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还在喊痛,我却不顾他的挣扎又一次插入,这次是快速地一插到底,温言已经痛得快叫不动了。这一次我在里面停留了一会儿,感受了一下男人的直肠和女人yīn_dào的区别,说实话直肠更紧一些,包裹着jī_bā,让我时刻有要shè_jīng的冲动。插了十几下后,直肠适应了jī_bā的存在,温言的叫声也变了味,尤其还有两声叫得特别妖媚,就像之前我被操到前列腺时候的表现一样。他的jī_bā又重新硬了起来,但是因为我把缎带重新加固,所以没有达到最大的尺寸,只有顶端渗出一些液体。
快速的chōu_chā配合着温言魅惑的呻吟,我渐渐失控,好像我才是吃了春药的那一个。胯部的动作越来越快,温言被顶得头都撞在了床上,声音断断续续。我拉住两个乳夹,使劲往外扯,温言的叫声中带着痛苦和一丝道不明的愉悦,铃铛的声音完全被他遮盖掉了。刚才没有重新给他戴上口塞是正确的,因为他的làng_jiào成倍地提升了我的快感。在一阵阵拔高的尖叫中,温言被我操到了高潮,前面的jī_bā却没办法shè_jīng,已经肿胀成了紫红色。我抽出jī_bā,摘掉套子,对着温言的脸撸了几下,j,in,g液一股股射了出来。温言的嘴正大张着喘气,冷不防被j,in,g液射了一脸,一部分到了嘴里,呛得他立刻咳嗽起来。
“吃下去!”我把脸上的j,in,g液刮到他嘴里,他听话地咽下去,还用舌头舔着我的手指,仔仔细细地把上面的j,in,g液都舔干净了。
看着他的动作,我的jī_bā又一次勃起。看着他开合的嘴巴,我把jī_bā凑到他嘴边。温言很配合地用舌头舔了舔还残留着一点j,in,g液的guī_tóu,把上面的液体吸食干净,才张开嘴含住guī_tóu,一点一点吞进去。他躺着不太好动,于是我解开了他的双腿,然后跪坐在他两侧,jī_bā自然垂下来到他嘴里。
kǒu_jiāo的间隙,温言还不满地说:“jī_bā好痛。”
我看了看,紫得都发黑了。要是真把他废了那就不好玩了,我只好解开了缎带,但是没有按照温言所希望的去抚慰一下刚才被迫没有shè_jīng的jī_b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