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起来哪里还有空算账,弯腰摸出贺相尧揣裤兜里的手机,呦呵,通讯录里全是些什么玩意儿,除了生意伙伴和手下员工,就是贺家的三亲六戚。

贺游无奈,拨通排在第一位的助理电话,助理正在吃晚饭,看见来电显示头皮发炸,条件反射把手机扔一边,回过神又硬着头皮去捡:“老板。”

贺游直奔主题:“我哥喝醉了,你把那个谁叫来陪他,月光大酒店六零三号房。”

赵羽丰和贺之扬逛完街准时回家,别墅里漆黑一片,没有一个人,往常这个时候男人早该到家了,他心里一惊,别是出了什么事儿,也顾不得闹别扭,连忙拨通老板电话。

电话是通了,可惜没人接。

又着急的拨通贺之扬电话:“喂,知不知道你哥在哪里?”

贺之扬正在玩手机斗地主,刚刚才听贺源在群里说了他哥喝醉的事儿,秒回:“哥去喝酒了。”

赵羽丰叹出一口气,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重新落下去,抓着头发躺到沙发上,思绪乱成一团,他想:人要懂得知足常乐,老板已经够好了,别扭下去对两个人都没有好处,抓紧机会好好玩,能开心一天算一天。

这样想着,赵羽丰火速上楼洗澡,换上布料最少的一套睡衣又下去,摆好姿势站在玄关。

左等右等就是没人回来,赵羽丰腿都抽筋了,坚持不住,抱着手臂怂成一团爬上沙发,裹好毛毯,琢磨着在这里等也能让男神第一眼就看见,到时候散开毯子还能有个意外惊喜。

时间慢慢过去,赵羽丰从坐在沙发上等到靠在沙发上,再从靠在沙发上,等到睡到沙发上,一觉醒来,天色还未大亮,后花园里有不知名的小虫子在鸣叫。

赵羽丰打开手机,一看,早上六点不到,男人一夜都没回来,他鼻子有些发酸,自我安慰:这算什么大事儿,喝醉了肯定就在面睡,多正常。

理智却告诉他,这不正常,相处这么久,男神之前一次都没有单独把他撂在家里过。

赵羽丰摇头,阻止自己胡思乱想,上楼换衣服,出门买菜,万一老板早上要回来吃饭,他一定得好好表现。

贺相尧睡到日上三竿,宿醉的后遗症这时候通通爆发出来,头疼得几乎要炸开,很快,他又有了更头疼的事儿。

被子里触感不对,低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漆黑的后脑勺,不是小模特,小模特上个月才染了玫红色,后来又弄成了粉色,前天又改成灰绿色,把自己弄得跟个调色盘一样,不过什么颜色都很好看就是了。

男人动了一下,方栋就醒了,他揉着眼睛靠过去,脸蛋正好压在蛰伏的鸟头上,贺相尧连忙把人推开:“你怎么在这里?”

方栋掀开被子,双手撑着床单,像只小猫咪一样爬过去:“老板,你弟弟让郑哥叫我来的啊。”

贺相尧喝断了片,可他脑子没坏:“自己回去。”

方栋笑容僵在脸上:“老板,我们昨天……”

“行了”,贺相尧打断他的话,心想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玩这招:“我喝得烂醉,根本不可能勃起,你还想说什么?”

方栋哑口无言。

贺相尧起身穿衣服,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在门口顿了一下:“不该起的心思最好不要起。”

房门合拢,男人消失在视线里,方栋紧咬紧唇瓣,他也知道酒后乱性多半是双方装傻半推半就,真喝醉了绝对硬不起来,但万一啊,人都喝糊涂了哪里能记得那些事儿。

抱着微弱的希望,他把两人衣服全脱了,伪造出现场,甚至还用玩具弄了自己大半晚上,床单上都洒满了,就怕被看出端倪。

血腥味儿在唇齿间散开,方栋浑然不知,只是眼神里暴露出势在必得的野心,无论是从容貌还是从人气来看,他都比赵羽丰有过之而无不及,贺相尧年少多金,他绝不可能就此罢手。

贺相尧先是直奔超市买了些小模特爱吃的零食,再打车回家,一路都忐忑不安,两个人关系原本就非常僵,他还夜不归宿,不知道小东西是不是又要闹脾气。

下了车,他在别墅门口杵了半小时,最后狠着心推开门,一个人影就扑上来。

赵羽丰手脚并用挂到男神身上:“我好想你啊,昨天为什么不回家?我一个人睡好冷,今天早上买菜的时候我顺便买了只小乌龟,小东西好可爱,就是有点爱咬人,我把他放在卫生间了。”

贺相尧高兴的同时心虚,出门酒店的时候没有检查,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留下什么不该有的痕迹。

赵羽丰急切的去扒男人裤子:“我们做吧。”

贺相尧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冷战多久,他就禁欲了多久,立马用嘴堵住小模特的嘴唇,把人压在墙上。

赵羽丰双腿挂在男人腰上,没个支撑点,只能把人缠得更紧,一边亲,一边去解贺相尧的衬衣扣子。

贺相尧揉着小花生米,时不时还掐两下,没听见小模特的抽气声感觉有些奇怪:“宝贝,怎么了?”

赵羽丰看着那些吻痕,眼睛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没什么,我肚子疼,想去上个厕所。”

第19章 当初

贺相尧眼巴巴的跟在后头,赵羽丰将他关在厕所门外,他也不走,就支棱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宝贝,怎么了,尿不出来?”

赵羽丰还想在厕所哭会儿,看见磨砂玻璃上印出来的人影只能真的开始放水,也许是因为有人守在外面,也许是因为心情欠佳,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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