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笑吟吟的凑到沈浪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
“什么?”
语声极轻,几乎只有吐气声,听不分明,沈浪皱了皱眉,又凑近了一些。耳廓陡然碰到他温凉的唇,心头漏跳一拍。
突然之间,身上一沉,腰间传来一股巨力,将他反压到石壁上,源源不断的热水流过背脊,微微有些烫,刚刚褪散了些的红晕又起。
“刚才算是我打赌输给你的,这次换我,保管比你偷学了一个月也只学到了一根手指的水平强……”王怜花刻意提高的声音还有些嘶哑,但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语音未落,宛若一体的石壁中突然迸出两个精钢铁圈,咔嚓一声,将沈浪的手腕双双铐住。
作者有话要说:【捧脸】——沈大侠,你这是恼羞成怒呢吧~欲速则不达君~一道剑光闪过,天上从此木有圆月……
☆、威胁
手腕上冰凉的刺骨,沈浪用力挣了一下,被热水浸泡的泛红的皮肤上褪出一层青白,钢圈并不是太紧,却正好箍住手掌宽处,纹丝不动。
“王兄这算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沈浪心里暗暗苦笑,刚刚他扣住王怜花的双手,就知道这小魔王绝没那么容易就会善罢甘休。心里还正琢磨着以后要如何防范,谁想竟然就在这沐浴之处,还装有如此精巧的机关,全身不着一缕,也能被他暗算了去。
打,是肯定打不过你了,好在,这种奇淫机巧,我还懂得不少,手掌放肆的沿着沈浪紧实的肩臂一路探索,按到一处若有似无的突起,捻在指间,慢慢逗弄。
之前两人一起,虽大多都是王怜花主动,可沈浪却从未像这般全身打开,躲也躲不过去。只觉得他这一双手掌之上,竟似有着种奇异的魔力,所及之处,携着一股酸软麻痒,直钻入背脊椎骨。背后那微烫的热水,竟似完全不觉得了,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向那愈见红润饱满的一点。
王怜花的双唇,好像一条香滑幼鱼,流连在另一侧的锁骨尽头。一行行蜿蜒的涎迹,在莹莹珠光的反射下,冶荡这水涔涔的光芒,却在胸前另一点前停住。
感到掌下沈浪的身体渐渐紧张起来,颤颤着将那一点往他口边移动。王怜花碾磨的手指突然夹住那已经肿胀起来的小红点,稍一用力,立刻换来沈浪的一声闷哼。
“沈兄怎么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王怜花抬起头,舔了舔湿漉漉的唇角,“难道,精神都用到这里了么?”
沈浪身下又精神起来的地方冷不防被他手指一弹,双手随着身子猛然一挣,紧紧的扣在钢圈上,借由冰冷的触感和摩擦的刺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从云梦仙子到白飞飞,他经历的都是温柔诱惑,就连王怜花先前的挑弄,情/欲难熬,也不曾有过如此刺激。
“别弄伤了自己。”王怜花伸手顺着他的手臂滑到手腕,最后十指交扣到一起,耳边低语。
“你说的,”沈浪压抑不住的沙哑,格外撩人,“久忍伤身。”
“我都没急,你急什么?”王怜花直起身子,后退一步。沈浪身上突然空荡荡的有些发凉,不由自主的向上弓起腰,皱着眉看他。
“沈兄禁欲多年,自然不知其中乐趣。我费心教你,不好么?”
沈浪胸膛起伏,清了清嗓子:“你那些个错魂的手段,不过是用来拈花惹草……勾引女子……”
“哈哈,”王怜花突然笑起来,“原来沈兄是在吃醋。”
沈浪喘息着正要接话,突然瞳孔收缩。尚未褪尽的隐隐水光里,五点银光,如划过天际的流星。
五道急风随着五个紧服劲装的少年从地道中疾刺而来,犹如银河一泄,势不可挡。五双眸子里闪动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王怜花却连脸色都没变。回头之前,反手一掌,击在池中,无数水珠夹着劲风,如点点闪烁的暗器,铺天盖地的往那五人面上罩去。
水光未落,王怜花手一招,沈浪下水前脱在池边的外衫便飞到他手里,往水里一浸,劲力到处,展开的衣服像一面巨大的盾牌,挡在两人身前,绞住的剑光顿时一黯。
阻住一招,王怜花将手上的湿衣往沈浪身上一兜,一拍水面,借力从水中跃起。
漫天的水光中,手里变戏法似的突然多了一件雪白麻布衣衫。手腕一抖,半空之中伸手穿衣,动作行云流水,身形犹如游龙腾空。
五柄长剑,一分为二,四剑毒蛇般紧跟在那件湿衣后,向双手受制的沈浪划了过去。
剩下的一柄,正是昔日快活王座下急风第一骑,方心骑。
以一对一,王怜花身子方自落下,方心骑剑路一变。倒横反撩,招招凌厉,俱只攻不守不要命的打法,却只为缠住王怜花的去路。
王怜花脸色一变,手上一根乌金发簪夹着锐利的破空声,带出一片暗光,瞬间在方心骑额间颈边,肋下胸前留下长长的四道血痕。
虽然发簪太短,不及致命,但四处俱是要害之处,血痕刚现,当即鲜血长流。
方心骑紧咬牙关,一步不退,手上的剑光反而使得更急。
“救沈浪!”突然看到石明的身影掠过地道,也不及去想聚横阁里暗藏机关无数,石明凭险而守,为何会拦不住这五个人,王怜花一边扬声发令,向石明示意沈浪位置,一边手上加快,夹在指间的乌金发簪招招不离方心骑双目眉心。
石明向他看了一眼,手中冷光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