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玥,你过来。”
楚茗简直要被他搞疯了。他这幅模样,腿已经软的不行,一点力气都没有,这还要他怎么过去?
楚茗知道后面已经湿了大片水渍,他咬咬牙,强撑着从藤椅上起身,他身子上的衣服刚刚被燕承启脱了一半,他一起身就挂在臂弯上,将脱未褪,倒是别有一番风姿。
刚一失去藤椅的支撑,他就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踉踉跄跄走了几步,走到燕承启面前,楚茗已经像是个煮熟了的虾子,全身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红,雪白的鲛绡披覆在身上,半遮半掩,衬的胸口两点红梅犹为诱人。
燕承启瞧了瞧满园的茶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将楚茗拉到身前,楚茗一个踉跄,跌进燕承启的怀里,还未等楚茗说什么,就觉得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抵在他后穴边,慢慢地磨动。
楚茗被他带着抵到一处茶树前,此刻他后面那股子痒劲顺着脊骨直冲后脑,那种渴望是刻进骨子里的熟悉与思念,更是久别重逢后的火花。
“进……啊……”楚茗身前的红樱被一只微凉的手把玩揉捏,玉白的脚趾紧紧蜷起,长发已经完全汗湿了,黏在背上,黑白分明。
“予玥,你叫句燕哥哥来听听。”燕承启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叫了,燕哥哥就带你快活。”
此时楚茗平日里那些意志力尽数化为齑粉,他只盼着那处能被填的满满的,他又恨极燕承启这时候占尽便宜,却又不得不低头,只能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音来:
“燕……嗯,燕哥哥……啊!”
那火热的铁杵从后方有些粗鲁地捅了进去,将他每个褶皱都撑了开来,虽然有些疼痛,但好在早已是蜜液津津,所以并没有撕裂开来,反而是很好地吞了进去。
太……太大了……
楚茗被他从背后抱住,燕承启一直手臂环在他腰间,另一只手却是在肆意玩弄他身前的红粒,身前身下两重刺激,激得楚茗身前再一次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楚茗双腿大开,被他重重的顶弄顶得不住向前抬身,几乎都要撞到那茶树上,燕承启抬胯抽送,每一下都似乎要送到最深处,连两个囊球都拍在楚茗白嫩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直捣得水声涟涟,迷乱荒淫无比。
楚茗已经丢了三魂七魄,嘴里也没了把边,全然失去了理智,喘息着一边浅吟一边说着讨饶的话:
“燕哥哥……啊,燕哥哥,饶了我,嗯……别,哈……别再那么深……太大了……啊啊……”
燕承启望着那浮着一层密汗的赤裸肩背,那被颠得像是欲飞的蝴蝶一般的肩胛骨,欲念更甚几分,只想狠狠地将这个人操哭,想让他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个,想完完全全从头到脚都占有这个人!
楚茗的乳珠已经被他蹂躏得红肿异常,颤颤地挺在半空中,软中带硬。
那窄穴一抽一缩,吸得燕承启爽入云霄,熟稔地找到一个位置,果不其然,一撞,楚茗就眼眸含水,全身一个激灵,细细地叫出来——已是有了哭腔。而他身前毛丛之中的那话儿虽然没有人抚慰,却竟然被做到shè_jīng。
“啊——啊……”
燕承启亲了亲他湿透的鬓发,却像是个没有被满足的孩子一样娇纵:“予玥,我要你为我采茶。”
“啊……?什么!嗯!别……什么采……哈嗯……”
楚茗被他顶得脑子里的所有理智已经碎成一片片,他下意识就想去抓个东西支撑着自己,抓向茶树的手却突然被拦下,耳边湿热的声音响起来:“用你的嘴,采给我!”
“什,什么?!”
楚茗一惊,回头满是不可置信地瞧着燕承启。
燕承启抬起身子抽出大半,又是狠狠地一撞,后穴吞吐大物,那一片私密的嫩肉,便尽数任由他chōu_chā。楚茗全身软得像是一滩水,要是没有燕承启在他腰间提着他的一只手臂,他怕是现在站也站不住。
“不要?”燕承启看出了他的抗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放缓了动作,炙热的ròu_bàng在穴中那一点旁磨蹭,一会儿就点一下,戳得楚茗眼里的水光终于洒了满脸,眼角红成一片。
楚茗平日里总是一副高雅君子的模样,纤尘不染,和他现在这幅被yù_wàng浇灌的神态实在是太不相同,略蹙的眉,潋滟的眸,飞红的颊,娇润的唇,只想让人更深地欺负他!
“好哥哥。不要再这样弄我了,我……嗯……我采还不好么!”
说罢,楚茗像是自暴自弃一般,俯下身去,用那被蹂躏过得唇瓣笨拙地去叼那第一茬的茶树嫩叶,还没叼到,燕承启钳着他的腰便又是狠狠一送,顶的楚茗铺在茶树上,茶树哗啦啦地往下掉着叶子。
“啪”地一声,燕承启打在楚茗白嫩圆润的臀瓣上:“怎么这样粗心……瞧你,把茶树都要给毁了!好好采……”
他颤着身子,忍着身体里快把他燃尽的快感,咬着牙尽力去用嘴采茶。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极其淫糜的模样。
月光下,茶园中,一望无际的绿,却有一片雪白,上采碧叶,下含红棒。
燕承启抓着他的腰狠狠地操干,带着楚茗一齐登入了欲海的深渊,沉浮颠簸之中,两个人身心无比契合,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与乐趣。
重重砸在那一点上,他将所有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