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勇敢之手足 ...

这是早上发生的事,到了中午邵浪在下课的路上默默地在琢磨中午食堂会有什么菜式的时候,突然又被几个人拦住了去路。

2寝这些没有义气的人本来想目不斜视地路过了,但是不知道耳语着散布了早上头目告白的消息之后,2寝的人决定留下来看个热闹也好。

他们仨仨俩俩或蹲或站在一边,搞得头目有点小紧张。

反倒是邵浪因为知道他所为何来,表现得很高姿态的样子。

“哟,你动作还挺快,这么快就剃了头。”

头目那一边引以为傲的拽酷发型已经被铲除,就剩下一颗日本棒球运动员的刺手短发,露出完整的面目来,竟然意外的有点小英俊。

所以说短发才是考研帅哥的头型,敢露出额头的才是真正的帅。

不过邵浪有点惋惜地想,虽然现在更帅了,不过看上去也更像个黑道二代目了,自己良民一个,可不想做老大的男人什么的。

头目显然对自己的小帅也有一定的信心,推了下墨镜,特深沉地说:“我来等你履行自己的诺言。”言下之意,用头发换交往什么的。

邵浪耸耸肩说:“什么诺言?我有对你承诺过什么吗?”

头目一愣,后面的跟班不干了,打鸡血一样喊:“你这是什么态度?!是在耍我们老大么?!”

蹲在那里嗑瓜子的苟邑跟着激动起来,“来戏了来戏了!”

头目理智地制止了跟班,对邵浪说:“你说不喜欢我的发型我可以为你修剪,现在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邵浪宝泽肩膀左右上下打量下他,说:“你家里是哪的?父母在什么单位?月入多少?家里有几套房?有车吗?以后就业方向是什么?”

在旁边随大流看热闹的胖萌也有点不懂了,跟苟邑交头接耳地说:“这是在相亲么?邵浪是要嫁给他么?”

苟邑嗑瓜子一副见惯大场面的样子说:“内浪货,谁知道!”

头目倒也能忍下气来,朗声说:“我家是xx市的,我妈是开公司的,父亲在政府工作,值得一提的是他是敏感词,不方便透露。至于我们家的月入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说实话钱对我来说只是个概念而没有多大意义。房和车有几个,等有机会我带你亲自去看就知道了——我的条件你还满意?”

邵浪本来也猜想对方至少经济条件是不错的,因为能在学校里没钱的老大基本上是没人屌的,看他出门左拥右护的排场平时没少散钱。

可是在听到对方父母是敏感词的时候还是小小地震惊了一把,居然不是一般的官二代啊!那可是在网络上一点风声都打探不到的高管啊!

如果对方所言不虚,那么他还真算是个高富帅。

本来邵浪是想探探对方的底,如果不在水准以上就羞辱一番给打发了,结果居然探出一个金龟来……若是在从前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闲情,他大概就顺势答应下来。

可是想到旁边那个袖着手看热闹的人中有一个曾经无比嘲讽说来找他的都是玩玩而已,自己又曾经发誓下一个一定找个十全十美的对象,于是就遗憾地说:“对不起,我还是没办法接受你。”

头目本来自信满满的微笑嘎一下定格,不相信自己在亮出身份后竟然会遭到无端的拒绝,“你觉得我的家庭背景还不符合你的标准?”

邵浪说:“那倒不是,我是不喜欢他们几个。”用手指点那些跟班。

跟班们就不乐意了,暴跳如雷地叫嚣,“你以为你是谁?!是我们大嫂么?!大哥看上你就算是你的福气了!居然还敢挑三拣四地拿乔!你算个什么东西!怎么能同我们的兄弟感情相比blabla……”

头目一个手势再次镇得住场子,摘下墨镜挂在领口,对邵浪说:“既然这样,今天就算了。我这个人在感情上从来都不会勉强别人,其实我很少主动追求人,你算是个例外。给我点时间——”言毕对他眨眨眼睛。

邵浪也条件反射地回了个眼风,暧昧一笑什么的。

陶晋啐了一口,嘀咕着“真是看不下去了两个眉来眼去的了!”

头目带着他的跟班扬长而去,苟邑一把瓜子还没磕完,有点恋恋不舍地起身说:“真是的,现在的人怎么这么没有毅力,没说上两句就走了,多表达点啊!”很埋怨头目没有多墨迹一会啥的。

邵浪打发了一干人等随即追上2寝众,一脸若有所思,不像平日里的活泼多言。

万福河忍不住说:“难道你现在开始后悔拒绝对方了?”

邵浪说:“嗯?——呃,我是在想现在去食堂是不是抢不到肉菜了。”

苟邑听到才梦醒自己错过了什么,“艹!”撒腿往食堂而去。

而刚刚和他们背道而驰的头目如往常一样去外面的馆子吃午饭,他周围的人在义愤填膺地埋汰邵浪,在他耳边进言,说邵浪如何骚如何浪如何作风□什么的。

说的头目嘴角更加扬起一抹残忍的笑,稍微有点熟悉他生活习性和心理特征的跟班们有点战战兢兢地试探说:“老大,你、你不会为了内浪货不要我们兄弟了吧!”

头目说:“不会的。”

就又有跟班很放松地训斥刚才那位,“说很么呢!老大不是那种人!”

头目说:“不过这人我是一定要到手玩弄然后再狠狠教训的,所以曲线救国吧,今后一段时间我就给你们放个长假吧。你们自己去玩。”

“大哥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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