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他道。
祖麒只敢站在门边,表情冷肃,一双寒冰似的眼睛看着滕逍不说话。
滕逍万万没想过祖麒会用这样陌生到让人心凉的眼神看他,又重复了一遍,“为什么这么对我?”
祖麒张了张嘴,吐出俩字,“没用。”
滕逍:“……”老子可是准圣啊,准圣!你个大罗玄仙有资格说老子?再说了,当初老子当真拖累你的时候你也没嫌弃,现在才说老子没用是不是有点晚!
滕逍脸上明晃晃印着“不信”俩字,祖麒沉默,他本也不善撒谎,这俩字是极限了,滕逍不信他也没办法。
静等下文的滕逍支楞着耳朵等了许久也不见祖麒说话,又见他嘴唇抿的死紧,一脸的非暴力不合作,真想砸烂这张死面瘫脸。
祖麒这样必定有个理由,滕逍想破头也想不出到底为什么祖麒会疏远他。明明以他们过命的交情,不应该发生这种事的。
看来只能使杀手镧了,好不容易逮到人,不一鼓作气解决了这事儿完全不是他作风么。
滕逍低了低头,再抬起来的时候眼眶便红了,却还扯着嘴角微笑,只是神情怅然,“既然如此,我不打扰你了。”他缓缓站起来走向门口,再缓缓打开门,“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了。”作势要出去。
“啪”得一声,门被重重拍上了。祖麒将手摁在门上,森森道,“你说什么?”什么叫再也不打扰他?
滕逍讥笑,“你不是不愿意看见我么?你不是避我如蛇蝎么?今日我出了这门,咱们就形同陌路,各不相关。”话一说完,滕逍便后悔了,他说的是不是有点重了?万一祖麒玩真的怎么办?他岂非要哭死了。
祖麒瞪着眼使劲看滕逍,心里大痛。虽然躲着,但他从未有与滕逍分开的念头,一丁点都没有。他多想跟滕逍说明白,将心里一片火热尽数倾给他听,但话到了嘴边就哽住了,怎么都说不出口。
“不。”最后只说出了这一个字。天可怜见,这一个字里,含了祖麒多少心意机关,可叹除他之外,无人知晓。
滕逍虽不解真意,却也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悄悄舒了口气,道,“那为什么闹脾气不理人?”他一为他还是小孩子吗?闹掰了就冷战,更何况他们还没闹掰了呢。
兜转一圈又回到这个话题,祖麒哪里说得出口,紧闭着嘴巴沉默。
事到如今,滕逍只好做个难得的糊涂,摆摆手道,“我就当前几天你鬼上身了,不问了不问了。”他伸了个懒腰,决定放松一下这阵子紧绷的神经,走到滕逍卧房的床边躺下,随意滚了几下,不动了。
祖麒怕走远了滕逍误认为他又在躲他,走近一点又不敢,只好站在门边不动,眼观鼻、鼻观心。
整个房里只有球状的光团四处跳跃,时不时跑到两人面前求注意,可惜没一个肯搭理它的,自个儿怡然自乐。
然后,两人的关系又恢复了之前的形影不离,滕逍满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jj抽了,评论基本发不上,真叫人拙计。
谢谢魅魍魉、阿九、 戈雨 、勿离的祝福,
今天困得睁不开眼,等不卡了,就给大家撸多点字。
☆、雷劫
洪荒大陆初开,每一种生物初诞之时,便能得到一缕灵气、或得到诸般奇遇,因此多有觉醒神识者,跨入了修道之列,盼望早日修成正果。
洪荒众多修道的生灵里头流传着一个消息,在东胜神州的泰山之巅,有座雷神殿,住着有有呼风唤雨之能的雷神。如果能拜会雷神,得到雷神的指点,他们必定能修为大进。
众生灵不约而同前往泰山雷神殿拜会雷神,一时间泰山下群英汇聚,盛会一般,可惜众生灵不管是先来后到的,全都无功而返了。他们爬山的时候,泰山便犹如有通天之高,如那天柱周山一般,怎么都爬不到头;待他们放弃求仙下山的时候,泰山便只有百仞,只须两个时辰便能下山了。
试了几次,怎么都爬不上去,众生灵便多有放弃的,纷纷回了故土,或有别寻他法的。
这不过是滕逍做的一个小小的幻阵,不让他人来打扰他们清修的。依祖麒的性格,如果那些人真上来的话,他十成十不会搭理,他可不是什么良师益友;更别说祖凤祖龙,祖麒雷神之名不知何时已响彻四海四部洲,他们却不显声明,祖凤还罢了,祖龙本就是蟒蛇所化,虽然戾气尽褪,心胸却还是针眼儿大,对此事十分不忿。他焊不动祖麒,却打得过众小生灵,来拜见雷神的人碰上他,决不会有好果子吃。
至于滕逍,他胸无大志,从没想过立教建派。且龙凤大劫之后,自会有道祖鸿钧讲道,他就不别班门弄斧了。
修道者喜清净、淡名利,祖凤和祖龙却不修道,却有旁的奇遇。祖龙于开天之时,得先天水壬之气一缕,此气乃是阳极之水,因此祖龙修为堪比滕逍,在道门中也算得上准圣;再说祖凤,得先天火丙之气,此乃火之阳精,加上他天生的玄极天火,十分厉害。
两人初见祖麒的时候方才得到先天水壬之气与先天火丙之气,现在已经融炼大半,加上对权利的渴望,没过几日便来向祖麒告辞。
祖麒与祖凤生来聚少离多,血缘亲情虽不可磨灭,但对离别却没有多大的感伤。听祖凤说要走,只点一点头便不问了。他的心还在麒麟空间里头,随着滕逍一起,没□□。
祖凤道,“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