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起来,都觉得当时的自己真是不叼可思议啊!
他甚至拒绝了无数女性的邀情,晚上和她吃晚餐,到其他地方去几天回家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去给她报平安,生日、情人何、圣诞节,尤论是任何重要的日子,身边的女伴也一定是她。这么安分守己的过了三年,为何反而在结婚以后变卦呢?是自己的性格有问题吗?
绫人苦笑着叹气。
“经过那一次,我就深深领悟到自已大概一辈子都不可能结婚了。一切只会重蹈覆辙而已!我以为有了你之后事情应该会有所自觉,会想到自已有个家庭要顾而收敛,不过事实证名了这是不可能的。”
夏实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静静地听他说。
“现在的情况还好,可是老不以后,没人在自己身边,难免会有些寂寞,到时候可能就不会再有人愿意跟我这种卧病在床的糟老头在一起了吧!”
这是他第一次对人坦承。自己心里的阴影,对本来的旁惶,在适量的情况下赤裸裸地呈现在夏实面前。
自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果然是睡太少的原因吗?否则他绝不会任意说出这些话来的。
夏实并没有接下去说,只是安静地低着头。不知道可以继续说甚么的绫人也陷入沉默,毫无目的地望着前方。
--这么静下来,发现其实也是不错的。不只是因为安宁的空间,也和身边的人有关系。夏实没有因为无聊而显得不耐,只是静静地坐着,偶而喝一口茶,没有太多无意义的动作,仿佛在接受心灵的洗涤,大方地享受现况。原本不习惯和人在一起无话题的绫人也受到夏实的影响,开始融人宁静之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祥。
打破这阵沉静的,是桌上的瑞士闹钟,从里面弹出来的鸟叫了十声,一对小男女孩出来随着音乐转了几圈,而后和小鸟一起钻回闹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