“十年来一直都是别人给他送饭吗?”徐天问道。
“以前村长在的时候是和他住在一起的,自打村长走了以后就是现在的组长管他,不过大家日子过的都不好,也只能给他喂点剩饭了。”老黑说道。
靳老师撩起酒腻子的被子,查看了一下他的双脚,左脚跟处确实有很重的伤疤,不过靳老师对这个酒腻子的病情有所怀疑,一旁站着的徐天也注意到了酒腻子的家里有些异常。
首先他是个瘫痪病人,家里没有轮椅也说得通,也许是条件不好。没有拐杖也说得通,也许他从十年前开始就下不了地。但是这个人的鞋子摆放在床下,而且鞋子上边没有灰尘,最主要的是鞋子的鞋跟处竟然没有被踩扁,看起来这个酒腻子每次下地都会提鞋的样子。
而且脑溢血这种常见病就算不懂医的人也都很了解,十年的时间,还疏于照顾,这期间难免会有严重病发的时候,他能活到现在绝对不可能。
“老黑,你去把组长叫来好吗?我们想问他一些事情。”靳老师说道。
“好,我这就去。”老黑说着便走了出去。
徐天和靳老师对了一下眼神,两人迅速把酒腻子从床上拽了下来,果然和预想的一样,这个酒腻子不仅在地上站住了脚,而且那双目无神的眼睛也开始滴流乱转了。
靳老师马上像擒拿犯人那样将酒腻子反压在床上,“我只有两个问题,不如实交代我就把你交给老黑。第一,村里的女人去哪了?第二,这个村子到底在蓄谋什么?”
“死了,还有拆迁。”酒腻子痛苦地说道。
徐天迅速在这个房子里展开搜索,不过非常不巧,刚刚打开柜门的时候外面就传来动静,老黑这么快就带着组长回来了。
“该死!”徐天抱怨了一句。
靳老师赶紧把酒腻子放回到床上,等老黑和组长进来时,就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来了,这就是组长。”老黑说道。
“叫我什么事啊?我还要回家做早饭呢!”组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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