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低头看他,声音冰冷没半点商量的余地,“闭嘴。“
陆明哲皱紧了眉,到底是没说出什么,只是在顾东抬头的时候,这个小婊砸嘴角缓缓现出一抹很容易被人忽视的冷笑。
两人走后不久,洗衣间的臭衣服堆动了动,露出两张鼻青脸肿的面孔。
“陆明哲这小子,老子迟早要他死!”
“先别说了,我的脚好像被他踩断了,妈的快扶我起来!”
倒霉二人组骂骂咧咧地爬出了脏衣服堆,心里想着要把刚刚听到的内容赶紧转述给阮大虎,到时候陆明哲这小子不死也得脱成皮。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呸,晦气!”鼻青脸肿甲吐了口痰,耷拉着一条断手,将地上爬不起来的同伴拖死狗一样往外拖着。
*
将陆明哲送回囚室后,顾东又跟正在值班的盖格闲聊了一会儿,心情非常好的回到了狱警宿舍。
刚推开门,顾东就感觉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条件反射地往旁边一躲,避开了兜头罩下来的被子。
空气中有乙.醚的气味在扩散。
顾东感觉有点头重脚轻,他立马屏住了呼吸,一脚踹开了上前来抓住他的狱警。
“岳泽。”突兀的声音响起,顾东一转头,然后看到了典狱长那张严肃的脸。
顾东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站着,可若是有狱警上前,他仍然会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完全不给他们靠近的机会。
狱警们脸上都罩着防毒面具,虽然无法靠近顾东,可仍然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将他困在了被子的旁边。
浓厚的乙.醚味道令顾东的动作变得迟钝了起来,最终还是坚持不住地软下了身体。
【宿主爸爸!!】顾东陷入昏迷之前,听到了敌敌畏惊慌的声音。
*
顾东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他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都很无力。
身下的大床很软,顾东歪头蹭了蹭,舒服地不想起来。
房门处传出了悉悉索索的响动,接着是脚踩在地毯上的细微声响。
顾东感觉身下的床微微一沉,他转头,然后撞进了一双蓝色的眼睛中,像爱琴海的湖水一样,美丽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你醒了?”来人有着一头灿烂的金色卷发,他弯下腰靠近顾东,手指顺着顾东的衣服下摆滑了进去。
微凉的手指触碰到温暖的肌肤,让顾东迷糊的神智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你是谁?”顾东缩了缩身体,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阿尔。”对方很自然地回答了顾东的问题,然后一把掀开了顾东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膛。
顾东感觉胸口一凉,衣服被推至脖颈,整个上身彻底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阿尔笑了一下,俯下.身用红唇衔住了左边粉嫩的果实,轻轻抿了下。
一股电流从左胸膛瞬间蹿向了大脑,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敏感异常,顾东瑟缩了一下,伸手想要将阿尔的头推开。
阿尔将顾东的手腕握住,压在了被子上,红艳的舌头打着圈地戏弄着可怜的肉.粒。
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很不妙,顾东难受地曲起膝盖想要隔开双方的距离,全身的无力感令他的脚也被阿尔轻易压制。
此时的他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待宰的鱼,顾东笑了笑,所幸放弃般地卸了所有的力气。
阿尔感觉得到身下紧绷的身体正在慢慢放软,他满意地松开了嘴里的小果实,撑起身打量着顾东。
顾东的脸黑的厉害,眼角因为之前的戏弄而微微泛红,胸膛起伏的厉害,像是一头喘着气正等待时机反击的困兽。
‘乖儿子,帮我!’
【搞定,乙.醚效用解除,宿主爸爸,尽情地反击吧!】
阿尔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顾东的眼角,他笑了笑,然后叫了一声,“岳泽。”阿尔的声线优美,带着一股葡糖酒的醉人气息。
顾东别过了头,喘着气说道,“别这样。”再这样下去,就要硬了!
“别哪样?”阿尔得寸进尺的用膝盖顶住顾东的两腿间的二两肉,来回的磨蹭。
已经恢复力量的顾东意外觉得挺舒服,所以他很无耻地躺着没有动。
“舒服吗?”阿尔再次凑近了顾东,鼻尖磨蹭着对方脖颈间凸起的喉结。
顾东被这声音刺激的下腹一热,恨不得大喊一声舒服,不要停啊骚年!
但此举涉嫌崩人设,所以他强忍住了蠢蠢欲动的*,一言不发地看着阿尔。
“你在生气?”阿尔伸手大拇指捻了捻顾东的嘴唇,指甲盖抵着牙关,有一下没一个的刮着。
顾东瞟了他一眼,突然发力将他掀到了一边,欺身重重地压了上去。
阿尔笑了一声,伸手摸到顾东的后背,手指虚虚地放在他的脊椎骨上。
他的声音很温和,看着顾东就像在看一个调皮的孩子,“岳泽,下去。”
顾东感到脊椎骨上威胁,身体一僵,慢慢直起身。
直到后背上的手指移开,顾东又不知死活地突然出手握住阿尔白皙的手腕重重一扭。
骨骼错位的声音清晰的响了一声,阿尔眼睛也不眨地看着顾东,好像那不是自己的手一样,一双蓝眸温柔的似要将面前的人溺死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