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拿那些话唬我,你根本是想去见易渊吧。”商宗宇捏捏手指,“按理说这件事轮不到我插手,不过你惹火我老婆了,总要受点教训。”
“我已经有准备了。”听到易渊的名字,梵卓眼中闪过一丝红芒,“不过之後我和易渊的事,能请您不再插手了吗?”
(10鲜币)62仍然是特别的
“什麽?你就这麽把人放走了!”易游不可置信地看著商宗宇。
“不然呢,还要管饭。”商宗宇摊手,“放心,我已经教训过他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好吗?”
“可是放他在外面很危险啊,万一他再对我哥……”易游转过头去,却发现易渊根本没再听,只是看著窗外出神。
对於一般人来说似乎没有什麽,可发呆这种事发生在易渊身上,就足以让易游紧张了。一向严谨冷静的哥哥,居然会露出这麽无防备的样子,都是那个惩戒人的错!
在易游的坚持下,易渊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除了有些贫血,并没有遗留下其他问题。尽管弟弟依旧不肯放心,易渊还是坚持恢复了工作。
离开了这麽久,商盟内部也是蠢蠢欲动,需要好好整顿一番。而且只有忙碌的工作,才能让他暂时忘记纠缠不清的情感漩涡。
不得不说,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确实能将某个血族的事情抛到脑後。只是等到夜深人静,仍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梦境中的点滴。
“虽然时间能冲淡一切,”易渊打开悬浮车的车门,有些无奈地看向面前血腥的场面,“可我一点都不想重温这种场面。”
冷静地将银色子弹送入最後一名血族的胸膛,梵卓跃上悬浮车,脱力般躺倒在後座上。“我也不希望每次都以这种样子出现在你面前。”
“这里,没关系吗?”易渊看了眼渐渐冰冷的血族尸体,即便不是人类,他也不想见到这麽血腥的场面。何况这里算不上太偏僻,一旦被人发现,也许会演变成血族和人类之间的又一场争端。
“放心,我已经知会过了,会有血族来善後的。”梵卓低声说著,手臂挡住了自己的双眼。“抱歉,随便找个地方让我下车就好。”
易渊反而皱起了眉,“你受伤了?”
“还是这麽敏锐啊。”梵卓也不再隐瞒。
易渊没再说什麽,而是直接将车开到自己家里,拿出了急救箱。
“我自己来。”梵卓伸手去拿,却被易渊避开了,让他动作一僵。
“衣服脱掉。”易渊坚持。尽管只是一点预感,可他却莫名地确信梵卓会隐瞒自己的伤情。
“如果身体没受伤,我是很希望听你说这句话的。”梵卓开著玩笑,却也听话地解开了上衣。
黑色的外套上布满了划痕,易渊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却没想到梵卓伤得这麽重。胸口的位置有一道狰狞的伤口,似乎是特殊的刀具造成的,狭长的伤口边缘,皮肤翻卷起来,鲜血已经将衬衫彻底染透。
随手用脱下的衬衫拭了拭胸前的血迹,梵卓身体稍稍後仰,手臂撑在床上,等著易渊给自己处理伤口。脸上不止没有丝毫痛苦,反而带著满足的笑意。
“别用衣服擦,伤口会裂开。”易渊细致地将他的伤口清理乾净,一点点撒上特效药粉。将一切都处理好,确定伤口不再继续流血,才收起急救箱。
“谢谢,我喜欢你认真的样子。”梵卓低笑一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不坐吗?”
易渊没有回答,他有些後悔将梵卓直接带进卧室了,房间里除了床,没有其他可供休息的地方了。哪怕可以心平气和的交谈,却不想再靠近梵卓。
“说吧,究竟是怎麽回事,那些血族不可能将你伤成这样。”易渊直接道。之所以将梵卓带回来,也有这方面的考虑,现在的梵卓似乎很虚弱,一旦遇到强势的袭击,很可能出问题。
“商先生限制住了我大部分的力量,三个月内都只能保持这个状态了。”梵卓也没有隐瞒,即使自己不说,易渊也能通过别的方法打探到。
易渊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不过他也有些佩服商宗宇,居然能想出这种惩罚方式来。梵卓几乎没有朋友,敌人却从来不少,这样一来,这段时间梵卓都要生活在危机之中了。
“你休息一下,等好一些就离开吧。”易渊轻声道。他没有立场,更没有心情去照顾梵卓了,毕竟彼此的关系已经回不到最初。
更重要的是,不见面就可以不去想,一旦梵卓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复杂的情感便无法再压抑下去。
梵卓却主动开口请求道:“能再多收留我一段时间吗,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现在的样子,出去很可能会被杀。”
易渊的心被他的话刺痛了,他看向梵卓身上包扎好的伤口,那是心脏的位置。如果梵卓不是强大的纯血,也许他现在真的已经死了。
捕捉到易渊的犹豫,梵卓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他握住易渊的手,用力拉向自己。
易渊毫无准备,只来得及侧过身,便摔倒在柔软的床上。下一刻,梵卓便欺身上来,将易渊压在身下。
早已熟悉的气息近在咫尺,打破了易渊平静的假象。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却顾忌他的伤势,无处用力。
“别动,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梵卓低声道。
易渊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他感觉得到,梵卓并不是想要做什麽,只是单纯的,想要靠近自己而已。尽管不想承认,这样的梵卓,让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