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要怎么样你才会长记性。上次是腿,这次是手,你就是再舍生忘死,能不能替我想想。每次想好好的玩一玩就心里发慌急得往回赶,每次都心惊肉跳的看你一身是伤手忙脚乱。喂,再这样,我可真的要生气了。”
也不在意枫宁是否回应,细心的将他已换好药的手重新包扎,男子便收拾了东西向外走去,而枫宁还痴痴的望着,忽的反应过来,急得转身,扶在床沿手却失力的松滑叫他倾了去,慌忙支撑着身体,惶不敢信的开口。
“松怡,你回来了?”
“……啊,”男子停住了脚步,淡淡回眸看他一眼,便淡然的离开,“我回来了。”
枫宁呆呆地望着那空空无人,手攥起在胸口,不只是惊诧还是激动的微微颤抖,脑中遍是一句话嗡嗡作响——
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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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东羽之士与君百鸾君九公子护驾有功,皆应lùn_gōng行赏,东羽依旧交由安戈铭安大人,君九公子因其君家训法,便赏其锦帛珠财。另,亡臣以礼葬祭。朕苦其家落伶仃却无力转还天命,只能赐赏以作慰安。只是此事虽必要彻查,但皇祀之事也不能草草了事。明日继续进行余下之礼,略违往日礼法之处,且为此次变故稍做调整。如此,诸位卿家可还有何疑论? ”
“谨遵圣上之意。吾皇万岁。”
不待那几位老臣说些什么,高互便高呼着拜到,直阻了几人闲杂言语,叫他们只能随同着领旨谢恩。
“臣等先行告退。”与慕容歌使过眼色,高互引着诸臣离去,而慕容歌忍着心思直到人影不见,匆匆往君百鸾所在而去。
不到他房舍,慕容歌便听见君百鸾闹气的声音,心中叹气,他停步缓了片刻方才走进,示意仆侍退去,独自留在这处,似是嗔怪的看着君百鸾。
“不是都说好我处理政事时不会胡闹吗,怎么还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哼,你还说这次不会避着我,可我醒后你来过几次?每每从门口走过都不肯进来,是你不好,是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