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面,胡建军越擦越老实,手没再乱动,李然放下提防的心,舒服的吐了口气,胡建军这厮手艺还真不错,擦得人蛮享受的。
正舒坦着,李然就察觉到了好像有什么在碰触自己的下,身,他惊吓的睁开眼低头,发现是胡建军的手放在那,胡建军拿手摸了把,试了下大小后,还不算,接着还动手将李然的内裤拨开,用眼看了下颜色,摇头道:“都没长,还是那么小,看着倒白白嫩嫩的。”
被成功偷袭的李然,听到小,白,嫩,这几个字,终于忍不住回头在胡建军头上恨恨敲了下,这几个字,简直就是对身为男性的他的侮辱。胡建军动手动脚,就为了这个!李然望天,这小子怎么就这么混呢!
委屈的摸摸头,胡建军奇怪:“这个我又不是没摸过,你怎么反应那么大?再说,比起以前,你的的确还没长啊,我的就不同,长长了不少。”
胡建军说着想到手感,心里暗道,倒挺软的。
李然被胡建军的话弄得脸色发红,这混小子能不能不把这事说这么详细。他快速的将身上的水擦了干净,接着咬着牙冲进了房里。
李然心里后悔,胡建军这小子,他今天就不该帮他的忙,他不受点苦,李然觉得对不起自己。
坐在屋里床上,李然从窗子向外面看,胡建军还在院里磨蹭。看他还没进来的打算,李然自己揭开看了看,皱眉,不小啊,为什么胡建军会说小。李然筒子忘了,这世上还有对比这回事。
晚上俩人躺在床上,李然沉闷着不说话,可过了会,他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能不动吗?”床是单人床,本来就小,胡建军一动,就是一番大动静。可问题是胡建军自从躺在床上后,就整个人左扭右扭,没休息会。还生着气的李然现在实在对他没法有好语气。
天色早就黑了,房间里完全看不清人影,胡建军委屈的声音从李然旁边传了过来:“床太小了,没位子。”即使看不清样子,李然也知道,胡建军现在肯定又是那副委屈的可怜样,想到胡建军今天在胡家的经历,李然又不禁心软下来。
自己都是在做什么,男孩间比下鸟,完全是正常的,不正常的只是容易想歪的自己而已。因为生气,还将这么大个子的人,挤到靠墙,缩成一团,自己是过分了点。
这么想着,李然往外边移了移,让出更多的位子给胡建军,过了会,胡建军却伸出了手,将他整个人抱住。“又怎么?”,李然叹气,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床太小了,你会掉下去的。”
李然动手摸了下,还真是到床的最边沿了,再退一点,就可以直接睡地上了。知道现在这样最好,李然无力的闭上眼,单人床,还真是害人不浅。
白天活动量太大,才闭上眼不久,李然就陷入了熟睡。胡建军抱着的姿势挺好的,李然并没有觉得不舒服,在睡着后,他无意识往胡建军那凑近了点,用头蹭了蹭。
胡建军闻着他身上的淡淡的沐浴后的香味,悄悄将他抱过来点,小心的护在怀里,还拿手仔细的探测了下床的宽度,得出不会掉下去后,才安下心。
胡建军没有睡意,只是睁着眼想着白天的事。有关他的三哥,他还记得,奶奶还在世时,他们俩经常一起搬着小矮凳,坐在旁边听奶奶唱曲儿:“月亮亮,黄又黄,开开后门洗衣裳。”“小胖礅,坐门礅,哭着喊着要媳妇……”奶奶唱歌时声音大,感情也充沛,是胡建军记忆里最好听的歌声。
而一般唱完了,奶奶会像往常样笑着问他们俩:“你们俩要媳妇不要?”
胡建军那时才6岁,听这话,就会傻乎乎的笑。三哥却会回道:“要”
胡奶奶接着问:“要媳妇干啥?”
三哥想了想,开口:“要媳妇能做花鞋。”
“那还能干啥?”
“不知道啦。”
“傻子”胡奶奶神秘一笑,低声道:“要媳妇还能暖脚头。”
胡建国咧嘴,他自然知道媳妇不只是能做花鞋,他只是纯粹逗老人开心而已。
听这后,他给面子的露出欣喜的笑脸,单纯的接道:“那好,冬天可不冻脚啦。”
奶奶听这话,终于忍不住笑起来,那笑声响亮,让胡建军给记在了心里。
而现在,那个一起听奶奶教曲儿三哥,竟然叫他去给黄胆大下跪。听到三哥的话时,胡建军整个人木了,他答应了,那时却不想再呆在家里。胡建军第一次知道,原来感情,在有的人眼里价值是没钱高的。
去外面,他自然是找李然,刚出门,正好就见到了李然挨家挨户的喊人,胡建军看着李然的举动,突然就觉得,这人比自己亲兄弟靠谱多了。
闭上眼,胡建军将头埋进李然脖子里,嗅着那股青草味,开始睡觉。睡前胡建军心想,现在起,你李然就是我亲兄弟了,我一定负起大哥的责任,罩你一辈子。
隔天,黄家二哥揪着黄胆大的耳朵来了胡家,他是不巧听到黄学峰和黄胆大的对话后,才知道自己弟弟,干了这种混账事。听了黄二哥说的话,胡妈才知道,黄胆大竟要胡建军下跪,她听后心里不舒坦,死小子虽然捣蛋,可她却是将他放在心里疼的。
可看黄二哥态度友好,胡妈最终也没说什么,反正这事没发生,就口头上说了下,因此大家都自觉地把这翻了页,忽视了过去。
不久,黄二哥去了城里,胡建国也去了。他拿着家里的三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