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吃完了,我们去市场里买一辆马车。”白颖放下筷子,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说道。
“恩,那马夫呢?”余浩咬着包子问道。
两人要去东暮京都,乘马车必须乘两个月左右才能到达,必须去买个马车雇个马夫。
余浩放下筷子,问白颖:“你身上还有几两银子”
“银两昨晚都付了房钱了。”
“什么!!”余浩嗖的一声蹦起来,大声喊道。
客栈一下子寂静,全部的人都朝余浩和白颖看过来。
余浩嘿嘿的干笑几句,挥手说“没事,没事”,大家也不再理会,又各自吃各自的了。
“你身上不是还有几两吗”白颖问道。
余浩身上本来还有几两银子的,是在来福客栈钱掌柜那硬抢的几两银子,抢的过程就不细言了,反正是惨不忍睹啊,而他昨天买了一把扇子就花掉了一两,现在他身上的银子只够付早餐费。
余浩撇撇嘴,从包袱里掏出了一把折扇递给白颖,说:“我昨晚在街上看到的,本来是打算过段时间再给你了的,没想到银子用的这么快。”
白颖拿过折扇,打开,一幅白纸黑墨的莲花亭亭玉立,一个大片的荷叶衬托着那一支莲花,淡雅而不妖娆,翻转扇子,另一面是用草书书写的诗,扇尾处还盖着红色盖章。
白颖看着折扇后面的诗,不语,余浩见白颖看着诗思索不语,就问白颖:“写的是什么诗?”
白颖低吟浅读道:
“茎莲
池畔墨莲幽香尽,
妍宛荷浓生漫伴,
青白双生化桑田,
一脉遥遥总相望。”
“什么意思?”余浩细想片刻后问道。
这首诗字面上的意思很易懂,但仔细一想又不是很懂,这是许多人看到这首诗的时候感受。
白颖微笑着注视余浩,说:“这首诗写的别有深意,每个人看到这首诗会产生不同想法,唯一知道这首诗的真正意义的人也许只有写这首诗的人知道。”
“哦”
白颖玩弄折扇,问余浩:“你这把扇买来多少银子?”
“一两,”余浩老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