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姑将这些线索分析之后,就对老十道:“敦郡王,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福晋肯定是被人暗算。
这些都是一些咒术所需要的步骤,虽然看起来手法复杂,其实很多事情细细一分析,都有含义。
因为咒术之中,需要十福晋的头发,血液、指甲、小衣,生辰八字,之类的物件。
比如将小衣服放于背人处阴干,看着很奇怪。但我觉得就是便于偷给施法者,你只要细细查到底,那件小衣一定是丢失,换了一件类似的衣服。虽然两件衣服看起来一样,但一件是十福晋穿过的就有了效力。
我觉得这应该是个跟桃花咒有关的咒法,但十福晋的院子里并没有桃花树,现在连那颗海棠也挖起来,根下也没有埋着什么?这也是我所不能理解的。
我从来没有研究过咒术,只知一二皮毛,这个人物对于咒术的理解运用手法之高明,绝不是我能敌的。所以,接下来的事我无能为力了。”
老十对有本事的人当然是很客气地,道:“我们会好好研究这些线索的,到时候还请紫姑真人为我们解惑?”
“我只知道那个真正的犯案的人,说不定根本不在这群人中。不过我觉得这个脸被毁容的女人有问题。别问我为什么她们有问题,我只能说,她回答我的时候,心里并没有真正的恐惧。”紫姑道。
小的罪行人人有,很多事未必跟敦郡王福晋有关,但真正有关的只有一二样,隐藏着这堆秘密里,只等有缘人发现吧。
要一个二元一次方式程都搞不定的学渣去解微积分的难题,这不是开玩笑吗?
老十头疼的要死,“谢谢紫姑真人。”
别管人家是怎么忽悠的,这是个有真本事的人。
“来人,将那个狗蛋家一家子抓起来。”
“渣。”
将狗蛋一家抓起来容易,可是也没有什么大用。
经过审问,这一家子并没有什么异常的,紫姑真人说狗蛋媳妇胆子大并不恐惧,可事实上,这个妇人就是因为胆子特别大才被挑中去给银狼崽子送食物的。
线索到这里,应该是断了。
敦郡王府的人也没人经过这样复杂的案子,大家都是全无头绪。
......
大阿哥问手下幕僚:“这世上真有厌胜之术吗?”
“郡王爷,这巫之术古之有之,今之传之,有能者为之。”
“这十福晋是被厌胜之术所伤吗?”
“这种事只有巫者才知道。”
“巫者?这帝都有什么有名词的巫者吗?”
“这帝都有二个有名的女巫者,五官正女萨满,另外一个就是紫姑真人,两者不分高下。”
“哦?难不成巫之术,现在只有二个女人了吗?”
“这倒不是,只是巫者中有能为者,大抵低调而且重自身修行,不似妇女,有点小本事就藏不住似的,非要似跳梁小丑一般,出来惹人笑柄。虽然这二位也是有些能力的,但在大巫者看来,只增笑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