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出现了新的受害者。他们倒没被冻死,只是不知得了什么怪病,原先都是精壮的汉子,竟然在七天之内莫名其妙地瘦成一把枯骨。没有一家医院能够确诊,于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左平山叹口气。
果真邪门……江辰听得汗毛直竖。像这样两桩案子压在头上,组长他日子确实不好过。
”咱们这是去……?"”医院,让你们见见幸存的受害者。这位虽然还活着,估计也没几天的光景了。
☆、第16章 三清玄阵
这段对话后,车内再次陷入沉寂。江辰百无聊赖,只得扭头看窗外的风景。突然,一只手轻轻覆到了他的手上。
江辰一惊,回过头来,只见师父正冲自己微笑,那笑容暖得好像三月春江水。江辰的心一下子就化了半颗。穆一然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阿辰,被突然打断很难受吧?要不我帮你进行完怎样?”
什么?江辰还未及反应,那只修长的手已经覆上了他的分|身,温柔地揉动着。
江辰大惊之余,闹了个大红脸,下意识地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不……不行啊……”
左平山就在前面开车啊,这……这也太大胆了吧!
“怕什么?”穆一然的气息喷在耳廓上,又痒又热,“他不会发现的。”说罢,那只手得寸进尺,干脆把裤子拉链拉开,像泥鳅一样钻了进去。
“别……他会……看到的……”
“不会的。”穆一然抬起空闲的右手,对着中指上的一枚古玉戒指轻轻吹了口气。只见一只雾蒙蒙的小鬼从戒面里爬了出来。穆一然对它使了个眼色,它咧嘴一笑,一下子扑到了后视镜上。
“奇怪……这后视镜怎么不清楚了。”过了片刻,左平山咕哝道。他伸手抹了一把,没用,也就作罢了。
少了碍事的,那只手越发放肆起来,握着江辰的小弟又套又揉,还不忘用指尖照顾尖端。江辰僵在座位上,又爽又怕,表情别提多别扭了。穆一然的技巧很高超,他很想叫,却只能咬住嘴唇。到后来,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脑子里只剩下“好棒”这一个概念。
“那个,你多大了?”前面左平山冷不防问。
江辰一惊,整个人清醒过来。
“喂,我问你呢。”
“啊……谁?”江辰见穆一然没有回答的意思,挣扎着回了一句。
“就你。”
“呃……我……20……”快感阵阵袭来,江辰只觉得气不够用。他费好大劲才没让呻|吟声漏出来。
“还上学么?哪个学校的?”
“呃……”离高|潮不远了,江辰思维也跟不上了,“b……b大……”
“b大?名校啊。”
那只邪恶的手一番加紧套|弄,江辰如同坐着过山车那样一路飙升……而后,在冲到顶端的那一瞬,喷发了。
“……嗯!”他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
“你怎么了,坐个车怎么跟跑了3000米一样?”左平山问。
江辰脸一红,嗔怪地望向穆一然。后者还是那样,笑得可无辜了。
终于行至医院,穆一然收回小鬼,左平山望着突然又光洁如新的后视镜有些愣神。
江辰下车之后的第一件事,是冲厕所。
“他这又怎么了?”左平山语气很不满。
“有些晕车。”穆一然微笑道。
“大小伙子晕什么车,又不是姑娘家……”左平山双手叉腰,抱怨道。
江辰处理完毕,三个人挤在人流里上了电梯,一路往上。江辰脑子还是有些乱,他一会儿想到被打断的那场缱绻,一会儿想到方才车上的柔情。艾玛,下一步就是滚床单的节奏吗?当初在夜店里被人强迫,他觉得非常抗拒和恶心,甚至不惜以死相抗;可自从遇到了魏沐华和师父,总觉得只要你情我愿,性真的非常甜蜜美好……
想到这里,他不由微微笑起来。左平山奇怪地盯着他:自从在路上就开始不正常了,这孩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为了封闭消息,受害者被安排住在20层的特别加护病房。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刚踏入病房的那一刻,江辰还是只觉一阵压抑感迎面而来,视觉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只见一个人——或者说活骷髅应该更确切——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身上插着各种管子,脸上罩着面罩。他的亲人们正坐在床边暗自垂泪。江辰只看了他一眼就把目光移开了:惨啊,实在是太惨了!他从来想不到一个人会瘦成这样子,简直就是骨架子外面包了一层皮,跟出土的干尸没两样。
一个应该是受害人|妻子的家属看到左平山,忙站了起来:“左警官……”
左平山迎上去,看了病人一眼,轻声问:“今天怎么样?”
妻子眼圈一红:“医生说……没办法了,这……这岂不是……”她捂住嘴,啜泣起来。
“您别伤心,还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左平山安慰她,虽然他深知这安慰苍白无力。他完全不信手下找来的两个小年轻有什么通天的神通,要是世界上神人这么多,大家不早就下岗了?说白了就是来骗钱的。不过,反正现在没别的办法,就死马当作活马医,由着他们折腾吧。
他用眼神示意穆一然和江辰,三个人走出病房,来到走廊的角落。
“大仙,看出什么来了?”语气里很明显透着讥讽。
“我不是大仙,是个封印师。”穆一然淡淡道。
“管你是什么——总之你到底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