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如果木则然能恢复正常,那就更是完美了。

艾朗一大早就过来许卓这边,木则然却一直睡到日上三騀才起床。

不是他懒,实在是被那男人折腾得腰酸背痛,别看就一次,可人家那持久能力绝对不容置疑,而且那力道和深度都是挺吓人的——木则然觉得,亏了自己身体底子不错,这要是稍微弱点的,就跟小河许卓那样的,估计能被他折腾死。

木则然现在想得很简单,这事儿就这么拖着呗,至于每天一日,就当被狗咬了,他就不信了,惹不起躲不起,他还恶心不死他?

早晚有一天,让艾朗亲手把他推得远远的。

伸手抚上胸前迷人的吻痕,木则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如果忽略其他的不计,如果这男人哪怕稍微低下头来服个软,或许,两个人……。

打住打住!木则然不允许自己再这样想下去,虽然,他承认,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回来,就是想真实地面对这份感情,搞到现在这个地步,也不是他想看到的,但,他能有什么办法?

那个男人,一次次地强了他不说,还一点认错的态度都没有,他真的就能这么犯贱,人家都这样对他了,他还得屁颠屁颠地上赶着把自己送上去让人家凌辱?

他怎么就这么没骨气啊!

但话又说回来,这几天,他的确挺没骨气的,看见艾朗,就故意说些甜的腻死人的话来恶心他,晚上,对于他的侵入也不敢有什么反抗,这情况,和自己洗白白了撅起屁股请人家上也没有啥区别。

木则然觉得自己真的很犯贱。

可有什么办法呢?

如果这样能让艾朗放了他,不再威胁南宇的生命,还能让自己坦然自若地接近他,亲近他,一举两得,不是吗?

好吧,木则然承认了,即使艾朗这样对他,可他心底的那份爱意,依然没消除半分。

他期待艾朗的回应,他想要艾朗的爱,说他贪心也好,说他矫情也罢,他始终做不到不计回报的全身心付出,如莫天问对许卓那样的,他觉得打死他,他也做不到。

在他看来,两个人的感情,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即使他心里难受得要死,也绝不想接受任何人的怜悯和其他任何不关乎爱情的情感。

所以,他受不了艾朗对他没有情爱的占有。

他想要的,是爱人之间的抵死缠绵。

本来以为,这次回来,能和艾朗好好谈谈,两个人,或许会有一个好的开端,慢慢接触下去,他也觉得艾朗会对自己上心,可谁知道……。

事情比他预料得要糟,艾朗显然是没把他放在心上,甚至,木则然会想——艾朗其实心底是看不起自己的吧,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了,粗野狂乱,没有半分爱人之间应有的怜惜。

还有,现在的自己,想必恶心他的计划也快成功了吧?因为,这样的他,自己都不喜欢,更何况那个男人?

借着发疯无厘头一般的油嘴滑舌,靠近他,如同爱人一般勾着他的脖子,在他面前撒娇,其实,就是想体会一下恋爱之中的滋味是什么样的,可每一次,那男人都会恶狠狠地推开他,然后嫌弃地说一句——滚。

看来,留在他身边的日子,不多了。

他洗漱了一番,把自己的和艾朗的内裤舀出来,用手仔细地清洗干净——这样的事,以前从来没有做过,可现在看来,给心爱的人,无论做什么,心底,都是有几分甜蜜的。

可他的这份甜蜜,却掺杂了几分苦涩在里面。

他下了楼,却发现整个别墅里只有他一个人。

沈竹和莫小河应该是回去看莫大海了,艾朗呢?

木则然想了想,拨了电话。

说起来,这算是他回来第一次给艾朗打电话,信号音响起来的时候,他还想了一下——这男人还会像以前那样逗他玩,非得让他拨几次才接吗?

但,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响了三下,艾朗接电话了。

木则然立即尖了嗓子:“达令,你去了哪里?人家好想你哦!”

艾朗浑身恶寒,看了一眼许卓的卧室,捏着手机走到了厨房里,关了房门:“好好说话!”

木则然怎么可能放过恶心他的机会,当然了,他也想借机表达对木则然的爱恋,如果不用这种语气做屏障,那男人知道了他的心思,不定怎么变本加厉地折磨他呢:“哎呦,达令,你在哪里嘛!”

艾朗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想挂电话的冲动:“在许卓这里。”

“达令,你陪人家去买东西啦!快过年了,人家要礼物啦!”木则然打开冰箱,舀了一罐啤酒,单手拉开拉环,仰头

喝了一大口。

“木则然!我再说一遍!你给我好好说话!”艾朗真快要发飙了,他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大男人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你不喜欢哦?”木则然唇边勾起一抹近似嘲讽的笑,是嘲讽自己这颗被蹂躏了却还想着要被人怜爱的心:“你不喜欢人家会伤心的啦!你到底回不回来嘛?”

“回来!”艾朗咬牙切齿:“等我回来干死你!”

说完,他大力地摁了通话结束键——他能想到的惩罚方式,只有这一个,不听话的男人,让他忍不住想——狠狠地要他!

手机揣兜里,木则然伸手摸摸自己的屁股,叹口气:“委屈你了,谁让我喜欢的,是这么一个qín_shòu呢。”

他可没认为艾朗那句回来是真话,一口气喝完了一罐啤酒,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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