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进宫,想必一会儿便到!”。
所谓说曹操曹操就到,话音未落,索额图与几位官员便进了毓庆宫,胤礽透过红格木窗看见来人,这个索额图倒是容光焕发。
胤礽同赵絮使了个眼色,赵絮会意招呼索额图与几位官员进门,才悄然退了出去!
几人同胤礽请安后,索额图朗声道:“今日请几位大人过来,是有一事商量,几位大人跟随太子多时,如今正是需要几位大人鼎力相助之时!”。
“索相严重,看索相一副胸有成竹之貌,不知所谓何事?”。
索额图当然胸有成竹,如今朝内上下,军力浅薄,若是计划周详,想必必定会不攻自破!
索额图正言:“昨日接到战前急报,皇上已经........................”索额图摆出一副伤心的模样,恻然道:“只是竟有乱臣贼子想趁机作乱,实属大逆不道,若是不早做打算,若是乱臣贼子倒戈相向,恐怕为时已晚啊!”。
几位官员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为首的官员问道:“索相所言极是,我们定力助太子登基”。
话已说开,就无需在遮遮掩掩,索额图继续道:“今日请几位大人来,便是要拟出一套周详的计划!”。
“好”胤礽高喝一声,笑道:“几位大人对本宫还真是忠心,只是,本宫无心当皇帝,更何况皇阿玛尚在人间,索相与几位大人在毓庆宫便谋划起来,实在是令人寒心!”。
索额图不知胤礽说此番话的寓意何在,一时间有些慌乱,不过为官数十载也不是玩笑,便很快镇定自若。
“来人啊!”胤礽冲门外高喝一声,瞬时间门被打开,十几名官兵鱼贯而入,在官兵身后,正是恼怒的德妃!
“将索相与几位大人的顶戴花翎摘除,将索相囚禁在府中派重兵把守,待皇上班师回朝再做定夺,其余的全部关入大牢!”。
索额图一时慌乱阵脚,问道:“太子这是作甚?”
“索相不知?索相向来聪明,难道如今想不通了?”胤礽蔑视的撇了眼索额图,继续道:“今日德妃娘娘也在此,想必索相就算是有十张嘴也难以辩解,只是本宫念其往日占时摘了索相的顶戴花翎待皇阿玛归朝再做定夺”。
德妃门外听了许久,她万万没有想到,索额图竟会如此图谋不轨,只是,德妃也百思不得其解,索额图与太子的关系,满朝皆知,如今太子这么做等同于自断其翼,德妃实在参详不透。
“太子,本宫这个证人也算落实,剩下的就交与太子处理,本宫先行回了”。
胤礽需要的只是个证人,既然证人已经把该看到的、该听到的都知晓了,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大作用,胤礽垂首道:“恭送德妃娘娘”。
德妃走后,索额图与几位官员也都被押了下去,嘈杂的屋内顿时冷清了不少,胤礽坐在下轻抚额头笑道:“今儿还真是个精彩的日子”。
“太子爷,奴才很是不明白您为什么这么做!”。
胤礽睁开眼睛,眼中满是笑意道:“若是让你知道了,本宫还做什么太子?”。
赵絮瞬间脸红到脖子根:“爷说的是,奴才失言了”。
“吩咐你的事情,准备的如何了?”。
“回爷,已经准备妥当,阜成门那边已经打点好,夜深之时便可打那儿出宫,想必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好”胤礽累了,折腾了几个时辰确实乏的很,胤礽疲惫道:“今日之事不可告诉任何人,爷出宫之后,你留守在毓庆宫”,胤礽言语清冷,面色寒俊,又道:“我深知你是大阿哥的人,只因为你的家人在大阿哥手中,不过念你对本宫一直忠心,本宫也从未挑明过,如今这件事若是出了纰漏,你的家人本宫一样不会放过,你可明白?”。
赵絮扑通跪倒在地,磕头道:“奴才是忠心的,就算大阿哥用家人性命要挟,也从未做过伤害爷的事情,只是奴才恳请爷一件事!”。
“何事?”。
“奴才恳请爷带着奴才,爷就这么一个人出门,奴才实在放心不下!”。
“不行,你要留守宫中,这深宫之内,你算本宫信得过的,万一横生枝节,你要机智应对,若是无法应对,便去请求德妃,本宫临走之时会留下一封信,以免事情败露之用”。
“爷饿了,去弄些吃的来”。
赵絮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站起身:“奴才这就去准备”。
胤礽实在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只是对康熙的思念在短短一日之内,便与日俱增无法释怀!
夜里,胤礽在用过晚膳后,换上了素衣,将赵絮准备好的行囊带在身上。
赵絮甚是不安,但又怕惹胤礽心情更烦,便安慰道:“爷,一切都已经打点好了,阜成门外已经有人准备了快马,若是不眠不休想必两三日便可赶到漠北”。
“恩,宫里你要小心”,胤礽拿好行囊起身出了门,一路上赵絮紧紧护送,有人询问赵絮便出面说上一句两句,便轻松应付过去,待到了阜成门,因为有胤礽的亲手书信,守门的官兵看后也未起疑心,胤礽低着头顺利的出了阜成门。
胤礽按照赵絮所说,在阜成门外找到了马匹,,全身火红,只有脑门上有一戳白色的毛发,看上去是匹不错的宝马!
胤礽翻身上马,勒紧缰绳双脚用力一夹,宝马吼叫一声,便飞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 便是 胤礽人生的改变了!
没啥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