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容易,他中间甚至顿了一下,可能是碰到了骨头,但他毫不犹豫,铁棍狠狠贯穿了夏天的小腿,把他钉在床板上。
夏天身体猛地绷紧,中了麻痹毒素的他根本聚不起来力量,可以看得出他有多疼。白敬安能看到他左手死死抓着床板,脖颈后仰,但没发出一点声音。
那变态看了他一会儿,手指顺着撬棍慢慢抚摸下去,sè_qíng地抚摸夏天的右脚,说道:“现在,我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整间大厅一片狼藉,但因为大都是建筑板,倒没太多灰尘,有一种战场过后的苍凉感,仿佛精心策划过。
墙壁中的燃气管道像骨骼一样伸出来,是典型下城的违规建设,白敬安看着这一幕,瞬间觉得恍惚。
他仿佛回到了还在下城的某个时候,只是那时的记忆早被病毒撕成了碎片,只有一片漆黑,他既不知身在何方,也不知自己是谁,只知道不可名状的愤怒,要把他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