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射了出来,这是太丢人了。好歹我也是久经沙场的老鸟了,怎么今天持久力这么不行呢。

温言掰开我的手,抽出了jī_bā:“不射在里面了,帮我口一下?”

我也顾不上觉得丢人了,让他坐在马桶上,我跪在他两腿之间,含着他的jī_bā上下套弄。我的kǒu_jiāo技术也不见得比他好多少,毕竟是第一次给男人口,而且他的jī_bā又比较长,根本不可能一口含住。试了几次以后,我渐渐适应了顶到深处带来的窒息感,然后学会了把舌头往后缩,抵住咽喉入口,让jī_bā尽量深地顶到我舌根。尽管这会给我带来一些呕吐的反应,但温言明显很喜欢,按着我的头使劲地压着,发出了低吼。我没有掌握好时间,他shè_jīng的时候才慌忙退出,一半j,in,g液射在了我嘴里,还有一半射在我脸上。温言看着我,眼神晃动,然后也不管我嘴巴里还有他的j,in,g液,又亲了上来。温言真的很喜欢接吻,我抱着他迎合着,脑袋里居然只剩下这个念头。

那一晚之后,我和温言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至少是我单方面觉得。第二天他就提出要跟他老婆离婚,不方便住家里,希望可以在我这里借住一段时间。我开玩笑要他肉偿,他一口就答应了。我很高兴我们之间并不只有那一晚就结束了,因为和温言做爱带给我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比之前我碰到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令我愉悦。我从来不会在性上委屈自己,也不觉得跟男人做爱是一件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只要爽到了,谁管那么多呢。

然而只是跟温言住了一个星期,我就发现他根本不是个性冷淡者,相反他的性欲十分强烈,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而且至少要做两次。有一次做完以后我忍不住问他:“你性欲那么强,技术又好,你老婆怎么还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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