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衣人面面相觑,也不再多言,转瞬就消失在了这安静的月亮湾畔。只有那黑袍男子还站着,看着那两人逃走的方向,那双眼里全是怨毒和不甘,双手紧紧握成拳,“景枫溪......景枫溪......”,那人咬牙切齿的说着,之后也旋身一跃,快得让人以为是眼花了。再一看,青石路上已经空无一人,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除了地上那一串血珠,什么也没留下。
作者有话要说:在纠结后面出现的楚思弦是个什么性格。。。。他又该和谁有纠葛呢。。。。。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景枫溪扶着贺晏晚一路奔逃,发现身后没有人追来,立时朝着他们的马车行去,只见佩儿正好在从马车里往外拿东西,顾不上许多,快速将贺晏晚扶上马车,“佩儿,快,快回酒楼,晏晚受了重伤。”佩儿看到自家公子一身的血,都愣住了,一听不是公子,马上反应过来,“哦,好,公子坐稳了。”说着奋力挥动马鞭朝着酒楼赶去,马车内景枫溪抱着依然昏迷的贺晏晚,心里着急,马上掏出金创药倒在贺晏晚的背上,可伤口太深根本没什么大用处,真是急得一头汗。
好不容易将人弄进了屋里,景枫溪立马叫人准备了热水,叫佩儿把所有伤药都拿了出来。景枫溪将染红的衣服用刀划开,背上赫然有一条6寸长的伤口,皮肉外翻,最让景枫溪担心的是这伤口泛着青色,很明显是中毒了,他伸手摸了摸贺晏晚的额头,烫得吓人,那青色也越来越重色,此刻他确定贺晏晚中的是“若竹”。
这种毒,刚中毒之时没有任何征兆,等到毒发了伤口会呈青色,随着颜色加深就月严重,如果那颜色成了竹子般的青色,那就是回天乏术了,而且毒发时这个人会发热,五脏六腑更是烧起来一样,把人活活烧死。刚才太混乱慌张,没有发现,还好还算幸运,现在的伤口颜色还不是很重。景枫溪立刻用匕首割破了手腕,将手移到贺晏晚的嘴边让他喝下自己的血,看差不多了又喂他吃了颗雪参丸。之后又给伤口敷了金创药,才给自己伤了药随便包扎了一下。
想来应该万无一失了,这“若竹”虽不难解,可是要花费很长时间,中了它的人不是没办法解而是来不及解,人就死了,所以景枫溪一时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用自己的血,自己常年服用各种灵药,自己的血可以解百毒,这一刀要是在自己身上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可贺晏晚不行,所以他只能喂了自己的血又给他服下雪参丸加快化清毒素。
忙碌了大半天,总算惊无险。景枫溪打发佩儿去休息,自己一个人照顾贺晏晚。不知不觉就倚在床边睡着了。
晚上亥时,贺晏晚渐渐转醒,刚一醒就觉得后背钻心的疼,他想起来喝口水,一转头看到景枫溪趴在床前,如玉的脸庞有着一丝疲惫,眉头也轻轻的皱着,好像有什么忧愁,贺晏晚不自觉地将手放到他的脸上,轻轻抚摸。
景枫溪感觉脸上痒痒地,睁开眼看到贺晏晚看着自己,“晏晚,你醒了,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适?”景枫溪急急问到。看景枫溪这么关心自己,贺晏晚很高兴地握住了他的右手腕。“嘶——”景枫溪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枫溪,你怎么了?”,贺晏晚撩开他的衣袖,看到缠着白布,“这是怎么了,你怎得受伤了?”
“没什么,小伤而已。”景枫溪把袖子整好遮掩住伤口。
“什么小伤,你不知道我会心疼么,到底怎么伤的?”话一说完,贺晏晚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忙急急看向景枫溪,只见他脸上微微有些发红,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景枫溪这表情根本就是害羞嘛,莫非......想到这可能,贺晏晚激动地不得了,连背上的痛都不觉得了。
“真的没事,只是你中了毒,我一时没有其他办法,我的血是能解百毒的,就先给你喂了些。”怕贺晏晚再折腾牵动了伤口,景枫溪就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下。
“枫溪,你是说你......你为了给我解毒,不惜伤害你自己么,枫溪......”贺晏晚感动得紧紧握住了景枫溪的双手。
“没什么的,你为了我不是都不顾性命了嘛,我做这些根本不算什么。”其实但他看到贺晏晚有性命之忧时,他就想清楚了,自己如果不是遇到贺晏晚可能这一生就这样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了,现在有这样一个人肯为自己不顾生死,可以这般细心地对待自己,可以这般了解自己的心思,自己又何必在逃避,何必在自欺欺人,现在如果不好好把握,以后后悔的只能是自己。两个都是男人又怎样,反正自己也不在乎世俗和他人的看法。想到这里,景枫溪坚定的看着贺晏晚,“只要你没事,我做什么都愿意。”
贺晏晚已经轻轻靠坐在床上,听他这么说,有看到那人眼中的坚定和温柔,慢慢的将手抚上那让自己永远都看不够的脸庞,深情而缓慢地说道:“枫溪,我喜欢你。”
景枫溪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突然,脸都烧红了,呐呐道:“我,也喜欢你。”
“真的?”,贺晏晚激动地将景枫溪抱住,景枫溪靠在他的肩头,轻轻点了点头。两人温情到靠在一起,贺晏晚想到刚才景枫溪红了脸的样子,心里很是满足,这可是第一次看到他这种表情呢。
过了一会儿,两人在房里用了些饭,贺晏晚也吃了药,佩儿在一旁看着,总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气氛不一样了,可到底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