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质疑,无论是不是,你觉得他会承认吗?

“你!!”孟东来被堵的哑口无言,明知面前之人是凶手,如今却被他三言两语堵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这三户被灭门,极有可能是因为武功秘籍,而据我了解,那武功秘籍,似乎有克制舞司功体的作用,如果舞司是凶手,那么他手里就会有这三本秘籍。”这个时候最光阴站出来说话了,他也想知道真相。

“克制心奴功体的秘籍?呵呵,你们是想去袄撒宗搜搜看吗?那你们可以去,只要你们有命活着回来就好了。”暴雨轻转动手中战镰,威胁之意不明而喻,看向最光阴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死人。最光阴,该死的最光阴啊,还是那么让人厌恶。

“你!你这分明就是做贼心虚!”孟东来按耐不住火爆脾气,都想冲上去揍暴雨一顿。

“袄撒宗岂是外人想进就能进的?除教中人踏进,岂有他人亵渎?”暴雨冷哼一声,压根都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暴雨,你想洗清嫌疑,只能前往袄撒宗一探究竟。”这僵持的局面九千胜看不下去了,这种事还是早早解决为妙。

“大人也不相信心奴吗?哈!呵呵呵呵……都不相信心奴啊……是因为心奴是坏人吗?你们都认为心奴是坏人,那心奴不坏给你们看岂不是太憋屈了?”暴雨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他受够了。杀机一动,一息之间就出现在孟东来背后,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嗜血的战镰就已没入孟东来的体内,抽出后带出一片温热的艳色。孟东来还来不及惨叫只是闷哼了两声,难以置信的瞪着暴雨,随后就断了气。

“啊!舞司你!!”最光阴也是始料未及这种情况发生,下意识的挡在最弱的文熙载面前。现场一片混乱,围观者惊恐万状,惊叫着四处乱窜。

“暴雨,是你干的。”没有疑问,是肯定。九千胜定定看着因见血而显疯狂神色的暴雨,心中有一块地方突然碎了,愤怒,失望,接踵而来。

“哈哈,是心奴干的又如何?你们不都相信心奴是凶手吗,心奴哪推的了。”暴雨笑了两声,眼睛看向别处,不敢对上九千胜的视线,他不想看到九千胜眼里的愤怒和失望,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啊……

“暴雨……”

“哈,这场无聊的游戏也该结束了,心奴就不陪你们玩了。”暴雨话音未落,人已化作一股黑雾离去。

“九千胜,他!!”最光阴见暴雨走了,就找上了九千胜,这现在情况,有点混乱啊。

“此事全交于我处理,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案,告辞。”九千胜也不再久留,匆匆的离开了。

“这……”文熙载看着面前情形,万千情绪全都化为一声轻叹。“还是先将孟东来好好安葬吧。”

……

……

冷窗功名,一对师徒正在交谈。

“事情如同师尊所料,孟东来已死,袄撒舞司潜逃,这罪名是推不了了。”

“事情本就如此,我不过是帮他们一把而已,接下来,西宫,就看你的了。”

“是。”

暴雨,你们决裂了

这个夜晚雨下的很大,一道雪白身影,手持红伞,缓缓前行,正是寻觅暴雨良久的九千胜。而暴雨,似乎从那天起,就失了踪迹,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九千胜一连寻了好几日都未果,暴雨喜欢,和去的地方都寻遍了,都没看到人,九千胜真的想不出暴雨会去哪里了。

独自走在暴雨中,九千胜脸上倦色渐浓,看着倾盆大雨,眼前不自觉浮现出那道黑色人影,想起他

常常说的,暴雨是上苍的眼泪,而他就是上苍的眼泪。暴雨,此时的暴雨就是他的心情吗?

九千胜不自觉伸出了手,去接那沥沥不断的雨水,微微出神。

暴雨,你现在到底在何处?为何要这么做?是有苦衷?还是被人利用?显然他更倾向于后者。

九千胜收回了手,又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没走几步就又停下了,看向正前方,地上的那抹黑色身影,尽管大雨的冲刷模糊了视线,但九千胜还是看清那团黑影中散乱的微蓝长发,心中一紧。

“那是?啊……暴雨!!怎会这样!?”九千胜瞳孔顿时一缩,奔到了地上那团湿漉漉的黑色人影面前,蹲下,拨开凌乱的发丝,看到了下面一张惨白,熟悉的脸庞,上面毫无生气的模样是九千胜从未见过的,九千胜毫不犹豫抛下红伞,抱起暴雨急急狂奔。徒留红伞在大雨中打转。

雨夜,已近深夜的文府,除了沥沥雨声,便不见人影。而这个时候,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突兀响起,随后又关闭,细微连串的脚步声回荡着,一个抱着披风的粉色娇弱身影缓缓前行,一路左顾右盼不知在找什么,此女正是文家小姐文素嫣,现在正在寻找最光阴的身影,找了大半天都没见到人影,文素嫣心中怅然,难道,回去了。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一道熟悉,富有磁性的男声从文素嫣背后响起,文素嫣顿时被吓得惊叫出声。

“啊!!你……你……唉……唉!”文素嫣下意识转身,看见了环胸靠在墙上的最光阴,惨白的脸色才逐渐红润,眼中却还噙着泪水。

“咳,吓到你了?抱歉。”看到快被吓哭的文素嫣,最光阴心虚的摸了摸鼻尖。

“我、我没事,你也还没休息?”

“嗯。”最光阴轻点头,想到了已经有些时日不见的九千胜,心情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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