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人都摆明了勾引自己还在自己面前自慰,再不做那也太不爷们了。
邹明池一边shǒu_yín一边思想斗争,眼睛还在痴迷地盯着瘫软在地上的陈洲。
陈洲侧着脸,下巴刚毅的线条昭示了他的倔强。可偏偏这倔强的人还没从情欲中走出来,就更能引起人的征服感。
他似是缓过劲来,慢慢跪起身,爬到浴缸前。
被衣摆遮住的窄小浑圆的屁股冲着邹明池直扭,中间的小菊花都能看到。
我操,再不上我他妈白长了二两肉!
邹明池觉得头顶一股热血直冲鼻子,精虫上脑之下也就不去想什么qiáng_jiān的问题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大不了qiáng_jiān变和奸,男人嘛都是下半身动物,床上操爽了怎么都好说。
邹明池一向是个实践派,身体忠于大脑,果断地扑了上去。
陈洲被他压的直接趴在了浴缸上,愤怒喊道:“要死啊!”
邹明池嘿嘿一笑,抓住他的腰往自己下半身乱蹭:“操死你,行不行?”
陈洲刚才射了一次,又被水冲了半天,脑子总算找会一点正常回路,张嘴就骂道:“操你妈!”
邹明池冷笑:“我妈?你他妈能硬起来不?”他大力地甩了陈洲的屁股一下。
那白皙的肉上立刻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印子,陈洲疼得嗷一声叫,不断骂道:“你他妈敢打我!”
邹明池一边揉捏那两块结实的肉,一边啪啪地拍打,很快白衬衣包着的就是两块红屁股了。
陈洲又疼又羞,急的眼泪都要出来,奋力地挣扎着,想要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甩开。
可邹明池怎会让他如愿,把他死死地抵在浴缸旁,上半身趴在浴缸里,只有一个红彤彤的屁股高高翘起,任他蹂躏。
陈洲挣扎了半天,也只像脱水的鱼,无奈地受人控制。他心里一委屈,眼角竟被逼出泪来,哽咽道:“你混蛋!”
邹明池停下手掌,轻柔地去抚摸他的屁股。
陈洲被他一碰,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邹明池心里怜惜他,轻轻地把他拖上来,抱在怀里。
陈洲的眼角红着,脸上满是水珠子,紧紧闭着眼睛,喃喃道:“你别碰我!”
邹明池见他这个可怜样,也开始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那么冲动。
他以前是没有暴力倾向的,为什么才见了陈洲shǒu_yín,就忍不住想对他施虐呢?
他叹口气,捏着他的下巴让陈洲抬起头。
带着一点脆弱的陈洲,实在让人心疼,他忍不住打破了自己的原则,低头轻吻了他嫣红的嘴唇。
陈洲缓缓睁开眼,邹明池带着怜爱的脸庞在他面前放大。
剩余的酒精也被这个吻点燃,他的头脑顿时又一团浆糊起来,竟是不由自主地主动张开了嘴,伸出舌尖去舔弄对方。
滋味居然还不错……他稀里糊涂地想,完全没有顾忌到自己的洁癖。那个人的气息很干净,令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即便是体液相交,也不是那么讨厌。
邹明池惊喜于他的主动,自然而然地含住了他的舌尖,引着他在自己的唇瓣上来回巡视,最后进入自己的口腔。
这个吻的感觉太好了,两个人结束的时候,都还恋恋不舍,嘴唇久久不肯分开。
陈洲回味地舔了舔嘴角,轻轻说:“再来一次。”话音才落,他的嘴就再次被堵住了,两个人又吻在了一起。
第七章
吻着吻着,就过了火,两人都不自觉地索求着对方的身体,下半身硬邦邦地对峙着,谁也不肯让谁。
陈洲在下,把自己那玩意狠撸了几把,然后就挺着腰在邹明池裤裆上厮磨,邹明池抬起眼皮,把陈洲迷乱的模样尽收眼底,他由着他脱自己裤子,甚至配合着让他把手伸进自己的前门,隔着内裤摸里头那根硬物。
“你洗过澡没?”陈洲轻咬了下他的上唇,手指捏住guī_tóu摩擦,认真地问道。
邹明池低低一笑,抓住他的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和扣子,然后两只手一起探进去,握住热乎乎的性器。
邹明池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我割过包皮,每天都有清洗这里。”他把自己的guī_tóu塞到陈洲手心里,笑着说:“你自己摸,你的也割过了,对不对?”
guī_tóu上渗出的粘滑液体让陈洲微微抵触,可邹明池强硬地按住他的手,趁势脱了裤子,把两人的性器并在一起,让陈洲握着。
“你不让我摸你的,那你摸我的吧。”邹明池覆上他的手背,带着他缓缓地在两根粗大的性器上游移。
陈洲低下头,瞅着两个人的胯间,他们亲密地碰在一起,yīn_máo交结,几乎分辨不出谁是谁的,昂扬挺立的yáng_jù与两人的手夹在他们的小腹之中,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叫对方清晰地感受到。
陈洲忍不住低吟一声,大力地撸动两人的性器。
邹明池乐观其成,单膝跪着,空出一只手撩开他的衬衣,去捏他的rǔ_tóu。
这个地方他觊觎很久了,没有了衣料的覆盖,那个地方果然跟下面是一样的颜色,才一碰,陈洲就抖了抖,警告道:“别碰。”
不让碰他偏碰,邹明池弹了弹那俩敏感的小东西,俯身就咬了上去。
“操,叫你别碰!”这是陈洲的死穴,他来这么一下差点叫他就这么交代了。
邹明池借助身高优势压住他,肆无忌惮地轮流吮吸两侧,把陈洲弄得神魂颠倒,扭着身体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