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俩玩意儿跟哪条神经搭上了线,被主父阿门揉搓的时候,孔妹力的腰不自觉的颤了一下,竟然有点酸麻的疑似快感的感觉出现。
“什么叫‘不就长了棵含羞草’?敢情它不长你头上你不觉得担心?”他还是没法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主父阿门的反应让他觉得,这似乎不是什么大事。
“你出事,我能安心?你觉得我这么无情无义的男人?”主父阿门敛起了表情。
孔妹力最受不了这蠢货板起脸,立刻就醒了,“不不不,我错了,我不该质疑您老的。”
主父阿门顺着含羞草的枝干,摸到了它的根部,“它好像是从你的脑袋里长出来的。”
缩了缩脖子,孔妹力偏开头,“你,咳,你别摸了。”
“怎么?”
“……”能说么,被你这么摸很有快感快要硬了这种事能说出口么!
主父阿门倒也没继续了,他抓着孔妹力的肩膀,把人提了起来,推到洗手盆前,“先刷牙洗脸,弄好了再慢慢说。”
等两个人都打理好,太阳已经升到半空了,孔妹力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阳光从头到脚照了个遍,他眯着眼睛,像只犯懒的小动物。主父阿门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转身进厨房用干净的杯子接了半杯矿泉水。
“没力。”
“嗯?”真舒服,不想挪地儿啊……
孔妹力觉得脑袋上有点凉意,但马上就被滋润的舒畅感取代了,好像沙漠里渴久了的人喝到了清甜的泉水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