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接电话啊!”元锦西催促道。
亓放沉沉的应一声,起身去接电话。
是老蔡打来的电话。
一听到老蔡的声音,他的心又往下沉了沉。
他们主动找老蔡,不是汇报偶然发现的情况就是找他解决问题,而老蔡主动找他们,指定就没有好事。
“你怎么往我们宿舍打电话了?”亓放先问道。
宿舍的电话都有监听,不大适合他们之间说话。
老蔡不以为意的轻笑一声,“放心,我已经把干扰屏蔽掉了,不用担心被别人听到”。
“所以,你有什么事?”亓放压低声音问道。
“电话里说不合适,后天你来见我,具体时间和地点我明天会发给你,记得查收”,沉默了几秒,他似是又想起什么,提醒道:“我们见面的事情不要告诉元锦西和倪荣光”。
“知道了”,亓放应道。
挂断电话,他重又坐回床边,先蹭掉手心上的汗水才又开始给元锦西按肩背。
“谁啊?什么事?”元锦西侧着头,闭着眼睛,随意而含糊的问道。
“战区那边,都是工作上的事情,天天就没个消停的时候”,亓放的表现特别自然,手上的力道也恰到好处。
元锦西不疑有他,轻轻“嗯”了一声便没有再问什么。
第二天,元锦西按照制定好的训练计划带领野玫瑰的队员们进行一场队内的对抗赛。
别看是队内的比赛,精彩程度一点儿不输和别的队伍比。队员们全都使出吃奶的劲儿,好似眼前的不是自己同吃同住同训练同任务的战友而是有血海深仇的敌人。
他们在大训练场比,引来不少小队的人来围观,他们都十分不解,元锦西是怎么让野玫瑰的队员连一场队内比赛都这么卖力的。
后来还真的有人去问元锦西,元锦西神秘的笑笑,告诉那人,“赢了有奖输了有罚,你看谁还敢不用全力”。
这个赏罚自然不是普通的赏罚,而是队员们互相挖陷阱想了好几个小时才想出来的。
就拿大张举个例子吧,他现在每天最开心的事儿就是看小眼镜给他写的信以及给小眼镜写信,那对他的惩罚就是如果队内比赛的时候输了就三个月不准给小眼镜写信也不能看小眼镜给他写的信。大张肯定不愿意,不愿意又能怎么办?只能努力拼不让自己输。
队员们彼此之间都太了解,知道其他人最在意的是什么,所以一开始元锦西就让队员们互相挖坑定惩罚,保准能激发出他们的无限潜能。现在看来,效果非常之不错。
她作为队长输了也是有惩罚的,惩罚就是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不得参与训练计划的制定,不能管理队员,还要接受队员们的管理。换句话说就是她要当三个月的队员,而队员们要当她三个月的队长。
队员们喜欢玩闹不假,不过在大事上从来都有分寸,所以这个惩罚看似挺坑其实对元锦西的影响还真的没有那么大,所以她在比赛的过程中表现的一直很放松。
比赛采取积分制,每个项目比完之后都会按照成绩积分,所有的项目比完之后积分较高的三人算赢,积分后三位的算输。
既然是比赛肯定就有输赢,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
为期两天的比赛结束,元锦西大张和江晓斌取得前三名,小张田邵雷和于飞扬输了比赛。
看着输掉的队员哭丧着脸惨兮兮的模样元锦西心里就特别的开心,不管干什么都想哼哼个小曲儿。
最大的遗憾大概就是这种喜悦无人分享,亓放有事在忙,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忙完,听说今天还出了基地,也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回来睡觉。
等到晚上十一点多钟,亓放终于回来。
他的脸色不大好,似是有心事。
元锦西颇为纳罕,问他,“又发生什么事儿了?亓成那边又有变故了?”
亓放有些漫不经心的“嗯”一声,没有多说其他。
元锦西以为他工作太累不想说话,便也没有多问,想着等明天休息好再跟他好好聊一聊。
可等第二天亓放貌似不那么累的时候,她又忙起来没工夫问了。
新任务来的非常突然。
z国三军要联合友邦军队举行一次防御性的军事演习,其中就有两国特种兵联合执行突袭任务的环节。
最开始是由京都战区的特种兵执行此次任务,但是中间不知道出现什么问题,临时改成西南战区眼镜蛇基地的红玫瑰小队执行任务。
联合军演的大部队将要开拔去往集结地,而元锦西才接到通知,时间非常的紧迫,他们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就上了直升机。
去到集结地,友邦部队已经全部就位,z方来自全国各大战区精心挑选出来的参与人员也已经陆续到来,元锦西他们正好是最后一队。
联合军演半对外公开,到时候会有两国的新闻记者前来采访报道,为防演习中途出现差池,正式军演之前要进行几次磨合式的模拟演习。
元锦西要带领野玫瑰跟友邦的特种兵一起进行秘密突袭任务,他们要在整个军演进行到最激烈的时候横空出世,直接深入到敌营的指挥部,对指挥官执行斩shou行动。
友邦的特种兵不会z文,英文说的也磕磕巴巴,幸亏野玫瑰的队员们都会他们的语言,简单的交流一点儿问题都没有,这大大的减小了行动的难度。
在进行过三次模拟演习之后,两个小队的特种兵已经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