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机立断跟上级领导反应情况,领导又马上联系警局,这边战友刚把瓶子的问题解决,警察便过来把二人并襁褓中的婴儿带走接受调查。
果不其然,二人的尿检都呈阳性,还在他们的家中搜出不少xi毒工具和du品,二人的行为已经触犯刑法,不仅要强制戒毒还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最可怜的就是那个几个月大的婴儿,因为母亲妊娠期xi毒,他也染上du瘾,要在医院接受长期的治疗。
经此一事,战友们对元锦西更加佩服,好几个人出任务,只有她一个人发现问题,一对比差距立马显现出来。
领导也单独叫她过去夸奖一番,顺带着转述老蔡的一句话,“表现不错,继续加油”。
那就是表现还不够好喽,所以她还要继续在消防队待下去。
她的心态已经平和很多,不像最开始那么不忿,待着就待着呗,水枪不也带着个枪字,灭火外加处理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不也需要和战友并肩战斗,消防员和一线战斗人员职能不同,可追根究底不都是为民为国吗。
鸡飞狗跳的又过了大半个月,领导给她安排了一个新任务,跟指导员去辖区的一所中学两所小学做消防知识讲座,顺带卖卖灭火工具。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即使不想去也得去。
选她去主要就看上她的脸了,主讲人是指导员,她就帮忙展示一些简单的灭火步骤,顺便推销一下灭火工具。
去中学的时候感触还没有那么深,给小学生展示灭火技能的时候,就有胆儿小的小孩儿看到燃起来的火吓哭,元锦西看着这些白白净净天真无邪的小孩儿就想到了黄金地带和x国的难民小孩,都是差不多的年纪,那些孩子想要保有童心实在太难了。
大概,也只有国家富裕,军事力量强大,国际影响力变大的情况下才能让自己国家的孩子快快乐乐的长大吧。
一个星期的讲座任务完成,灭火工具没卖出去多少,元锦西倒是更加坚定了自己要走的路。
她再次主动联系老蔡,直接问他,“你到底想让我怎样?”
老蔡乐呵呵的回复她,“你不联系我我也要联系你呢,你的去处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好好收拾一下,跟战友告个别,明天会有人去接你”。
“接我去哪儿啊?”话题转的太快,元锦西还有点儿懵。
“留个悬念,到时候你自己看吧”,顿了一下,老蔡特意味深长的说道:“小元啊,这可是我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替你争取到的机会,未来会遇到很多困难,希望你都能一一克服,不要让我失望,也不要辜负你自己的坚持”。
老蔡突然端了碗热腾腾的鸡汤出来她还真有点儿不适应,反应过来想说点儿什么的时候人家已经挂了电话。
她的东西不多,十分钟收拾好,坐在小马扎上想怎么跟战友道别。
她不擅长跟人道别,当初跟老鬼分别的时候以为只是暂别,不想成为永别;跟阿直他们分开的时候还在演戏,很多情绪不能外露,连一句“再见”都没有机会说,说不定以后真的就再也不见了。
思前想后,她决定把这一步骤简化,特意跟指导员请假出去买了不少熟食啤酒回来,晚上请战友们大吃大喝,指导员和中队长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管。
战士们还不知道她要走,一个劲儿问她为啥要请客,她也只笑笑说是感谢他们的照顾。
第二天她离开的时候战友们还在训练,她拎着个旅行包去指导员办公室跟他和中队长告别,接他的人也在,两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其中一个她还认识。
她惊讶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指着那个瘦瘦高高的小伙儿,“7、7、7号”
7号也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21,竟然是你”。
俩人都挺激动,同时上前几步要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7号胳膊都伸出来了又硬生生收回去,“唰”一下敬了个军礼。
这一个军礼给元锦西敬懵了,忙抬手还了一个。
“报告,我叫江晓斌”,跟他一块儿来的小伙也马上敬礼介绍道:“我叫董成,大队长让我们接您回基地”。
什么情况?
7号江晓斌和董成都是中尉军衔,她肩膀上就挂了个上等兵的军衔,怎么着对她说话也用不上“您”吧。
“行了行了,我这边还有工作,人呢你们也接到了,我就不招待你们吃午饭了啊”,指导员很客气的下逐客令。
董成不由分说的抢过她手里的旅行包,“您要是没什么事儿咱现在就出发?”
元锦西怔怔的跟他们走出去,一直到坐上车才缓过神来,问坐在副驾上的江晓斌,“7号,你们要带我去哪儿啊?还有,你们对我能不能别这么客气,一口一个‘您’的我不适应,你比我还大呢”。
“部队不按年龄排序。我们大队长和我们说要接一位长官回去,我们当然得对你客气,没有上下级观念的士兵就是秋后的蚂蚱”,江晓斌转过头,腰板儿依然挺得笔直,一板一眼的说道。
刚见面那会儿他是没把元锦西跟长官联想在一块儿所以才那么激动的上前要抱她,后来想明白了虽然也有好些话跟她说心里却总想着他们是上下级的关系表现的太亲近了不大好。
至于年纪比她大,当年在一块儿受训,现在她却成了长官这事儿他一点儿也没嫉妒,因为从当初受训开始他就打心底里敬佩着元锦西。
“什么长官,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