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装神弄鬼,树梢之上是何人?道上名来。”吕布手中方天画戟一扫,冷声道。
孙坚,程普,韩当,黄盖,祖茂等五人从槐树上一跃而下,隐隐以孙坚为中心绕成一个圈子。
“听朱中郎将说吕布是何种何种英雄,今日一见,才知传言果真误人!”孙坚冷然一笑,道。
“你认识我?认识朱中郎将?让布猜猜,你莫非便是那人称江东病虎的孙坚,孙文台?”吕布笑了,笑的很灿烂。
“放肆,竟敢说主公是病虎?主公的勇猛,岂是你这来自于边塞之地的人所能懂得?”祖茂见孙坚受辱,顿时大怒着说道。
“主公确实不懂,他定不会懂得出生于江南的人为何总是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整日无病"shenyin",却不思在沙场之上立马扬武?”张辽面色很不好,他同祖茂一样,岂容主公受辱?
“此言差矣,江南乃吴越之乡,自古多少英杰豪士出身于此。更何况我们主公乃是吴国名将孙武之后,岂是区区一个平民出生的吕布所能比拟?”程普捋了捋络腮短须,辩驳道。
“吴国已灭,孙武已死!”高顺声音冰冷的道。
“你???”程普被高顺这一句直接的话给堵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事实却是如此,再辉煌的时代,再强大的吴国,再威名赫赫的名将,都总归已经逝去了。
“吴国虽已灭,孙子虽已死,但他的精神扔在,他播撒下的种子仍存。继承了孙子高贵血统的主公,必将复祖先之威名。”韩当插言道。
“那就等到他复了祖先之名再说!”张辽笑了笑,语气中有些嘲意。
“你???”韩当也差点被气住,全身颤动的发抖。
“够了!只会耍嘴皮子算什么本事?真正的本事,是在沙场之上一刀一戟搏杀来的。吕布不才,祖先中既然没有出现过足以惊世的人物。那就从我这一代开始吧!”吕布傲然道。
“你这句话何意?不敬祖宗?不守礼法,就不怕被这天下悠悠之口说死吗?”孙坚惊问道。
“祖宗的荣光,是用来超越的。往日的种种,是用来超越的。条条的框框,是用来超越的。人生,短短几十年,岂能平庸而活?岂能束缚而存?”吕布哈哈大笑,狂态毕露。
“说大话,谁都会!手底下,见真章吧!”孙坚嘴巴紧绷,强烈的战意不停从他身上释放。
前些日子老听朱说起吕布的勇武,又是斩管亥,又是生擒周仓,一向很少夸人的朱恨不能把吕布的武艺给夸上了天。这让一向好斗的孙坚怎能不见猎心喜?
武者之间,总想要分出胜负,文无第一,武无二正是如此!
吕布见孙坚全身散发出惊人的战意,心中的战意也被深深的挑动起来。
孙坚,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对手,对于提升他的武学进境有一定的促进作用。
“既然是比斗,总要有些筹码,不然胜负还有何种意义?你说是吗?”吕布微微收敛起战意,笑mī_mī着道。
此时已经明摆着,谁能沉的住气,谁就掌控了主动权!
“若你吕布真能击败我,自然按你所说去做。但是如果你败给我呢?又当如何?”孙坚连筹码是什么都没问,因为他对自己无比的自信。相信这世间很少有人是他的对手,吕布就更不可能了。
“一样任凭处置!”吕布胸有成竹着道。
“好,就如此说定了!借我一匹马,什么样的马匹都行,我孙坚便同你在马背上较量一番!”孙坚豪爽的道。
他能说出这番话,可见他对吕布这一个对手只能说是不太重视。毕竟斗将三要之一的宝马,是至关重要的,而他竟然挑选的很随意。
吕布看了眼胯下的黑石,本打算把神骏的黑石让孙坚骑乘一番。但见到黑石那滴溜溜乱转,充满灵性的马眼之后就立即打消了念头。这丫的就是个坑货啊!让它驼别人它绝对是响当当的马奸,别再把孙坚给坑惨了让孙坚找到借口赖掉赌约,那就亏大了!
于是吕布大手一挥,指着手下的三千狼骑坐下的马,颇有些豪情万丈的道:文台兄尽管选吧,看上哪匹马了,就让那个骑兵暂时让于你,不用客气啊!
孙坚也没矫情,淡淡扫视了几眼,指着一匹不算神骏也不算羸弱,中不溜的马匹,命上演过苦肉计的黄盖牵了过来。
以一个潇洒的飞跃姿势骑上马匹,用了几个呼吸时间熟悉了新马的习性,孙坚满意点头,道:吕布,来战吧!
吕布心中沸腾的战意早已忍耐不住,他瞳孔缩紧,全身绷起,缓缓的续起了力量。
一场惊世的大战,一触即发!!!
然而,无论何时何地,总会有搅局者出现,而能给吕布与孙坚两人搅局之人,显然绝对不会是省油的人物。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遥看是君家,松柏冢累累。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舂谷持作饭,采葵持作羹。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出门东向看,泪落沾我衣。”
清灵飘渺的声调仿若是从天上来,有仿若是从地狱九霄中出。
哒哒的马蹄声轰隆隆的带动起转动的车轱辘,一亮由八匹高头大马拉着的豪华马车赫然出现。
吕布与孙坚惊疑不定的望着眼前的豪华马车,对视了一眼,颇觉奇怪与有趣。
但见四名美若天仙的女子搀扶着一个碧眼童颜的少年,翩翩然的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