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痛……”云泥无力地靠在周伐的颈部,求道:“慢……一些……啊……”
周伐把他拉过来堵住他的嘴,中止他的哀求。
画舫在夜的湖面上飘荡,月光照在水面之上,迷离朦胧。船舱幽黑,纠在一起的rou体却因此更加鲜活。
routi碰撞的声音掺杂着因痛苦发出的破碎呻吟,反而更加yindangqíng_sè。
周伐抱着云泥移动了一下位置,将少年按在船舱壁上继续做。
云泥的身体被大幅度地折弯,双腿被尽力张开压向两侧,腰控在周伐的手中,脊背抵着冰冷潮湿的船舱壁,长发披散,如水般流淌在肩上。
周伐低吼一声,释放出来。
火热的液体射在身体里,他又抽dong了几下,仿佛意犹未尽。
云泥早已精疲力竭,他说不出话,只对周伐伸出手。
周伐把他抱起来,还不舍得拔出分身,手指绕着他的长发玩,过了一会才开口:“还好吗?”
和以往不同,云泥没有再抱怨他的太过自私粗暴,他只是伏在他的胸口,身体犹在抖动。
周伐低头亲了亲他的头顶,转头望向窗外的湖水。
两人都沉默了很久,空气里只有略微粗重的呼吸声。
“在想什么。”周伐开口道。
“在想,”云泥抬起头:“今生就算是痛,也是最后一次了。”
“傻瓜。”周伐一笑:“如果不死,就再给我做,好吗。”
云泥也笑,不再回答。
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不知多久,突然舱门开了。
蜡烛的光线照进黑暗的船舱,明翰托着烛台走进,身后跟着花习。
亮起来的船舱里两人衣冠不整的身体一览无余,满室的qíng_sè意味都还没有消失。
花习躲在明翰身后:“什么啊,他们居然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做。”
明翰也觉得有点不忍直视,仍笑:“二位好兴致啊。”
云泥几乎是赤裸的,周伐拿起地上的衣物一把把他包起来,反驳道:“没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吗?”
明翰将烛台放在楼梯处:“二位抓紧最后时刻享受,实在另在下心生佩服。”
花习皱眉道:“真是利欲熏心!”
明翰回头看向他:“好了,我们做正经事。”又转回头:“二位考虑好了没有,灭尽刀是否该交给我了?”
云泥披着衣服站起身,他的原本束好的长发完全披散,乌黑的发丝垂在他秀丽的脸颊两侧,他看起来并不慌乱,反而在柔和的烛光下更加楚楚动人。他口齿清楚地说道:“你们二位也考虑好了吗,如何对付我们。”
“是的,既然你们有两个人,”明翰望着他:“我就不清楚到底是在你手上,还是在他手上,这很麻烦。”
花习忽然飞身向前,他一把扣住云泥的脖子将他推到船舱壁上控制住了他。
周伐惊得站起:“你们别为难他!”
明翰悠然走到他面前:“不为难他,当然可以,那么你把灭尽刀给我,花习公子自然不会伤害他。”
云泥叫道:“别相信……”
花习一把扼紧他的脖子,生生将他的话语掐断。
周伐的表情有些扭曲,他看向明翰:“你们放开他,把我怎样都可以,别伤害他。”
明翰不为所动:“灭尽刀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啊。”
“那么说来,灭尽刀只有他知道?”明翰转过身,看向云泥。
周伐趁机一拳打向他,明翰甚至没有回头,他单手往后,一把抓住了周伐的手腕。
“啊!”周伐痛得大叫。
明翰扭动手腕,将他摁跪倒,语气充满不屑:“真的不会武功啊。”
周伐的头都快贴到船底地面了,他骂道:“仗势欺人!你学武功就是为了欺负不会武功的人吗!”
明翰也不生气:“我学武功是为了统领武林号令江湖,当然不会和你这般低贱小人多费功夫。”他对花习使了个眼色,花习立刻明白过来。
他伸出手,突然将云泥蔽体的衣服拉下来。
“你们要干什么!”周伐拼命抬起头叫道。
“到底灭尽刀在谁手上,你的?他的?”明翰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少年赤裸的躯体,很明显他身上没有任何武器。
同时他也明显地看到了少年身上紫青交错的淤青和星星点点的红痕,白皙的大腿内侧满是紫红的痕迹,显然是用力过猛造成。
明翰低头对周伐道:“这么个宝贝人儿配你,真可惜……算了,他身上没有刀,你身上呢?”
周伐仰着头:“我没有。”
“那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