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跟着人出宫去。

目送着姜适离开,姜云川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中,躺在床上久久没能睡着。

过了没几天,姜云川就找皇帝说自己还想出宫走走,不知道皇帝怎么想的,居然很轻快的就答应了,把姜云川准备了一肚子的借口说辞都拦下了。

仍旧是和古意一起,收拾了点东西就上路,给萧斐和地瓜带了几样合意的礼物。

古意已然成为他的人,对他和三皇子密谋的事请也不再回避。他问道:“为什么一定要去找大长公主呢?陛下传位与您,您再禅位给三殿下不行吗?省的还要去刺探那些奇人,这要有个万一……”

姜云川淡笑摇头,看着远处说:“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说起来,我完全可以登上皇位再用各种方式传位给三哥,但是隐患仍然存在,大哥二哥五哥,他们有兵权的有外戚支持的,只有我和三哥全凭靠着父皇的宠爱,就算我名正言顺登基了,到三哥登基的时候就会发生大变乱。”

他叹口气,又说:“况且,我连一天皇帝都不想当,我想想那些奏章,想想坐在大殿上听各部汇报公事我就头大……我完全不是那个料!”

古意轻笑一声,马上又面无表情了。

姜云川继续说:“找大长公主虽然有危险,但是我想只要能找到她,就没有危险了。”

绕口令似的话,古意想了一遍才明白,点点头不再表示疑问了。

已经八月了,明明过了雨季,这一路上却都在下雨。姜云川一边担心着萧斐兄弟俩人,一边着急着赶路,可是这种天根本走不快。紧赶慢赶,终于在第十天赶到了镇上。看着满目熟悉的地方,姜云川只觉得心里一阵悸动,想赶快到碧汀村,去找萧斐,他们分开太久了,几十个日夜,每天都要想起来很多次。

古意的意思是,已经近在眼前了,之前以为下大雨滞留了两天,这些天就在忙着赶路,根本没有好好休息过,所以打算现在镇上投宿一晚,明天再去村里。毕竟,现在也早已过了三更,两兄弟也都睡下了。

但是姜云川等不了了,越是近在眼前,越是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抓在手心里,抱在怀里,才能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拥有。

古意实在拗不过这个任性的三皇子,只能舍命陪君子,大半夜的走路回碧汀村。不是没有马匹,而是那些马被村里那些高人一看就会识破身份。姜云川现在越想越后怕,当初他招摇过市的衣衫,折扇,还有佩玉,这些东西都有可能让他曝光身份。

果然是不能狗眼看人低,你以为对方只是个小村庄就不会怎么样,却没想到可能就是这块小石子就能把你绊倒摔死。

作者有话要说:嗯,够不够惊讶……

虽然有点狗血,还说不上雷吧,星星眼看着乃们!

那啥,发文的时候就问过了,种田文最好是不要涉及阴谋宫廷江湖神马的,本来这一块是和前面平举的分量,但是为了保证种田文的纯净,尽量的简写了,所以这一段会用两三万字搞定。

而这些都搞定了,差不多也就完稿了。所以,没冒泡的都粗来都粗来都粗来!

☆、52回来了

这一去就是几十天,墙根那里划了密密的一排竖杠杠,老远就看得到那一片划痕。每增加一条,萧斐心里就沉一分。虽然他说服自己,晋阳府离着远,来回花费时间就要多,再说出门半年了回家总要带上些日子的,这几十天也不算什么。可是看到那些灰蒙蒙的划痕,还是糟心的很,仿佛它们都刻在他的心上,这一片就是血肉模糊。

日子久了,等待从开始的平静到急躁,再到现在的忐忑,不只是萧斐一个在经受。做饭的时候,地瓜把砧板摔得乒乓作响,砍骨头的时候,一柴刀下去,差点把树桩劈了。

萧斐自己心里不痛快,可还是要抚慰地瓜的情绪,帮他生火烧柴,一边说点轻松的话缓解气氛。

不知怎么就聊到朵儿成亲的事了,地瓜把菜刀咣的扔在一边,蹲到一边去嘟哝道:“谷粒还回不回来了!他说了要带我去江湖的!”

萧斐暗自叹气,把菜刀捡起来洗干净了放回砧板上,说:“他回家也要住几天啊,眼看着快八月十五了,估计是要过了节才回来吧。”

地瓜口气更哀怨:“那还要等多久啊……”

萧斐没话说,静静的在一边坐着。良久,地瓜突发奇想:“不如我们去找他们啊!去晋阳府找他们啊!”

萧斐差点从板凳上摔下去,他立刻严厉的阻止地瓜的想法:“绝不行!爹娘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回来了,发现我们不在了,还不乱死了?你也不小了,别净给家里添乱了行吗?起来,做饭!”

到底是积威已深,萧斐训斥完了,地瓜虽然不甘心,却也只有垂头丧气的接着做饭。

这些天持续的下雨,温度一直不高,他们又没什么可以娱乐的,干脆早早的上了床。

萧斐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抬头看窗外,乌漆抹黑的一片,只听得到沙沙的雨声和滴答滴答从屋檐滴落在水桶里发出的声音,一声一声敲得频率不一,静静地听着竟然睡着了。

雨仍旧下着,淅淅沥沥的似乎越下越大了,萧斐从屋里走出来,推开门发现姜云川站在院中央。漆黑一片他却第一眼就分辨出那是他的身形,已经被雨水淋得透湿了。

他赶紧跑出去,大雨在一瞬间打湿了他的头发他的脸颊,雨水兜头兜脸的浇下来,他顾不上去擦,抓着姜云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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