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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宓不会傻到真的去向卫家要小小,那不等于承认了是他把苗微掳走了吗?当然他也不怕苗微自己寻死,毕竟她若真的敢死,早死七八回了。
可以说,他打听来的消息都归集于一点,那就是苗微是个胆怯懦弱的女子,这样的女子最好控制。
所以赵宓毫不意外的在第三天就等到了苗微的回复:她同意。
赵宓得意的笑了。
在这场较量中,始终处于下风的是苗微,而自己,必定是那个稳操胜券的猎人。
赵宓对苗微道:“我虽不能替你立刻就抱回小小,但我可以送你个消息,那就是小小如今没在卫府,而是在顾家城北的小汤山别庄。”
小汤山苗微去过,她垂眸想了一瞬,点头表示知道了。
赵宓怎么也没想到苗微会逃,而且居然逃成功了,他最大的失算就是低估了苗微,因为结合对她的调查和对她短暂几面的了解,赵宓对她唯一和深刻的印象就是懦弱。
这样的女人就是菟丝花,离了男人不行,一个人跑出去不一定会死,可她对未知的恐惧像枷锁,牢牢的锁住她,让她寸步不敢移动。
可他实在没想到她居然有这样的胆子。
春浓和秋盛被她捆在床上,等到天大亮了才被人发现,可那个时候苗微已经逃了一整夜。
赵宓撒开人去城北小汤山守株待兔,又命人在京城仔细盘查,可一连三天,都没有苗微的消息。
赵宓大怒,派人去程家搜查。
仍旧一无所获。
赵宓这回是真的怒了:混蛋,简直是混蛋,这么多人,怎么就扣不住一个懦弱的女人?他抓不着苗微,又不可能大张旗鼓的捉她,只能拿春浓和秋盛发火,直接命人将她二人打死。
苗微并不知道因她的逃跑,两个正值妙龄的年轻女子就此殒命。
她并没离开京城,从赵宓的别院中逃出来,自然不敢再回程家,她径直去了先前和顾尘安住的院子。
这里仍旧有人留守,又认识苗微,见是她,什么都没问,就把她让了进去。
赵宓暗中派人搜查,也曾到过这儿,可这里守门的人拿着顾尘安的令牌,表明这是顾尘安的别院,他虽然也疑心,但终究不好撕破脸直接进去掳人。
就算苗微真在,他有什么资格在顾尘安眼皮子底下抢人?就凭他从陈方那儿拿到的一纸契书?事情紧急,那契书还没换成他呢。
侥幸苗微要是不在,他不是自曝身份,不打自招吗?
等到苗微安顿下来,夏婆子等人便靠拢过来,这院子也就多了侍卫看守,越发似铁桶一般安全。
苗微见着夏婆子就问:“小小呢?”
夏婆子跪下道:“幸不辱使命,如今小小有洛妈妈照顾,如今在城北小汤山顾家别院,姑娘放心,那里十分安全。”
苗微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她不敢想像,如果真像程大太太所说,小小被人拐了卖到南边去,她还能不能活下去。缓过神,她道:“我要见顾老夫人。”
夏婆子犹豫了一瞬,还是立刻道:“奴婢尽力,不过奴婢人微言轻,未必能见到顾老夫人。”
顾老夫人已经知道了卫夫人抱到了小小,因着是过年,且又当着人,她不好斥责卫夫人,可到底满面不悦,勒令她不许再管此事,还亲自派人把洛妈妈和小小送到城北的别院。
卫夫人闹了好大的没脸,却不承认自己做错了,她对顾老夫人放狠话道:“小九娶谁都成,就是不能娶苗微,先前长生为了她神魂颠倒,还差一点纳她做妾,要是传出去舅甥喜欢同一个女人,卫家和顾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顾老夫人伸手就给了卫夫人一个耳光,把卫夫人都打懵了,她连脸都忘了捂,不可置信的问:“娘,你怎么打我?”
顾老夫人叹道:“我为什么不能打你?就凭你做错事,死不承认,还敢洋洋自得?你今年多大?不是三五岁的小孩子,不合你心意,你就使出卑劣手段,仗势欺人。小九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他娶谁,他喜欢谁,你还没立场置喙。”
这话说得重,卫夫人五官都扭曲了:“娘你是不是糊涂了?小九不懂事,被那女人的姿色所迷,怎么您也……”
顾老夫人失望的看着卫夫人:“你不同意我能理解,我也不同意,但小九一没执意要娶,二这苗微没执意要嫁,她是妾是外室,那是她自己的脸面,哪怕她把脸面踩到泥里,也都跟你我没关系,她碍着你什么了?”
“我就是不能看着小九被她迷惑。你瞧瞧小九都做了什么?什么妾,什么外室?他就是见色起义,不过是玩玩,等过个两三年,他厌了腻了,自然会撇下不管。”
顾老夫人摇头:“要是维摩真是这样狼心狗肺的玩意,我不会认他做我的儿子。且不说他会不会这么做,就算他真始乱终弃,不正合了你心意?你只管作壁上观,隔岸观火,到时自然趁了你的意,你为什么伙着程家抢了她的孩子?”
卫夫人道:“我是抢了,可我也没对那孩子做什么,要卖她,是她两个舅母的意思,我不插手,顾家血脉不定落到什么地步,我做的是对顾家有益的事,我问心无愧。”
顾老夫人再度叹息,呵笑一声道:“看来我是打轻你了,你还不知错。”
卫夫人吓得后退一步,大声道:“娘,你怎么好赖不分呢。”
“你也是个母亲。”顾老夫人沉痛的指着卫