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殃低着头,默默的点点头。
一时之间两人便这么沉默下来,一前一后离开了小山谷。
一出山谷,就发现阿轩站在那里等着。
“少爷你怎么浑身都湿了!?樊殃你怎么也?”
两人径直走过阿轩,默默的共骑一匹马,挥鞭而去。
“怎……怎么了?”阿轩奇怪的看着已经离去的两人。
好不容易回到宫府,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樊殃抿抿嘴,衣服湿湿的贴在身上很难受,一会一定要洗个澡……
宫染默默的拉拉樊殃的衣服,“你今晚和本公子睡……”
“嗯……我觉得我应该还挣扎一下我是一个直男。”
宫染将他拉进那层层叠叠的罗帏中,随手脱了自己的衣服丢到樊殃头上,“本公子都不犹豫是否真的喜欢上一个男人,你挣扎什么!”
樊殃那下来头上的衣服默默的叹一口气,看着宫染赤裸着上半身,脑海里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男人可以不帅,但一定要骚……宫染这种帅还骚的男人也是不多见……
“喂,我帅不帅?”
宫染上下打量了一眼,淡淡道,“入本公子眼了。”
樊殃忍不住翻一个白眼,转身准备离开去洗澡。手腕一紧,便被拉入了怀中。
“本公子早已经派人准备了热水,但是你没有。”
樊殃一把推开宫染,“你什么意思?不想让我洗?”
宫染顿时大笑了起来,“那你和本公子一起洗咯。”
和本公子一起洗和本公子一起洗和本公子一起洗……
脑袋里留着循环播放了起来,这…这不就是鸳鸯浴吗??樊殃默默的咽了一下口水,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洗澡也是这么色,情低,俗的一件事?
“不说话本少爷自然是当你答应了。”
樊殃看着那得意笑着的脸,这么邪恶的性格从那学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脖子以上开车,怎么样?
记得写这章的时候卡了一晚上,哈哈
☆、第二十三章
樊殃无聊的敲着桌子,又看了一眼做在对面的悠哉喝茶宫染,捏着兰花指优雅的掀开头纱,露出那完美的下巴和略带冷峻的唇,浅抿了一下又放下头纱。
什么时候又翘兰花指的习惯了?应该是这两天才有的吧,难道这预兆着咱是攻?一想到宫染躺在自己身下呻吟……
宫染看着那个眼神露骨又猥琐的樊殃,淡淡道,“昨晚,你很热情。”
“热情个鬼!”樊殃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昨天晚上特别热,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他却冰凉凉的,所以……就抱着他睡着了……
“好好的一件事,干嘛说的让人那么误会!”
“另外宫染我们一大早就来这里干嘛?”说着看了看清晨中忙碌的一百道菜。“你为什么要久鸢报恩呢。”
宫染笑着摇摇头,“你已经知道了皇上的皇叔想叛乱,你却不知道那皇叔有一双不靠谱的儿女。”
樊殃震惊的看着宫染,“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个是……”
“你干嘛告诉我!”樊殃立刻警惕的看着他,“常言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虽然画风已经变成了基佬恋……”心中默默的对白袍小将挥手。
“如果能控制住他们二人,晋王的一个死穴算是摁住了。”
樊殃看看楼上还没有现身的兄弟二人,“你想把他们怎么样?”
“晋王的封地在西北地区,看似偏远但实则土地丰饶,矿产资源丰富,同时还相邻靖国、齐国,在加上先皇把走商的权利交给了他,他可谓是多向发展,几十年间,西北已不再是曾经那个样子了。”
樊殃听此便沉默了下来,那晋王所在之处也是得天独厚,如果皇上强行用兵,很难保证他是否会勾结邻国,如此只会更危险!
“一定要控制住他们两个!”
宫染点点头,站起身变要上楼,樊殃急忙跟上。
“你知道他们在哪个房间?”
宫染得意的笑了笑,“掌柜的总会开口的。”
走到走廊进头,宫染拿出一把匕首,伸进门缝,猛的一撬,轻轻的推开了门。
樊殃一脸震惊的看着那人的行为,着真是一个贵公子会做的?
看向放进里,只见衣服随意的扔在地上,床榻上,一大一小穿着xiè_yī还抱在一起酣睡。久安张着嘴,口水流了一枕头,抱着久鸢的脑袋时不时的还咂咂嘴。
“父王,寻找自己的人生……我要……”久鸢猛的挣扎了一下,不安的蹬了蹬脚。
樊殃忍住捂嘴偷笑起来,在宫染耳边小声说道,“你除了不说梦话不流口水,和他们如出一辙!”
宫染瞪了樊殃一眼,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杯水,泼到了那两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