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整个人便如同被蒸熟的虾一般,染上了淡淡的粉红。
害羞了。
沈时樾也难得的有了再次心动的感觉。
神奇的是,季延似乎并没有反问他的打算,好像对他来说,表明自己的心意,远远比得到回报要重要许多。
他们相视笑了笑,直到这回,门外的人终于停止了敲门,转而按响了门铃。
沈时樾终于起身去开门。
杜町还以为屋内的季延怎么了,着急的很,一看见沈时樾在这里,就更加着急了,避开沈时樾就问季延:“他怎么在这里?他把你怎么了?”
沈时樾冷笑一声:“能怎么样?我又不能把他吃了。”
季延不太会说谎,却又断然是不会跟杜町说实话的,支支吾吾好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说他没事,沈时樾是来看望他的。
沈少爷这会儿心情好得很,实在不想跟杜町当着季延的面吵起来,只好赶在杜町对他开炮前转身去了练习室,继续看自己的队伍训练去了。
也不知道他手气怎么这么好,明天要上场打比赛那四个,全部都是年纪比较小、基本上没有太多实战经验的人。
难怪那么积极主动,说的好听点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说得难听点就是盲目自信,还以为自己挺厉害。
沈时樾到了练习室,让他们跟他一对一地来一场模拟对辩。
他们稿子是背的挺好,但沈时樾一旦咄咄逼人一点,挑了个刁钻点的角度,立马就答不上来了。
沈时樾皱了皱眉头,已经做好了第一场就输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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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主席25
事实证明,沈时樾的直觉简直太正确了,第一场打的实在是非常凄惨。
他甚至还暗自庆幸,幸亏这场没轮到季延上,因为就算季延上场,也有极大概率无法翻盘。
输了比赛,心里难受不说,还要平白无故叫人看扁了这世界杯季军,实在是非常糟心。
具体是怎么个惨法呢?
因为时间紧,并没有规定一辩必须要脱稿。但一辩非说念稿影响观感,自己选择了脱稿。
但到了真正比赛的时候,一辩因为太过紧张,口胡了好几次就不说了,还忘词,一辩陈词的短短几分钟里居然包含了好几段大的空白。
三辩质询对方二辩,结果人家正好是他同校的学姐。按照规定,质询方是可以打断被质询方的,但二辩似乎是有些怕这个学姐,硬是一句话都没打断,由着人家洋洋洒洒讲了几大段,还算入的是己方的时间。
二辩和四辩倒是没出状况,但实在没有可圈可点的地方,表现也是平平淡淡,虽然把己方观点讲清楚了,但却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对方提出的质疑。
投票的时候,评委手里一共九票,全部投给了对方。
0:9,惨败。
沈时樾这些年也输过不少场大大小小的比赛了,偏偏这次让他觉得格外脸上无光。
评委点评结束后,对面队伍在离沈时樾坐的位置不远的地方庆祝。
他匆匆抽了第二场比赛的签,随后转身离开,把自己队里的人都叫到了练习室里。
练习室鸦雀无声,人人都胆战心惊。
季延当然也去看了这场比赛,这会儿正抱着电脑坐在角落里,看起来像是整间屋子里最悠然自得的那一个。
大概是因为只有他知道,沈时樾其实并没有真正动怒。
沈时樾当然没有真的生气。
讲白了,他同意来当这个什么劳什子队长,完全是为爱发电。
因为这训练营本质上属于官方组织的活动,象征意义大于一切,资源也没那么充足,开出来的条件远不如其他组织来的优渥。
沈时樾在这里呆上七八天,最后能得到的无非是一周的免费食宿,和一张证明他的确出席过这个训练营的证书。
再者,你也不能指望他能对这支刚成立一天的队伍,有多大的责任感和集体荣誉感。
所以,这支队伍赢几场输几场,对他完全没有任何影响。
但他毕竟还是个辩手,而辩手的本能,除了表达,就是赢。
竞技场上还不谈输赢,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