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锦西朝几人勾勾手指,几颗脑袋聚过来,她低低的把早前跟小秦参谋发现的问题说
几人都是十分震惊的模样。
心思单纯的江晓斌感慨,“这事儿要是真的跟徐校长有关那我真是看错他了。知道他和他儿子的事迹的时候我还想这世界上像他们父子这样不图名不图利的人越来越少了,原来除了名利还有别的东西可以图啊”。
大小张也要发表意见,元锦西做手势阻止他们。
一切只是猜测,具体什么情况还不清楚,所以不宜过早的下结论,戴着有色眼镜去看徐校长只会阻碍他们发现事情的真相。
她压低声音,严肃的对几个人道:“都不许表现出来,干活的时候有什么发现晚上再向我和小秦汇报,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听到没有?”
小队的成员从来最听她的命令,谁敢有相左的意见,第二天分工干活的时候都开始有意无意的做一些于揭露真相有益的事情。
干活也是六个人分成三组,围墙地基打好之前,大小张与小秦参谋和田邵雷这两组负责测量以及挖地基,而元锦西和江晓斌则负责跟外面运送石料的人接洽以及垒地基。地基打好之后,大小张负责活水泥,小秦参谋和田邵雷负责拎水泥以及搬砖头,元锦西就和江晓斌砌围墙。
挺重的工作,就是六名最专业的泥瓦匠来做也得几天时间才能做完,对于野玫瑰这几个门外汉而言,工作的难度就更大了。
不过这些困难并没有难住他们,在元锦西的带领下,他们很快适应各自的工作,并且工作效率也是出奇的快。
徐氏父子以及生活阿姨也会在闲暇的时候来帮忙,工作进度又快不少。
白天兢兢业业的砌围墙,晚上六个人聚到一起也没有闲着。
来到这里的第四天,晚上交流最新发现的时候小张皱着眉头问其他人,“你们有没有觉得奇怪啊,不管是下课还是放学以及吃饭的时候,这学校里的学生就没有一个凑过来跟咱们说话的。今天我主动跟一个孩子说话,那孩子跟见了鬼似的撒腿就跑,什么意思啊?”
确实很奇怪。
不说全部,至少对于绝大多数的小学生来说在他们的意识里解放军叔叔阿姨应该都是好人,他们中应该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把自己的理想定为军人,现下就有六名实实在在的军人在他们面前,他们怎么会一点儿都不好奇不围过来跟他们说说话呢。
小秦参谋慎重的把这个疑点写在小本子上,示意其他人继续发言。
大张接着说道:“我在徐校长的个人生活上有一些发现,他和刘阿姨是一对儿。今天我不小心看到他们在后山约会,两个人动作挺娴熟,应该在一起挺长时间了。”。
这个发现还真挺出乎预料的。
刘阿姨就是负责做饭和照顾学生们生活的中年阿姨,没什么文化,就是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话不多,很勤劳。
平常她和徐才山的接触也不算多,就算有接触也很少语言交流,所以都没有人觉得这俩人是一对儿。
不过仔细想一想又觉得俩人在一起也挺正常,刘阿姨早年遭家、暴离婚,没有孩子,吃住都在学校里面,徐才山丧偶多年一直未娶,俩人男未婚女未嫁,在学校日久生情很合理。
不合理的是他们隐瞒关系的这种做法。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公开关系,他们为什么要遮遮掩掩?就算他们直接同居都没有人会说什么吧,为什么要去后山偷偷摸摸的约会?
所有人都想到了这一点,小秦参谋更是慎之又慎的在小本子上记下一笔。
江晓斌看着机灵,其实心思单纯,所以总是把人往好的方面想,这导致他这么些天来几乎没什么发现。
田邵雷倒是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发现,“这几天我有意无意的找徐文说话,一般都是没说几句呢就被徐才山岔开,他好像特别不希望我跟他儿子说话”。
在来的第一天他就有这个发现,不过并不能十分肯定,几天试探下来他可以十分肯定徐才山就是不想他或者是整个野玫瑰的人接触他儿子。
都是年轻人,多多交流本是好事,徐才山为什么要阻拦?
“徐才山不想让他儿子跟咱们接触应该和不想让学校的孩子跟咱们接触的原因一样,我猜他是心虚,怕他们不经意时说出的一些话对自己不利!”小秦参谋凝着眉笔尖轻轻的敲击着笔记本沉沉说道。
其他人都十分赞同他的观点。
徐才山的行为实在奇怪,若说他没有问题鬼都不信。
可当年那个wei亵孩子的人真的是他吗?元锦西心中还有疑虑。
“没有找到切实的证据一切都还只是推测,不能过早的下结论”,她还是这句话,“证据,一切都要用证据说话”。
于是,从第二天开始,队员们开始有针对性的寻找徐才山是犯罪嫌疑人的证据。
兴许是徐才山太狡猾,又三日一晃而过,队员们一无所获。
围墙已经修的差不多,只剩下在围墙上面扯防护网,这个工作并不多难,有一天的时间差不多就能完工。
而等所有的工作都做完,他们自然没有理由再留在这里。
已经有一些发现,却没有切实能拿得出手的证据,队员们怎么能甘心就这样离开,就是元锦西自己也十分的不甘心。
“老大,明天完工,后天差不多就要走了,你有什么打算?”田邵雷急躁的问元锦西。
元锦西正蹲在地上用匕首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