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眼甩到莫漓辰身上,这个不叫人省心的臭小子,太不孝了。

被莫名其妙瞪了一眼,莫漓辰粉无辜的直摸鼻子。

他总觉得父皇近来怪怪的,前几天无缘无故蹂躏莫漓淳鼻子一幕就是个例子,自己可别步上四弟的后尘。

“那个……父皇,你还没给儿臣解释为什么正殿不好进呢。”

知道莫漓辰在转变话题,水月寒倒也没戳穿他,成亲的事情逼不来,他心疼儿子,自然想让儿子找个情投意合的。

反正水月国的太子,根本无须以婚姻来换取更高的实权,这是他许给儿子的承诺,一辈子不改变。

“水月的神庙只有莫家的人才能进,别人进来了会死的很惨,看到光点没有?你摸着是温暖,别人碰到了却是一把把尖刀。”也是因为此,神庙才从来都没有人守护过。

什么?!莫漓辰第三次惊到了,这一回直接惊呆了。

抬眼看着飘飞在整个殿堂里的亮点,它们如果变成刀的话……别说人,神也死的透透的了。

勉强压下动荡的心情,等莫漓辰好不容易回神时,发现自己正被父皇扯进另一番天地里,一个能让他疯狂的天地。

这里,是浴室吧?天然的温泉水被巧妙的引入浴池之内,渺渺白雾围绕,绕得他头晕,也绕得他的脸色渐渐幽红。

父皇,你把儿臣引到这里来,是在考验儿臣的定力吗?

默默扭头,无声的看着正在宽衣解带的父皇大人,手掌飞速叉住脸,这是诱惑吧?是吧是吧!

“我们要先用神庙里的净水洗去身上的尘气,然后才能回到正殿祷告,衣服父皇已让人备下了两套,说来这还是神庙里第一次有两个人共同沐浴敬香呢。”

水月寒笑着解去身上最后一件衣袍,脚步悠然的走进雾气腾腾的池子里,温泉水轻抚着肌肤,眯起眼睛喟叹,太舒服了。

站在池边的莫漓辰差一点鼻血狂喷,这是红果果的勾引啊,自己若不化身为狼,是不是对不起天地良心?

“辰儿?你怎么不下来?”

☆、妖化

轻轻一声问,像是雷鸣炸响在耳边,莫漓辰盖在脸上的手愣愣下滑,无意识般捂住了鼻子,可眼神却炽热的一瞬也不愿意离开不远处的男人。

那个赤l着身体站在浴池之内,白雾缭绕间美的如同神祇,渀似连靠近都是种亵渎的男人,正用他无辜的语气茫然的眼神和理所当然的态度,轻易的勾起了自己心底所有的黑暗因子。

他想将这位神祇扯落尘埃,他想在神祇的身上印上罪恶的痕迹,他想让神一般高高在上的男人痛苦和哭泣,他想完全掌控住男人的脆弱,细细把玩随意舔、弄,更想一遍又一遍抚摸他的身体啃咬他身上每一块细滑的肌肤。

这种**来的太过于强烈,强烈到莫漓辰想压也压抑不住,心跳一声声加骤着,就在脚步抬起的一瞬间,莫漓辰狠狠咬了下舌头,痛感传来的同时陷入颠狂的脑子也终于清醒了过来,接着冷汗涌出顷刻间湿了衣衫。

好险,他不敢想像,若是自己刚刚真的顺应心底的**对父皇做了些什么,那下场只会有一个,被父皇彻底厌弃,再也别想得到父皇哪怕一丝在意的目光。

不止是父皇,连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

父皇是他爱喻生命的人,他怎么可以有折磨他狠狠凌/虐他的冲动?简直只是想一想都罪该万死。

苦笑,原来自己也只是个俗人吗?心里同样有着黑暗的一面,不管嘴上说的多漂亮,想压倒爱人啃光他的骨头这种恶狠狠到连自己都惊心的爱恋,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

不过好在自己只是想想,好在自己对父皇的爱超过了心底的渴望,‘即使伤害自己也不能伤害父皇’的执念早在爱上父皇的那一刻起,就已深深印刻在了灵魂之上,终此一生,他莫漓辰都是父皇的奴,是心甘情愿匍匐在父皇脚下,只为他的一言一行而痴迷的奴。

“辰儿?”连唤了两遍也不见莫漓辰应声,水月寒疑惑着上前两步,站在池边仰看着脸色通红的少年,只到腰间的温泉清澈见底,波光荡漾间,下面的‘风景’一览无遗。

莫漓辰真的要流鼻血了,眼睛大吃冰激凌,心火一波一波发上冒,所谓的冰火两重天,或者自找罪受,大概指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怕被水月寒看出端倪,莫漓辰连着倒退了两三步,放在鼻子上的手一直不敢放下来,满脸的尴尬。

“父皇,儿臣……还没和你共浴过,这突然间……”父皇那么精明,他根本没办法骗过父皇,所以话要说的一半真一半假,长大的儿子突然和父亲光ll混在一起什么的,会尴尬会脸红也很正常吧?

轻松一口气,水月寒失笑着摇头,他还以为……果然是自己多想了。

“你小时候身上的哪里父皇没看过?怎么?长大了反倒看不得了?快点下来。”招手,水月寒一幅‘你再不下来父皇可要上去揪人’的架式,那挑眉邪笑的样子,说不出来的惑人心神。

莫漓辰一边深吸气一边用双手捂住重要部位,想到自己小时候曾被父皇看光了不止百八十次,他就嘴角直抽抽。

也许在父皇的心里,自己那地方还是小时候的样子吧?小小的皱皱的都没有蒜瓣大,太伤自尊了。

被儿子微微炸毛的样子逗的直想笑,水月寒环起双手放于池边,下巴抵着手背,笑意然然的看着莫漓辰,“辰儿在害羞?哪哪,好怀念呢,让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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