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随意地就甩开了陆乐晗的手,顺便打开他的前襟,重重吮吸他的耳垂,呼吸有些急促,说道:“景睿,他是不是从来没有碰过你。”
陆乐晗身子微微一震,有些敏感地缩了缩脑袋,转过脸厉声说道:“皇上。”
稍微移开自己的大腿,上两个世界的经验告诉自己这种时候能少说话就少说话,能不动尽量不动,更何况眼前这位九五之尊脾气很是不好,似乎那方面yù_wàng也特别大,不然这才刚趴到自己身上,为什么就有一根那么硬又那么烫的东西直直戳着自己的大腿,想起第一次被骆安强迫的事情,打了个寒颤,那种痛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了。
还是想再自救一下,毕竟这一次李成图不是重生的,自己也没有害过他,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还帮助他顺利登上皇位,就连以后会出现的障碍都直接帮他扫掉了,凭什么还要受这种折磨,拉下脸说道:“皇上为何如此待我?”
李成图笑出声音,但是气息明显有些紊乱,手下也渐渐慌乱,胡乱褪下陆乐晗的裤子,声线有些不稳:“朕早有办法可以处理先皇驾崩一事,为何景睿要擅作主张?”
陆乐晗冷笑一声,说:“办法,难道就是将我换一个地方锁起来?”
不到半刻,自己下身的裤子就已经不知所踪,陆乐晗也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传说性急的人都比较短小,就当被狗咬了吧,可是完全说服不了自己,哪有穿一个世界就被不同的狗盯着咬的,我上辈子是日了全世界种类的狗吗?
身上的人呼吸粗重地拉开自己的衣服,甚至都等不及完全褪下就在脖颈出吮吸舔舐,轻轻啃咬锁骨那处,这个世界的身体虽然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事,但是好歹也有过经验的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似乎是习惯性的就感觉有一种异样感顺着四肢游走,勉力压下身体的不适,尽力保持清明。
李成图胡乱在陆乐晗头顶摸了摸,在枕头下摸出一小个木盒,启开,一股浓郁的玫瑰香气扑鼻而来,有一种腻人的香味。
陆乐晗简直气的要吐血,看着情形是早有准备了,妈的,到底是什么时候被盯上的,说好的美人在怀我自做柳下惠呢?
也许是被那劣质香水一般的浓郁味道刺激到了,皱了皱眉头,李成图急切地啃着他的眉眼,声音越发不稳定说道:“景睿是第一次,这种脂膏味道有些重,但是里面的成分润滑很好,且不会有副作用,景睿忍忍。”
身上的人大力揉搓着自己的臀部,用力搓圆捏扁,陆乐晗心中有气没地方使,这是主角吗,前两个好歹没有这么猴急过啊,感觉就像是第一次逛窑子性急的毛头小子。
一只手被锁着完全施展不开,剩下一只手用力抓着自己的衣服前襟,双腿使劲屈膝并拢,本来还想尽可能侧躺,可是身上的李成图太重,胸口就像是压了前襟巨石一般有些喘不过起来,脸蛋憋得通红,在喉结被咬住啃噬的时候终于控制不住剧烈咳嗽起来,整个身体猛烈颤抖,即使如此,还是不愿意卸去力气,能拖延一分是一分,铁链随着身体的抖动发出清脆悦耳的丁玲声,听起来倒像是上好的材质。
李成图稍稍起身,牙齿轻轻碾磨陆乐晗的耳垂,双手颤抖着把他抱在怀里,一只手固定在腰上,一只手帮他拍拍背部。
咳得快要翻白眼的陆乐晗暗骂sè_mó,有一种即使自己咳得晕过去李成图也会继续做完的感觉,好不容易喘息平静,清清嗓子说道:“为什么?”
李成图含着他的耳垂,就着这样的姿势猛地拉开陆乐晗的双腿松松环在自己的腰上,手指慢慢探向后方,粗着嗓音说道:“景睿,你知道吗,朕只要一看见你就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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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没看出来,该说我眼神不好还是说你演技太好。
陆乐晗浑身颤抖,就像是放弃一般停止了挣扎,任由李成图的手指顺着腰侧滑向那个从未被开发的地段,紧紧抿住唇,眼角滑过一丝泪水,嘴里喃喃道:“为什么?”
就好像刚刚的那句话不是在质问李成图,而是一直都在跟自己说一般,绝望地等待死刑。
为什么逃离了一个火坑却又立刻掉入了另一处陷阱,为什么自己怎么都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
妈了个蛋的,你们都给老子等着,要是不虐死你们老子就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念,等等,倒过来似乎也是一个姓,啊呸,老子一定会虐死你们的。
皇上对自己的孩子完全不关心,李成图今年大概也有二十二岁了,只是仍然没有娶亲,至于通房丫鬟的更是没有,不要问陆乐晗怎么知道的,毕竟除了知道润滑以外,李成图其他什么都不懂,即使润滑也是草草了事,将脂膏涂满了整个穴口,却偏偏一点不探进去,就在陆乐晗以为他只是在穴口蹭一蹭的时候,一个巨大滚烫的铁棍隔着布料杵在洞口,蓄势待发。
陆乐晗头皮一阵发麻,似乎又回忆起了那日深到骨髓进入灵魂的疼痛,再也控制不住高冷清淡的人设,本能性地抓着埋在自己胸前逗弄那两颗乳/的李成图的头发,顾不得君臣礼节慌乱说道:“不要。”
李成图抬起头来,满脸的□□迷茫,看着陆乐晗泪流满面的脸,一点一点舔去他的眼泪,声音里带着沙哑说:“景睿,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