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日简月回了金国,说是有些事情要办,要过些时日才会回来。”尚柳生轻声回答。
杨延嗣听到尚柳生的回答有些欣喜,却又露出有些惋惜表情,在脸上转瞬即逝的闪过,最后挫叹一声的:“嗯...那真是可惜了,这么精彩的武林大会都要错过了。”
尚柳生可是听不出来杨延嗣语气中的幸灾乐祸,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满脸真诚的说道:“这也不一定,大会开始之前我如果提前几日飞鸽传书给他,我相信他一定能赶到的。”
杨延嗣极好的心情一听到尚柳生要飞鸽传书给金简月,顿时在一阵哀怨:真偏心!你怎么做什么没想着给我飞鸽传书!
想的是永远不敢说出口的,更何况这话如果说出口,肯定会遭到傻子的攻击。
如此,俊眸流盼的惋惜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痴痴的凝望尚柳生面如冠玉的俊逸,分外柔和的说道:“既然金公子有要事在身,柳生你就别飞鸽传书叨扰他了,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
“也好。”尚柳生思索了片刻,眉目如画的面容上又是一阵明朗,刚准备拉着凌沐风一同上马车,就听到一声清脆带娇的女音。
“尚公子!”
闻音尚柳生转过头,看着小跑到自己面前的女子,分外柔和的开口道:“姑娘可是再叫我?”
“尚公子,你不认识奴家了吗?奴家是那日被你用一百两救下的人,唤名如月。”
女子艳丽的面上都是对尚柳生的崇拜之情,细挑的柳叶眉微微的紧皱着,一双玲珑剔透的眼睛似琉璃一般带着渴望,半启的朱唇还在微张着。
“不认识...不认识....我们家娘子才不认识你呐!”凌沐风清颉的相貌全是翻滚的醋意,一双如玲珑的玉兔眼,不加掩饰的怒瞪着站在尚柳生身边的女子,忿忿说道。
凌沐风的话音落下,尚柳生就注意到女子眼眶间凝结成珠欲要滚落而下的泪滴,流泪是他最为介怀的,因为心底软善所以见不得别人受伤落泪。
尚柳生水碧沙明的眸间都是怜惜之色:“姑娘,沐风是开玩笑的,你别在意。在下怎么会不记得你,只是如今姑娘你出落得比那日娇美的多,所以一时没认出来。”
“娘子!不准说别人好看!沐风,也好看!”凌沐风气鼓鼓的拉着尚柳生的手臂,咋咋呼呼的喊着。
尚柳生一阵无奈,这人的醋坛子不管是何时何地都能打开啊!但是又念着凌沐风任性的小脾气不得不服软,只道:“是...沐风也好看,我不看别人只看你好不好...”
“哎呦!没想到我们尚柳生尚公子,这么会安慰人,看来也算是花丛间的高手啊!”早已候在马车里的李俏幽,伸出头颅细声细语的调侃着尚柳生。
尚柳生无语,俊美的脸上挂满了黑线心想:又来一个闲着无聊添乱的。
“小幽啊!我这里有沐风闹已经够乱的了,你就别再调侃我了。”尚柳生真的甚是无语,一双戚戚的眼睛直瞧着李俏幽,开口也满是委屈之意。
“那好吧...”李俏幽接收到尚柳生可怜兮兮的表情开口说着。
随着视线的漂浮又落在如月的身上,清然的开口:“如月快些上马车,大家都因为你耽误了行程,不管是谢恩还是叙旧,以后有的是时间。”
“是,王妃!”如月恭敬的回答着。
随之又转头看着尚柳生如斯俊雅的面容,轻轻的开口道:“尚公子请上马车!”
尚柳生拉着凌沐风登上了马车,眼前一亮,马车内外简直是天壤之别。
谁能想到外面陈旧不起眼的马车,里面却可以用富丽堂皇来形容,看来延嗣果真是赚了不少啊!尚柳生在心里感叹着。
杨延嗣看着尚柳生带着惊惊讶的表情坐下,意气风发的说道:“怎么样?这是我专门为这次游玩让人定做的,还不错吧!”
尚柳生环视了一下宽敞豪华的马车,点点头说道:“是不错,就是太过奢华了,如果把这些钱放在穷苦百姓身上,那就更好了!”
尚柳生一句话落下,杨延嗣的气焰立马蔫了下来,呵呵傻笑的说着:“好困...我要睡觉....”
“昨日没有休息好吗?这才刚过巳时。”尚柳生生怕他没有休息好,满脸担心的问道。
杨延嗣气恼的小心肝一想到昨晚的事,就差吐血身亡了,如今又看着凌沐风一刻不离的念着尚柳生,再加之胡思乱想。
忍无可忍的开口道:“还不是有的人精力旺盛,昨日我陪着某些人恩啊了大半夜,直到某些人睡了我才安心的睡着。”
杨延嗣此话一出,坐在车上的几个人都把眼睛转到了尚柳生与凌沐风的身上,当然凌沐絮一闪即逝的阴狠没有被发现,倒是李俏幽**裸审视他们二人的眼神比较明显。
“柳生...不会是你在下他在上吧!”李俏幽不可思议的指着凌沐风,着实的纳闷,傻子也懂床第间的情事。
“那个...”尚柳生床第见间的事被提出来谈论,羞得他真想找个洞藏起来。
可是,车里还是有不知道羞耻的人啊,就比如:凌沐风!
“当然我在上面了,阿福说沐风就应该压着娘子!”凌沐风丝毫不避讳的说出事实,一点也没有看到尚柳生遽变的脸色。
“哦...这样啊...”李俏幽一脸似懂非懂的表情,带着笑意的直瞧着不敢抬头的尚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