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几天是怎么过的,甚至不知道过了到底多少天。每天醒来都是在叶锋的怀里,或者被他侵略性的占有弄醒。濡湿的唇,啃噬的吻,霸道的进入……
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呻吟着,尖叫着,哭泣着,轻易被他点燃身体的火焰,即使不愿意,即使不甘心,即使充满仇恨……
“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背叛我对你的信任……”
“因为我爱你……澜儿……因为我爱你……”
爱,爱是什么?爱是伤害?是强制?还是无情的叛离?
呵呵,你的爱不过是建立在对权利的yù_wàng、对金钱的占有、想掌握一切上,你是个害怕失去的懦夫!你是个势利小人!
我要报复,狠狠的报复,从来没有人可以让我叶澜受这样的屈辱!
我咬着牙,迷乱的感受着在我体内越来越大、猛烈进出、不停冲撞着的硕大。而我的前端本能的,无奈的,羞辱的绝顶。
叶锋,我恨你!
终于有一天,叶锋接到了一个电话,起身,吻了吻我的额头,温柔的要我乖乖等他回来。然后换了一身黑色的西装离开了。我浑身疲软,几乎无法站立,后面虽然被清理得干净,但是那种肿胀却让我难以言语的难受和愤恨。我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爬起来,从衣柜里翻出了衣服换上,然后四处寻找我的银行卡,却发现不见了。我愤怒的知道一定是叶锋藏起来了。我努力表现得没事一样下楼,楼下佣人们在忙碌着。
“德叔呢?”一开口,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声音嘶哑。
“小少爷,德叔送大少爷去医院了。”一个女孩子说。
我拿出手机给夏哲海打电话,想要他立刻来接我,他却在电话那头大声抱怨道:“你丫的叶澜,跟你打电话打了一个星期你都关机,不就是想要你来飞机场送个行,又不是要你老命!我现在人都在美国了,看学校在,你却要我过来接你?那成啊!你等着啊,等我回国左。”我才晕了,手机被叶锋关机了这么多天,我怎么接?但我不愿多加解释,我怎么说?说手机被叶锋关机了,他把我给强了,关在家里当娈童快两个星期?
我说得出口吗?我还要做人的!要不然,我直接报警得了我!保证第二天上头版头条——《盛世豪门叶家兄弟luàn_lún追踪报道》!那我真不用活了我!我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什么都不想说了,挂上了电话。车钥匙都在德叔手上,要不然就在叶锋那。我算是哪都找不到了,再说驾照也丢学校了。身上又没钱,连出租车都坐不了,成,那就步行吧!
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冬雨,很冷,我拉了拉衣服,看来是要下雪了……刚走到门口就被门口的两头看门狗给拦了回去,说:“小少爷,大少爷说了,您不能出门。”
我怒视他们往外闯,他们一把把我架回了屋内,关上了主宅的大门,我用力踹着门大吼:“你们什么东西,你们知不知道谁才是主人!你们给我开门!”
可是门外只传来恭敬的一句:“对不起,小少爷,大少爷出门前有吩咐。”
我气疯,真的气疯了,用力踹了大门两脚,所有的佣人都看着我。我气得发抖,努力镇定下来。我知道现在不是发飙的时候,现在是逃跑的时候!
“你们继续做事吧,没你们的事!”我说了一句,便上楼回到卧室。
关上门,我打开窗户从上面看下去,三楼,也不算很高吧,我扯了床单,一头系在窗边的书桌脚一边掉了下去,可惜不够长,只到二楼。既然这样,我干脆从二楼的窗户直接下去好了。于是我抱着床单来到二楼,为了下去后更好的隐蔽,我选择了窗户正对庭院矮树林的房间。我放了床单下去,跟蜘蛛人似的,顺着墙爬了下去。鼠头鼠脑的藏在那片灌木丛里。
然后我发现其实我根本没有必要如此,这里是我家不是监狱,而我也不是在演《越狱》。叶锋不在家,他虽然跟保安说了不让我出门,但是现在是白天,大部分保安都在休息,他们晚上可是要彻夜巡逻。至于巡院的藏獒,也都蹲在窝里睡大觉。基本上除了主宅门口的警卫和院门口的警卫会阻止我外,是没有别人会管我的。而我更傻的是,竟然心惊胆战得连伞都没拿……现在正下着雨了……
反正,只要不走正门和后门就行了。
我冒着雨,向山下走,走了将近半个多小时,终于走到了院墙边。我知道我家院墙上是带高压电的,欧式院墙虽然华丽漂亮可是很容易攀爬翻越。但是这里毕竟是我家,我出来时就在主宅一边的配电室里拉了院墙高压电的闸刀。走到了院墙边,正准备攀越,我突然在想,万一还带电呢?我可不想拿我自己做实验,万一还通电,我可就成烤鸭了。于是我捡起一个树枝扔了过去,如果出现火花,就是还带电,如果什么都没有就证明没电了。没有火花,很好。我忍着后面的疼痛,伸着酸痛的肌肉,逼迫棉花般的双手和双脚配合着攀援过了高高的院墙。一落地,浑身痛的站都站不稳,险些摔倒。
大路是不敢走的,我可不想走到一半的时候正碰上回家的叶锋,又被他给抓回去。我顺着小路一路往下走。下了多天的雨早已让山上的泥土稀软得无法发站住脚。我沿路小心翼翼,却仍然摔了很多跤,衣服、双手、脸都脏了,我的耐克也深深陷在泥土里,拔出来,满是淤泥。一点都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