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着急回复,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地图,这才说道:“咱们负责入伍还不到三个月的新兵蛋子,必须得给他们来点儿狠的否则他们不知道军营是多严肃多神圣所以,我决定夜袭新兵营,带走他们的衣服或者鞋……”
“等等,老大,你确定这是你想出来的主意?这哪里狠了?根本就是不痛不痒啊!”小张舞舞喧喧的说道。
大张表示赞同,摇头道:“一个新兵营有多少人呢,进去偷衣服或鞋还不如直接闯进去全都给他们突突了,省事儿又快捷”。
新兵营里确实有不少新兵,真偷拿他们的东西的话还真是一个不小的工作量,可元锦西一点儿没有改变想法的意思。
小秦参谋皱着眉头对她道:“老大,衣服或鞋拿出来不方便处理,要我说咱们可以多管齐下,有人去拿衣服和鞋,拿出来后就摆在外面或者特别显眼的地方,他们慌慌张张找出来看到一定觉得特别耻辱。除了拿东西,还可以进去搞破坏,比如在他们的床铺上留下比较明显的痕迹标志什么的,让他们知道他们就是一群弱鸡,咱们可以对他们为所欲为,之所以不直接对他们扫射就是怕浪费子弹!”
元锦西朝他竖起大拇指,论羞辱人的馊主意小秦参谋绝对不次于她。好,好得很,她有一种后继有人的感觉。
小秦参谋被她夸的有些不自在,微微红了脸,“都是跟老大你学的,你要是不让我协助你给咱们小队制定各种匪夷所思的训练计划我也绝对没有今天”。
额,这是夸奖吧?
不管了,反正元锦西把这些都当成对她的夸赞了。
队员们按照她和小秦参谋的思路集思广益,不大一会儿就想出几十种特别损人的招数来。
元锦西只选最损的不选最难的,最后跟小秦参谋拍板定下计划。
临出任务的时候,独属于野玫瑰的直升机上多出一位不速之客。
元锦西瞪着他,“你不好好在家待着遥哪乱跑干什么?”
亓放很委屈,“我就不能出来执行个任务了?感情就行你在外面东奔西走我就只能在家柴米油盐呗?”
队员们:o__o“…
这对话好像哪里不对,莫名像大女子主义的妻子和准备起义的老公的对话。
最后老公起义成功,元锦西没把他轰下去。
计划制定好之后都要呈交给亓放过目,是以亓放已经知道他们的具体计划,这会儿也省的野玫瑰的人给他讲晚上具体都要做什么了。
到达目的地,一中队所有小队聚在荒郊野岭安营扎寨,晚上捣乱的时候中队长和中队参谋们要坐镇指挥部,各小队长带领队员们分开行动。不过各小队之间的行动是有关联的,所以所有小队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完成规定的动作,这样才能完成配合以达到最佳效果。
夜色深沉,已经整理好装备的队员们聚在一起,耳麦里传来中队长中气十足的一句“二小队行动,三小队行动……野玫瑰行动”。
七道影子快速又有序的融进茫茫夜色里,两条腿仿似安了马达,不多一会儿就已经窜出老远去。
在指定时间到达营区外、围,小秦参谋用国内最先进的袖珍军事干扰仪器暂时屏蔽一定范围内的监控,他们可以放心大胆的在一定时间一定范围内行动而不用担心被发现。
这个一定时间非常短,也就十来分钟,范围也不是很大,除了新兵营他们不能随便乱跑。
扫清障碍后,七个人如没有重量的鬼影一般钻进新兵宿舍,然后再分成三组分别行动。
元锦西一组负责偷拿衣服或者鞋子,总之警报铃响起的时候绝对要让新兵蛋子中的一部分人连军容都没办法保持。
新兵人数太多,每个人的都拿不现实,他们是隔两个床拿一个床,小秦参谋一组负责中间隔那两床的彩绘。说彩绘可能太高雅,其实就是乱画,床、被子、枕头甚至熟睡的战士裸露在外的皮肤,想画哪儿画哪儿。
他们就不怕惊醒小战士们吗?
当然怕,不过也没有特别怕,毕竟小战士们刚进入军营不久,还没有完全适应部队高强度的训练,白天累的要死晚上恨不能倒床上直接死过去,轻微的动静肯定弄不醒他们。
还有大小张一组,他们负责每个宿舍的涂鸦或者重新布局,所谓的重新布局就是把摆放的规规整整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看上去绝对不像军营甚至比大三大四不用检查宿舍的大学寝室还要脏乱差。
新兵住的都是大宿舍,一个宿舍就能住几十个人,元锦西他们的动作很快,不多一会儿就已经解决掉三间宿舍,还剩下最后两间宿舍。
元锦西对江晓斌打了个手势,他了然的点了下头,抱着不少衣服鞋子往外走,元锦西则继续扫荡剩下两间宿舍。
倒数第二间跟前面大同小异,只最后一间不大一样,因为太小,就是部队常规的那种以班为单位的小宿舍,还没住满,只有六个人。
莫非摸进了训练新兵的干部的宿舍?不对啊,地图上明明标的是新兵宿舍。
她凑近去看,才发现端倪。
原来这六个都是女兵,是今年刚入伍的女性大学生新兵。
在这六个人里,她还看到了熟人——陶欣欣。
元锦西会放陶欣欣一码?如果这样想就大错特错了,元锦西对她最狠,拿人家只是拿一件衣服或者一只鞋子,拿陶欣欣的是全套,若不是nei裤nei衣穿在身上她恨不得把人家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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