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是个男人,你有jī_bā,你的jī_bā可操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你想,都可以操。”
毕竟很久没被操过,后面很紧,我有些疼,看温言的表情他也不是很好受。我趴在他胸口,亲着他的下巴:“还记得你以前怎么操我的吗?老公的jī_bā好大,pì_yǎn痛死了,老公你温柔一点。”
更多的话都被温言吞进了腹中,他死死地吸住我的嘴,双手抱着我的臀瓣,用力分开,jī_bā一点点缓慢又坚定地插了进去,就好像从前操我的每一次。这个姿势不好用力,很快他就抱着我转过来,压在我身上,把我的两条腿挂在他胳膊上,jī_bā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地用力操我。
“啊,用力,老公,好痛,好爽,快一点,老公快一点。”我抓着他的胳膊,粗暴的动作让我很不好受,我甚至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十指几乎陷到他的肉里,我却依旧没有喊停,而是不断地用yín_dàng的叫声刺激着他,让他继续疯狂下去。
温言很快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j,in,g液被送到直肠最深处。我还没来得及喘息,他已经把我翻过来按在地上,jī_bā都没有抽出来,硬生生地在里面转了个圈,有一种别样的快感。他趴在我背上,胯一下下顶在我后面,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后颈和背上,危险又性感。他咬住我敏感的颈肉,双手从腋下穿到胸前,撕扯着我的奶头,坏心地在地毯上摩擦,很快就破了皮。白色的羊毛地毯染了点点血迹,还有我身下带着血丝的白浊,可我们谁都没有理睬。
不知道为什么,第二次温言久久不能shè_jīng,我因为疼痛而萎靡的yīn_jīng也没能得到丝毫快感。他忽然放慢了节奏,温柔地沿着脊椎一路吻下来,双手不停地挑逗着我的敏感点,耳垂更是被他捏的几乎要出血。然后他抱起我站到玻璃墙边,让我趴在墙上。身前是冰凉透明的玻璃,身后是火热赤裸的身躯,身体里还有一根粗壮的jī_bā在进进出出。被压在冷玻璃上的jī_bā却渐渐硬了起来,温言火热的手掌盖了上来,快速地撸动着,一手环着我的脖子,让我转过头跟他接吻。尽管姿势很别扭,但在几近窒息的状况下,交换着彼此的唾液,让我心底生出一股感动。温言大概也和我一样,眼角滑下泪来,湿湿的,咸咸的,滴在我脸上。
“你在操我,操得我很舒服,我需要你,温言。”
温言停下了动作,抱着我哭得一塌糊涂。这是崩溃,也是重建,只要发泄出来了,就会好的。果然没多久温言就渐渐平静下来,眼神清明。
“我还想操你。”温言捧着我的脸,用力地亲下来。我攀住他的肩膀,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双腿盘在他腰间,用实际行动允许他对我做任何事。这我和温言是彼此需要的,这就是我想告诉温言的。
他抱着我坐下来,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面对面,抬起头继续跟我接吻。我又找到了当初的感觉,充满着柔情蜜意的深吻让我全身的毛孔都舒服地张开了。我捧着他的脸,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所有对温言的爱意都倾注在这个吻中,吸吮着他的舌尖,挑逗着他敏感的神经。温言的手压在我背上,让我们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几乎能够感受到彼此胸腔里面的跳动,渐渐地趋于统一。我扶着他的肩膀微微抬起屁股,让他大jī_bā可以顺利地插进来。温言并没有急着动,就这样抱着我,头埋在我胸口,静静地感受着彼此相交融的这一刻。
但回味的时间太久,我可有些等不及了,抬了抬屁股,拿话激他:“行吗?不行我来。”
温言抓着我的腰狠狠地往下按,又长又翘的jī_bā直接撞在我的前列腺上,爽得我什么话都说不出了。我抱着他的脖子上下起伏着,他微张的嘴唇几次擦过我裸露的胸膛,还故意往旁边伸出舌尖,扫过我那早已硬挺红肿的rǔ_tóu。我仰着脖子呻吟着,从心底发出舒服的叫喊,抓着他的头发,让他舔得更用力一些。
渐渐的,舔舐和亲吻已经完全无法满足我们的yù_wàng,我们就像两只不知餍足的野兽,用尖锐的獠牙在彼此身上留下明显的印迹。天色慢慢暗下来,玻璃房内橙黄的灯光笼罩在我们相拥相连的身体上,温暖又sè_qíng的颜色成了我们继续疯狂的催化剂。我完全记不清温言上了我几次,又或者我在他体nèi_shè了多少回,只知道我和他的身上全部都是我们两个的j,in,g液。到后来,我们两个都已经射不出来了,只是jī_bā依旧硬挺着,我们彼此抚摸拥抱啃咬,谁也不肯放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